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到时,家里的人已经到的差不多了,虞可星都没多做整理,就那样跪在中央。
每次有人进来,将目光投在她的身上,对她来说不都亚于凌迟,老太太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连敲带打地告诫一番后,屋里沉默的很,无人为虞可星求情。
老太太要罚她去祠堂跪上七日,出来后就要以病重的原因圈在她的院子里。
没说期限,但毋庸置疑会等到月皎皎和太子成婚后才把她放出来。
听到这个结果,一直沉默像死掉的虞可星才有反应。
她激动的抬头,死死的盯着老太太,转而又去看虞衡。
见他们毫无反应,肯定觉得处罚并不过分。
高高在上俯视自己的样子,仿佛在说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
她把求救的视线移向父母,她的东西都是母亲亲自准备的,她不相信父母会不知道自己的想法。
她要的不多,如今她正是议亲的年纪,太子那边够不到,以伯父现在的风光,她也可以嫁得很好。
所以绝不能被关,不能出来交际在外行走,那些当家主母肯定会猜测她犯大错和身体有问题。
错过时间,同龄条件较好的男子肯定都订下亲事,被剩下的能有什么好东西!
怎么样都是亲生的,父母该为自己打算的,可是她又一次失望了,父母都撇过头去,当做没看到她的求救。
这种被至亲之人抛弃的感觉真不好啊,恐慌如浪潮般要将他淹没,像溺水一样,呼吸都开始不畅。
从小到大都是被精心养着的,如今跪这么一会儿膝盖已经感受到疼。
弯下来的腰也酸,但她更怕从今以后在这群人面前都得弯腰,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喉咙像是被棉花堵住,如此多的人在场,气氛严肃她是害怕的。
但害怕还是要为自己争取,毕竟除了她自己就无人会帮她。
磕磕绊绊的说出第一句,接下来的话就说得更顺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