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肆也不知作何回答,干脆闭口不言,只是摇头。
谁知何肆本就面色冷白,加之摇头不语的样子,给人一种甚是高傲的感觉,两人中较矮的男子见状直接嚷嚷道:“我师兄问你话呢!”
何肆眉头一皱,冷声道:“他问了我就必须告诉他吗?”
“你这人怎地这般没有教养?”
何肆白他一眼:“有病?”
男人一指手,喝道:“好小子,我师兄与你好声好气说话,你这人却眼睛长在头上,没人教养过你规矩吗?”
何肆直接甩手打开男人的手指,站起身来。
他也看出来了,这两人不怀好意,就是冲着来找事的。
自打他入狱出狱以来,仿佛事事身不由己,行事多半出于被迫,顺从也是为了保全自身,但这不代表他心里并不抵触这一切。
他不愿被李嗣冲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不愿他轻浮模样地调笑何花,不愿被那高高在上的上位施加恩泽,不愿将独属于自己的东西拱手相送。
但是不得不如此,他只能拼命说服自己。
这种感觉远比皮肉上的苦楚更为难受煎熬。
上位将他从牢里捞出,使他不得不知恩图报。
须知那曳尾涂中的生活本就属于他。
他本可以不为被网之龟,被绣之牛。
何肆看似逆来顺受,心中压抑的情绪却在慢慢积蓄着。
矮个男子叫嚣道:“今天你朱毅爷爷就要好好教教你规矩,看你以后还敢目中无人。”
台下本是摩肩接踵,一见何肆这边起了争执,人群当时就散开许多,让出一个圈来,在台下又围成一个小看台。
这些人无愧看客之实。
围观起哄之下,这一架,不打也得打起来了。
这种热闹京城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