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毓这个时候也刚回来,走在他们身后,听着他们说的话,也不出声,因为别人在理思路的时候,被人打断,有时候,就连不起来之前的思路了。

李毓看着他们进了内堂,她就走到一旁,没有去,倚靠在走廊的柱子旁边听着里面的话。

邓同知把上面炉子上面的铁盖子夹下来,然后把旁边的铁壶放在炉子上。

这个炉子放在这里,是给当值的人冲开水喝的,不用的时候,就放在一边,上面盖着铁盖子,免得炭火烧得快,也免得壶子里面的水烧干。

而周忠翻看着邓同知记录的本子,翻来翻去都觉得刘河是最可疑的:“想必刘河没有他说得这么轻松,只是生了一个女儿,刘家家大业大,应该也要有个子嗣继承,刘朱氏这么善妒,还不休,被弄得家中没几个子嗣,哪个男人愿意?”

“再说,刘河不似长情之人,不休刘朱氏,也是不合理的。”周忠把本子合起来,放在桌子上,手忍不住放在烤炉旁边烘火。

“忠伯说得在理,侄儿我也是这样想的,一会将此事回禀大人,让大人派人去盯着刘家,顺便让人打听刘家的家风如何。”

“好。”周忠搓了搓自己的脚:“冬日这个脚怎么都不得劲。”

邓同知看了一眼周忠的腿:“估计是冷着了。”

“想来也是。”

李毓听着他们不说案子了,这才拐门进去:“要是冷着,就让绣娘弄个护腿,到时候走公账。”

李毓很大方,因为她每次都是说走公账,只要走不了公账的,她都想办法走公私账,独自扣除一部分抄家所得的钱,把这个账了了,丝毫不让自己亏一文钱,也让对方感觉到自己的好。

里面的人被吓得了,这大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