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远山自然也知道这一点。
他深吸了一口气,道:“这也从侧面反应那位庞荣与一般的玄天宗内门弟子不一样。”
“还有,我刚刚说过了,那位庞荣是从外门弟子直接晋级为内门弟子的,并未经过玄天宗的传统考核,所以我才让你们几个千万不要去碰他,以免惹祸上身。”
“明白了,七爷。”在场几位中年汉子同时点点头,齐声道。
......
清晨,寒气缭绕。
顾长安沿着一条崎岖不平的羊肠小道一直往山上走,小道两边的荒草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白霜,就像刚刚下过一场小雪一般。
他的身后跟着一位面色略显苍白,目光却异常深邃、威严的中年男子,该男子看上去四十五岁左右,正是已经基本康复的平虏卫千户左艮良。
经历了长达半个时辰的攀爬,他们俩终于停在了一座名为“一清寺”的寺院门前。
或许是时间太早了一些,寺院门口冷冷清清的,除了他们俩之外,只有一名身穿灰白色僧服的青年小僧正在清扫落叶。
一清寺依山而建,是一座小有规模的寺院,门前钟楼雄伟壮观,具有大唐时期的建筑风格,两扇厚重的木门布满了铜钉,院子里正对大门的是一棵巨大的古槐,此时已经叶落枝秃,只有苍劲有力的树身向世人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寺院的后面依山而上是一条极为陡峭的石梯路,长长的石阶好像一条褶皱蜿蜒的绸带一直向上延伸,渐渐隐匿于缭绕的云雾之中。
一清寺并不是大同镇规模最大的寺院,却是最为有名。
它的有名并不是因为这座寺院本身,而是因为这座寺院住着好几位佛法造诣高深的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