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鲍鱼珍珠生长在鲍鱼厚厚的珍珠层内,与珍珠蛋白层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它们的形成方式与其他海水珍珠非常相似,只是鲍鱼的珍珠层更厚,颜色更绚丽。
这些珍珠是如此罕见的原因是,一颗品相较好的珍珠需要大约8到10年形成,而大多数野生鲍鱼被捕获时最多4、5岁,都还没成年呢,哪来的那么多时间来创造珍珠。
此外,并非所有种类的鲍鱼都能产出珍珠,即使是那些能形成天然珍珠的鲍鱼,需求也十分“挑剔”,包括合适的水温、合适的饮食、入侵异物(通常是活的寄生虫)、充分运动,以及正常的免疫系统等。
另外,已发现的鲍鱼珠每个都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其实这可不能怪鲍鱼“没本事”,只能说我们对天然珍珠的印象太“刻板”了。
天然珍珠,无论什么动物产的,基本都是巴洛克(意为奇形怪状的珍珠)。即使是最适合生产珍珠的三角帆蚌(淡水)、珠母贝(海水),产的珍珠也大部分不圆,但因为产量足够大,所以可以“矮子里挑高个儿”把珠圆玉润的挑出来,摆在消费者面前。
此外海水贝壳由于内部构造不同,所以导致能培育珍珠的位置很少,不是逮哪儿都能造珠的。
因此海水珠产量大不如淡水珠。产的“矮子”就已经算是“高个儿”了,本身数量就少,还挑啥?非要那么完美?
因此我们会发现,天然的鲍鱼珍珠从不美得“千篇一律”。鲍鱼珍珠的形状可能是圆形、椭圆形或扁平的巴洛克式,甚至可能是巨大的角状;颜色可能由皇家蓝、绿色、青铜色、银色、奶油色、紫色等组合成梦幻般的色彩,如果要是出了一颗孔雀绿的,那就更完美了。
而人工养殖的鲍鱼珍珠又是另一回事了。
人工养殖鲍鱼珍珠产业是在20世纪80年代左右才发展起来的,主要集中在新西兰。新西兰黑金鲍的鲍壳色彩斑斓、珠光宝气,对该行业的影响最大。
在中国,鲍鱼的养殖已经发展很长一段时间了,但中国人一般只“贪图”它们的肉体,任何用于生产珠宝的行为在过去都被认为是一种奢侈的浪费。
这主要是因为鲍鱼是“血友病患者”,传统的珍珠养殖过程往往会导致鲍鱼受伤,而鲍鱼这一低等的软体动物,因为缺乏凝血因子常常会因为一个小伤口就流血致死。
但是现在,鲍鱼珍珠养殖户已经完善了人工养殖鲍鱼珍珠的工艺,越来越多的漂亮的鲍鱼珍珠首饰横空出世,颜色从纯钴蓝到翠绿色、玫瑰色和紫罗兰色,产量较大,价格也并非遥不可及。
举个例子,新西兰的Empress Abalone Ltd.通过人工养殖黑金鲍生产又大又漂亮的马贝珠(半圆形珍珠)。在1997年,第一次收获了大约6000颗珠宝品质的养殖珍珠,直径9-20毫米不等,有明亮的蓝色、绿色、紫色和粉红色。采用先进的检测方法对22个样品进行了检测,结果表明珍珠蛋白层的存在和厚度对产品的外观有显着影响。同时,Empress Abalone Ltd.公司也在研究,如何在黑足鲍中生产与我们平时看到的圆球形珍珠。
虽然对珍珠养殖业来说,养殖鲍鱼的成本昂贵,但它确实具有商业上的优势,因为它是少数可以全身利用的软体动物。养殖户在鲍鱼壳里粘着一个由树脂制成的圆屋顶状的圆盘,之后精心培育,鲍鱼会用它彩虹色的珍珠层覆盖住这个圆盘,孕育珍珠,整个周期大概需要2-3年。在培养过程的最后,收获的肉和珍珠被切出壳,内脏用来做鱼饵,剩下的壳出售做成纽扣;每样东西都物尽其用,没有一样东西被浪费。
鲍鱼珍珠可以用在各种各样的珍珠饰品中,甚至可以搭配成套装,由珠宝商精心收藏。天然的鲍鱼珍珠,便宜的有几百美元;如果是最稀有、质量最好的珍珠,价格可能达到上万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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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展现在敖海源他们眼前的这个鲍鱼珠,就是纯天然的。
紧紧依附在珍珠层的这个鲍鱼珠蜿蜒曲折的样子,就像……一条龙。
敖海源正仔细的端详着这个龙形鲍鱼珠,却感觉一道熟悉的光芒向他袭来。
卧槽,这不就是落海那天看到的嘛!
敖海源被光芒刺激的有些头晕目眩,差点摔倒。
旁边的小应他们赶紧扶住敖海源。
“怎么了这是?晕了?”
“估计是被鲍鱼珠的光彩晃晕了!哈哈哈~”
稳定了下心神,敖海源又看向这个鲍鱼珠,突然发现之前大鲍鱼上模糊的雾气没有了。
好吧,也许很快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那现在我们怎么处理它?撬出来吗?”
“不,撬不好的话反倒会破坏它,毕竟我们不是专业的。”
掏出手机拍个照片,发个朋友圈配图:纯天然的巴洛克鲍鱼珠。
“先吃饭,吃完饭应该就会有人上门儿了。”老敖继续做饭。
几个小年轻则是拍照发圈后加入了帮厨的队伍。
清蒸鲍鱼,葱爆海参,红烧带鱼,煮虾烹蟹。
知道的是来调研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度假的。
正当几人大快朵颐的时候,敖海源的手机响了。
“喂,徐哥啊!”
来电的正是徐长清。
“海源啊,你发的朋友圈是真的吗?不会是P的图吧!”接通电话后徐长清开门见山。
“我可能发P过图逗你们嘛!绝对是真的,现在就在我手边儿呢。”
“那咱俩视频一下!”说完徐长清就把电话挂了,没过2秒视频接通邀请就过来了。
“哪呢哪呢?快给我看看。”一接通徐长清火急火燎的喊道。
“这呢这呢,瞧瞧。”把手机挪到鲍鱼壳那里,展示给徐长清看。
“就这个嗷,我告诉你,这个东西你谁也别给听到没,我这儿有人寻这种东西寻了好久了,必须给我留着,你现在在哪儿呢?我现在过去。”
“我现在在灵山岛呢。”
“灵山岛?你跑那儿干啥去了?”
给徐长清一通解释,再三保证了这个鲍鱼珠一定给徐长清留着,并删除了那条朋友圈后,总算安抚住了徐长清现在开船过来的心。
“徐哥,你说这东西能值多少?值得你这么心急火燎的。”
“你这个品相的吧,要是开出来还是这么完整,又是龙形的,估计能值个几十个W吧。要说你这姓真没白叫,这是给老家的宝贝掏出来了。”
几十个?W?
听到这话别说孩儿们,就连老敖自己都懵了。
“这么贵的吗?”
“晚上不睡了,轮班儿守着它。”
“守它干嘛?还能长腿儿跑了?这又不是人参。”
撂下电话,老敖长出一口气,悠悠的说道:“如果真值那么多钱,那咱海钓社以后得出行问题就可以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