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时,他检查一遍自己的精神海,确定灵魂枷锁已经渐渐了无痕迹,放下一件心事,便低下头为自己靴子系上鞋带。
这样的漠然,大大刺激了薄嘴唇,他连声音也微微变了调:“我难得找人倾诉一次,本来还想多说点什么,但现在看来,已经没这个必要了,你现在可以求饶了,可以忏悔了。”
禹墨失笑道:“我应该为什么而忏悔呢?”
薄嘴唇怒道:“你应该为你救了那第一百七十七个而忏悔,为你对我的不幸,而做出的错误点评而忏悔……”
他觉得已经无法忍受了,一瓶装满漆黑液体的试管忽然来到他手中,冲着禹墨恰好低下的颈脖上砸去,按照他的经验,他相信马上就可以看到试管爆裂,然后那充满粘性的毒液,就会顺着毛孔,渗透进这个可恶家伙的内脏,继而在痛苦中生死。
至于是否要加深他的痛苦,那或许可以考虑届时加点诅咒魔纹,这厮如此可恨,绝不能让他轻易就死去。
只可惜,臆想中的一切并没有发生,那试管就像碰上一道无形的屏障,就这么反弹而回,还按着原先的轨迹,不差分毫。
正当薄嘴唇近乎本能想重新接过时,试管却在他手中爆裂了,只是在眨眼之间,那些毒液已经融入他身体,他的手掌已经变为了青黑色……
他立即想取出解药,却发现全身上下就像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禁锢了一般,无法动弹分毫,薄嘴唇到底不是无知之人,眼珠不禁恐惧的转向禹墨,颤声道:“空…空间法则”
他忽然意识到,似乎招惹了一个绝不能招惹到的恐怖存在。
恰好,禹墨刚刚系好鞋带,抬起头,仍是如他刚进来时看到那般从容平静,甚至眼睛也只是在自己身上一掠而过,便转身继续收拾衣服进准备好的袋子。
“放…放过我”薄嘴唇想起了那些跪地求饶的复仇对象们,如果他还能动,他现在一定选择跪地求饶,这种撕心的剧痛,非正常人可以忍受,而且这种痛苦,还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无限加剧。
这时的禹墨,正郑重的带上一副眼镜,还对着梳妆镜看了一小会,才再次转过身来,令薄嘴唇震惊的是,前面禹墨的易容术已经是让他叹为观止了,但现在戴上这副眼镜后,却是完完全全变成了另一个人,这分明只是一个人畜无害的憨厚四眼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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