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比何肆大的有限的姐姐,看倒是有些北人高挑的体态,不过半点不影响美感,一张略微圆润的鹅蛋脸肌理腻洁,目波澄鲜,眉抚连卷,朱唇皓齿,修耳悬鼻。
七月晚上的天气已经些微转凉了,但香茗的穿着却是要比白天更为单薄,只是罩了一袭薄纱,兰胸菽发,玉脂暗香,那半寸许珠居然都隐约可见。
何肆又是惴惴起来,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腹诽道,“这闻人前辈不会又搞什么幺蛾子吧?”
果然,香茗站在一旁低头望着脚尖,耳根红透,怯生生说道:“闻人管家说让我来侍寝,不知少爷何时歇息?”
何肆愣住了。
这万恶的齐府,居然还有通房丫鬟!
何肆脸色已经从羞红变作黝黑,好你个闻人管家,我口口声声叫你前辈,还以为真是位德高望重的耆老,没想到这般为老不尊。
这可真是冤枉闻人辛了,在辽东有女子贱如草的说法,男子狎妓如同马儿吃草,天经地义,甚至有好草引得马跳槽的说法,故而又生出了“门前生瑞草,好事不如无”的俗谚。
闻人辛口中老爷从事的正经生意自然少不了入乡随俗,用些上好的草料来笼络交好一些商友。
甚至这香茗,本来就是齐济有意寻访来给外甥何肆做通房的。
这尤物可人都拿出手了,显然对于何肆这个外甥,虽然姥姥不疼,但舅舅一定是真爱啊。
初尝滋味的何肆也不是圣人,颇有些食髓知味,却是知道有所不为。
他脸一黑,佯装怒意地将香茗赶了出去。
站在屋外的香茗身后房门“砰”的一声关上,她身子一颤,心中一半释然,一半失落。
何肆却是心道,“虎穴狼巢,不宜久留!”
一夜过去,无事发生,隔天知道何肆的态度之后,闻人辛也不再做这般弄巧成拙的事情。
在齐府再住了一天一夜后,闻人辛口中不日就要回乡祭祖的舅舅齐济还是未曾出现,何肆不想耽搁太久,去马房看了一眼那匹被马夫照顾得不错的步云狮子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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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马夫照顾马儿尽心尽力,好像仆人伺候公子小姐,何肆心里有些歉疚,步云狮子骢跟着自己是受苦了。
这马儿委实是杨元魁的心头好,何肆一时犹豫不决,想着要不要把它留在这里,一人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