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房门之前,鲜虞登芳身形鬼魅,像一片枯叶随风飘入了潘当蒋干二人的屋子。
随后房门关上。
鲜虞登芳当即出手,以气机隔绝声响,几墙之隔的何肆却是眉头一皱,清楚感知到了她的行迹。
一息之下,鲜虞登芳已经擒拿了潘当与蒋干。
这二人都是未入品,自然不是对手,由她随意拿捏。
“你疯啦?”
“娇蛮子,你做什么?”
潘当与蒋干大喊。
喊声却出传不到屋外。
鲜虞登芳只道:“你们二人方才脸上的表情有点多啊?和蜀地变脸似的,好像那摇摆不定的墙头草呢,是起了什么歹心,想对小姐不利吗?”
他们二人本就是朱家家仆,如今朱家对朱呆的态度暧昧不清,二人自然选择了站队,从‘主’还是从‘朱’,一目了然。
在潘当蒋干看来,梁腌和鲜虞登芳才是两个不识大体、被其主家的叛徒。
可惜他两的眉目传情是在是太显眼了,哪里能逃得过鲜虞登芳的眼睛。
房门推开,朱呆和梁腌走了进来。
鲜虞登芳问道:“小姐,这二人如何处置?”
朱呆一脸平静道:“杀了,尸体处理干净。”
“是。”
“小姐……”蒋干刚要求饶。
鲜虞登芳短匕一挥,气机直接切断二人声带,却无鲜血溅出,他俩将死未死。
鲜血往喉间灌溉,也流入肺腔。
大概在他们死于窒息之前,还能切身体会到一番割喉的疼痛。
片刻之后,梁腌与鲜虞登芳拖着两具尸体出了房门。
却见何肆已然抱刀站立院中。
鲜虞登芳放下尸体,眼神戒备。
随后走出的朱呆却朝着何肆歉然一笑,也不管他看不敢的见,柔柔弱弱道:“朱兄,让你见笑了,适才这两个恶仆想要噬主,已经被登芳解决了。”
何肆没有说话,径直回了屋子。
他的面色晦暗难明,这本名朱黛的朱呆,绝不像其表现出来的那般楚楚可怜、人畜无害。
何肆不由的担心起杨元魁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