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俩一人一个小背包,里面放着备用的钩线坠和一些配件工具什么的。
然后就是一个16升的便携小钓箱,能放鱼,累了还能当个座休息。
分给儿子一盒腌制的沙蚕,敖海源指了指以老丈人为中心的两侧。
“咱们停车的位置差不多是这个汪子的中心点,以你姥爷为中心,左侧区域是你的,右侧是我的。谁也别抢谁的,最后看谁的渔获最多,个体最大!行不?”
“行!”
敖慕之提起钓箱立刻就往左走。
远离李国振50米左右,敖慕之就停了下来。
钓箱放到一边,背包也放到箱子上,竿子斜靠在背包上,敖慕之开始给自己的钩子上挂饵。
从腌制的沙蚕中选了一大段厚实的穿到17号付流线钩子上,穿的时候还特意穿过了钩柄,一部分穿到了子线上。
这样穿的好处就是能够节省饵料的消耗,还有效的诱鱼。
收了一下余线,敖慕之没有把线结的部位也收进导环里,而是留在了外面。
看了一眼身后,没人也没有障碍物。
抡圆了胳膊,竿稍在头顶划了一个圈,等到竿稍指向前方的时候,敖慕之松开了按住线杯的拇指。
“我……炸?”
本来敖慕之想喊我帅不帅的,结果刚松开拇指,鼓轮线杯没转动几下就卡住了。
主线被带出了一大堆,在轮子框架里筑起了鸟窝。
“啊啊啊啊……最恨的就是炸线了!”
轮子炸线,无非就是手法、钓组搭配以及轮子本身调整问题。
线杯绕线太满,四个老K!
更换不同重量的假饵时都还按原来的设置,四个尖儿!
刹车、磁力或者离心调配合不好,四个2!
暴力乱抛投……大火箭来啦!
手法不行,拇指不会及时控制住线杯,春天加三炸!
敖慕之太兴奋,上来就干成了春天一炸!
坐在地上,拆开鼓轮侧盖掏出来线杯,一点点的抽着线捋着线。
“呦呦呦,老周这里的鱼是真肥啊!你瞧瞧这颜色,真正,标准的矛尾复啊!”
一旁的姥爷这会儿摇着轮子,拉上来一串三条不到二十来厘米的大矛尾复虾虎鱼。
提着线给外孙子和姑爷展示着。
“爸,您这纯属是炫耀啊!”
敖海源也提着一条二十厘米左右的矛尾复虾虎鱼展示着。
翁婿二人互相展示着自己的渔获。
一旁的敖慕之则在那里吭哧吭哧的解线。
今天的风是有的,大概3级左右,吹在耳边是呼呼的作响。
每解出一点的线,都会被风给带走。
边解敖慕之心里边生气。
等敖慕之把线都理清理顺了,也过去二十分钟了。
不能剪断吗?
能剪断!
但是敖慕之的习惯是不浪费任何一丝线,除非是真的影响到作钓了,比如磨毛了之类的。
装好轮子,把飞在外面的线一点一点的全部再摇回线杯里。
解完炸线的轮子敖慕之也没着急抛下一竿,而是坐在坐在小钓箱上静静地想事。
刚才坐地上解线的时候敖慕之就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为什么会炸线。
第一今天侧风大,第二坠子轻,第三手潮。
想通了之后,敖慕之对自己的钓组开始了改进。
25克的轻坠和坠上钩,比较适合他老爹的纺车轮钓组,可对他手里的鼓轮却不太友好。
第一个最普通的不锈钢单刀天平,别针挂了一个40克的铁坠,另外两个美式转环,垂直的一个栓主线上,平行的则系了单钩钓组:一根50厘米长的3号子线和17号付流线钩子。
装配好钓组上好沙蚕。
竿子斜扬45°,按下抛投按板,反复调试了几次,让钩坠坠地后,线杯自然转动4-5圈停止。就算调试好了。
再次抛投,敖慕之没有敢再度爆发发力。
铁坠放置在地面上之后,收紧松劲儿的余线,身体慢慢转向右边,重心落在了右脚上。
“呼……”
呼出一口哈气,敖慕之还是有点紧张的。
这要是再炸了,可就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