“那会不会是别人？”江落川问道。

“我知道，你对自己那一夜的监督很自信，所以你坚信李常在根本没有什么机会操纵那飞蛾。”魏无遗盯着江落川的脸颊，“那我问你，就目前来说，倘若我要是可以操纵这么大批的飞蛾，我为何不直接操纵这些飞蛾闯入县衙中杀人，反正又没人拦住，反正这县中也有了几次飞蛾冲出林子伤害平民的事件。”

“可是，他不但没有这样做，反而还专门挑了个县令已经找来了一些帮手后的一个日子，我可不认为这是为了某个目的，倒更像是……不得不选在这一天一般。”

冷不丁地，崔叔昨天站在自己面前说的话再次在耳边响起。

江落川和魏无遗相视一眼，江落川立刻就带着魏无遗找到了崔叔。

果然，在崔叔的解释下，江落川立刻就明白了一切。

两人跟着崔叔来到了杜县令的书房，找到了那面小鼓，果然在鼓的一侧找到了一个洞口，江落川一剑劈开了那面鼓，果然在里面发现了大量的飞蛾的卵和几只飞蛾的尸体。

“原来，这飞蛾不是被人从外面召唤进来的，而是早就藏在这屋里的！”江落川终于明白了，“所以那一夜，李常在早就计算好了日子，他见我们从木屋里活着回来，就猜到我们会怀疑他，所以在酒楼里度过一夜，来打消我们的怀疑。”

“没错。”魏无遗打了个响指，“这样，就算你们没有跟踪他，酒楼里的其他人也可以作证。”

“可是，为什么？”江落川还是有些搞不懂，“李常在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真的和杜县令有仇吗？还是为自己的徒弟报仇？”

“为徒弟报仇肯定是不可能的，用徒弟的死做理由装傻。”魏无遗摩挲着手指，“我记得，你说他对徒弟因为被顶名这件事很生气……”

“对……莫不是顶名这件事杜县令帮过赵继德？”江落川想了想，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不对，如果是这样的话，赵继德更应该先死。”

“不错，这件事与冯守仁就没有关系。”魏无遗想了想，“我猜，这李常在也被顶过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