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向我讨差事?”
温玉勇见触怒龙颜,当即以头抢地,“卑职知罪,请陛下责罚!”
陈含玉沉默片刻,他不开口,温玉勇便不敢抬头,半晌,陈含玉忽然道:“罢了,那便准你将功折罪吧,你即刻启程,去一趟江南,把何肆给我带回来。”
“何肆?”温玉勇闻言诧异。
陈含玉面露不耐,“你聋了吗?”
“卑职遵命!”
温玉勇捣头如蒜,心中却是大喜,陛下虽说叫他将功折罪,他却知道自己不会白跑一趟。
“滚吧。”陈含玉最烦这种作态,心道此人怎配做那李永年的契兄弟?
就在温玉勇思考自己要不要身体力行,诠释这个“滚”字的时候。
陈含玉却已站了起来,叫住了他。
“你五品偏长是何物?”
温玉勇道:“是这一副残躯。”
陈含玉来了兴致,跃跃欲试道:“先别走了,陪我练练手。”
半炷香时间后,温玉勇嘴角带血,饶是以透骨图支撑,仍是踉跄扶墙,缓步走出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