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剑客,更是刺客,一剑封喉,一剑点心之事最为稔熟,他难以置信,这断水加持的一剑之下,即便剑身没有刺入,但剑气绝对已经贯穿了他的心房,此人苟延残喘,晚死片刻也还正常,还能说话就太不正常了。
何肆没有那种曝露底牌只为从敌人面上看到一丝惊骇,从而满足自己恶趣的习惯。
他刚刚出刀的一瞬间,其实施展了两招,还有一招是野夫借刀,含而不露,野夫怒见不平处,磨损胸中万古刀,剑气也是意气,自然也算磨损,可是比气机还要艰难蕴养许多的意气当即有所施为,好像与不平之事相抗争,自主施展刀法,以何肆胸躯为战场,大肆往来,兵刀不休,此刻还在交锋。
这便是野夫借刀的高明之处,即便不借刀于手,同样也是藏器于身,时刻护持自身不遭外邪。
何肆摇摇头,“很精妙的剑法,但只为杀人,少了些意气,可惜了,我若是教你一式刀法,问牛知马,触类旁通,你这一剑定能杀我。”
何肆说的这刀法,自然是师爷传授的铁闩横门,刀法简单,意为点心,但师爷也曾说过,人心并不全然在左,他为此吃过大亏。
如有条件,还是将目标由心门改为脑门,毕竟有些人看起来没脑子,但脑子的的确确还摆在那个位置,不会乱跑。
谢宝树面色凝重道:“何为短短几日时间,你竟变强了这么多?”
何肆不屑道:“有没有可能,是你在我眼中变弱了?呵呵,五品偏长,不过尔尔。”
何肆抬起持刀的右臂擦拭掉唇角溢血,“我甚至怀疑老赵都能双手捶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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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宝树面色阴鸷,问道:“老赵是谁?”
何肆笑道:“能双手捶杀你的人。”
“你!”
“你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