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二皇子一旦和叶小鲤有了夫妻之实,开了这个口子,那日后他将无所顾忌,源源不断往府里带女人。
时间久了,二皇子府哪里还有她的立足之地?
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因此,她垂着脑袋道:“回二皇子妃,二皇子药效很快过去,依旧萎靡不振,奴婢听说,事前男子用那种药,即使勉强能让妻妾怀上孩子,生下来的孩子大多也并不健康。”
旁边二皇子呼吸陡然变了,眼神错愕地盯着柳清霜。
这跟他想的不一样。
“哦?这样啊!”
叶小鲤视线没有离开过自己的手指甲:“二皇子的病,是咱们府上天大的秘密,桃红,你去把柳侍妾舌头割了,省得她泄露了秘密。”
宇文鉴&柳清霜:“……!”你一直挂在嘴上的,那叫秘密?
柳清霜猛地抬头,手上的热茶再也端不住掉落在地,她抱着叶小鲤的双腿,满眼惊恐和哀求道:“求二皇子妃饶命啊!奴婢绝不会在外面胡言乱语的,若有一句假话,天打雷劈。”
宇文鉴被叶小鲤打的有点害怕,壮着胆子求情:“骄阳郡主,清霜嘴巴很紧的,她不会在外面乱说话?”
叶小鲤似笑非笑转头,轻鄙道:“嘴巴紧?你个废物,你试过吗你就说?”
宇文鉴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叶小鲤的意思,羞愤地红了脸。
叶小鲤继续转头看着脚下的柳清霜,摇摇头,让桃红和柳绿把她架开:“要么死,要么舌头割了。”
“以后也别出门了,每天晚上专门帮二皇子治病就好。”
“你之前的管家工作,就交给本郡主带来的陪嫁嬷嬷。”
柳清霜被桃红一只手反剪双臂,另一只手从脖子后面绕过来捏住她的下颚,撑开她的嘴,柳绿拿出一把小刀,不顾她剧烈的挣扎和满脸的泪水,往她的嘴巴里搅了几下。
她后悔了,很想说:二皇子妃,刚才奴婢说谎了,二皇子行的,很行的,二皇子身体没有秘密了,也不需要剪奴婢的舌头!
但她已经没机会开口了。
等桃红松开她,她趴在地上咳嗽几声,嘴里吐出几块血淋淋的碎肉。
从此以后,柳清霜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哑巴了。
望着宇文鉴痛切的目光,叶小鲤站起来,一脚把趴在地上的柳清霜踢开,笑着带领桃红柳绿扬长而去。
晚上,叶小鲤又召卫东旭侍寝,跟他说了对张玲玲和柳清霜做的事儿,问道:“你觉得我是不是特别恶毒?身为女人还用这种方式对另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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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东旭笑着道:“真正恶毒的人,是不会觉得自己恶毒的。”
叶小鲤笑容恣意:“我才不觉得自己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