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你就再也没有上过企鹅了？”

顾云川点点头。

“为什么？”

“总得给自己留点面子不是么？”顾云川轻笑一声，像是在自嘲，“当时不知道她被关禁闭了，我也加了她好几次，一直都没有回应，总不能继续下去吧？虽然是痴情，但一直联系人家还是挺丢脸的。”

他长舒一口气，继续说：“幸好，我们还没有走散。”

张浩然轻拍了下顾云川的肩，“这就是缘分啊！”

“缘分归缘分，你欠的那声‘爹’什么时候喊？”顾云川偏过头看他。

“……老顾你真会破坏气氛。”

“我都和她在一起了，还有必要搞这么伤感？所以你喊不喊？”

“不喊！”张浩然很是硬气。

顾云川微眯着眼，“那你完蛋了。”

张浩然不屑地笑了声，“难不成你还能逼我喊？”

***

半个小时后两个人才回到沙滩，陈可乐已经把双肩包里的两个手电筒固定在伞骨上，射出的灯光将整个野餐布照亮。

顾云川把锡纸摊在野餐布上，上边摆着大把大把的串。张浩然也从塑料袋里拿出几瓶啤酒摆在一边。

四个人围着烧烤坐了半圈，面对着海面以及天空。

只可惜不是圆月，海面没法承载盈盈月光。

他们能聊的话题也不多，基本都是学校的趣事，谁和谁分手了，谁和谁在一起了，亦或是校园墙上的奇葩。

顾云川对这种事情向来就不关注，只竖起耳朵听张浩然和陈可乐交换情报。

在顾云川把手伸向啤酒时，江疏雨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你少喝点酒。”

“嗯？为什么？”

“上次你喝醉了我在你身上都没有闻到什么酒味，就知道你酒量很差。”江疏雨知道男生不会喝酒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所以她说的很轻。

顾云川失笑，“但师姐你不是在嘛，我不怕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