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还有我...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啊...”
安清河见状,停了一下,前面衣泽袍急忙回头开口道。
“顾不上这么多人,人越多目标越大,赶紧走,万一被发现了...!”
安清河没有理会他,而是朝牢笼里的人问了一句。
“你是不是夺舍者?”
对方一愣,似乎想起安清河刚才使用了核术,急忙连连点头:“对!我是!咱们都是自己人!”
“不救。”
安清河转头就走。
那人站在笼子里愣住了:“诶?为什么?!你这人有毛病吧?!那小子不也是夺舍者吗?!”
衣泽袍朝对方白了一眼,转而对安清河道。
“这些人全部都是夺舍者!在蓬莱宫里犯了错被抓起来,和我一样。”
说着,他搂住安清河的肩膀,嘿笑道。
“不过我和他们不一样,我这人善,兄弟你面相一看就好,能成大事,咱俩能合得来!”
安清河看他一眼,啪的一声打开他的手。
“不用我套近乎,我救你是还你人情。”
衣泽袍愣了一下,转而讪讪一笑。
“你好像很仇恨夺舍者...”
安清河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往前走几步,又一个关在笼子里的人,急忙伸手拽住他。
“兄弟兄弟!救我!我不是夺舍者,我是普通人!我被王爷拿来当贡品了!”
安清河看他一眼,见牢房外侧一面墙壁上写的字,指着问道。
“那是什么?”
这人看了一眼,立刻读道。
“鸡蛋飞上天我螺旋坐飞机。”
“...”
安清河转身就走。
“兄弟,别走啊!我不是夺舍者,我真不是啊!”
一旁衣泽袍擦了擦额头的汗,都替对方感到尴尬,回头道。
“你这读的什么玩意,还不如我呢!”
“你在放屁!你有本事读一个我听听!”
衣泽袍瞪圆眼珠子盯着那行字道:“读就读!鸟拉狗头上不分东西南北!”
“这有什么区别啊?!”
“...”
安清河回头看着两人,不理会,径直往前走。
衣泽袍又和那人骂了几句,朝对方吐半天口水,这才跟上来,笑了笑道。
“好兄弟,从这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