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川忽然想起周围的人，例如张浩然和白帆，都说自己是个闷骚的家伙。

这回和江疏雨一比较……

嗯，没法比较，眼前的家伙是明着骚。

“别说话。”顾云川捏着江疏雨的嘴唇。

江疏雨眨眨眼，然后点了点头。

顾云川这才把手给松开。

江疏雨立刻踮起脚张嘴轻咬了下他的手指，语气带着一丝傲娇：“真是的，这都不让说……小川你这么纯情么？叫声姐姐听听？”

顾云川看了一眼被她咬过的手指，慢半拍地问：“为什么？”

“我想听呀。”江疏雨理所应当地说，“而且我还比你大，你叫我声‘姐姐’不是很正常的吗？”

“但我都有叫你‘师姐’诶。”顾云川说。

江疏雨摇头，“不一样的，师姐是师姐，姐姐是姐姐。而且我本来就是你师姐。”

顾云川淡然一笑，“所以我才不叫你‘姐姐’。”

江疏雨追着说：“所以我才想听嘛。”

而后抓住顾云川的胳膊左右甩了起来，“你就叫嘛……叫嘛叫嘛……”

“至于吗……”顾云川哭笑不得。

江疏雨以为他要松口了，立刻点头，“至于的。”

说完朝着顾云川投去期待的目光。

“……”

顾云川张了张嘴，但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让他喊这个称呼实在是有点羞耻。

眼看着江疏雨亮晶晶的眼睛忽而暗淡下去了一点。

顾云川一咬牙，“……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