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远生一时语塞,很快又是问道:“那聂军可是受伤了?”
何肆摇头,“他没事。”
乔远生眉头更皱,问道:“那他为何不与何少侠一同归来?”
一旁的罗译有些不乐意了,从进门开始到现在,乔远生一句好话没说,倒是连珠箭一样问了一大串问题,花花轿子人抬人,相比之下,罗译还是更喜欢虚与委蛇,况且这几日的接触下来,这个乔家堡主是个人精,又不是不懂人情世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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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译冷笑道:“乔堡主,你这是在审问犯人吗?这可是我们仪銮司的司职啊,你这可就有些布鼓雷门了啊,而且何肆老弟是仪銮司的贵客,可不是你能这般对待的。”
乔远生赶忙致歉,随后又是苦涩一笑,“抱歉,是我怠慢客人了,不过说起接人待物,我那父亲应该更为稔熟吧,有他珠玉在前,我也就没好意思班门弄斧了。”
罗译无奈道:“你们父子俩倒也奇怪,非要脚前脚后登门,叫我浪费两遍口水。”
乔远生冲着罗译歉然一笑,又是转头看向何肆,“何少侠,我就想知道,聂军他怎么了?”
何肆想了想,这才说道:“他的真实身份有些敏感,反正是老鼠见猫,跑了才对,乔堡主想知道的话,我就当着仪銮卫的面直言不讳了,不过那样对乔家堡可能不太好。”
乔远生瞬间明白过来,乔家招贤纳士,总会良莠不齐,其中混杂歹人实属正常,却也有藏污纳垢之嫌。
乔远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心中已经有了定计,只是多余一问道:“依你看,聂军他还会回来吗?”
何肆想了想,摇了摇头,“应该是不会了。”
乔远生点了点头,叹了口气,然后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不回来那是最好……”
乔幽谷和乔远生这对彼此相疑的父子,却是对彼此想做什么都一清二楚。
可惜,父子不信,则家道不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