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说到此事,痛心疾首羞愧相当,也是心中一件耿耿于怀的惨痛噩梦……”
雷震霆顿时神情苦悲,似痛上心头,久久地呆在那里,而当年的可怕场景似乎就浮现在在自己的眼前而无法自拔。
关山越此时插上话来,说明了事情地经历,他说道:“是这样的……当时我们从巅峰之洞一路探奇而进入到这里,都经历过我们经历的一切,不过那时候我们只是想或许能守得一方秘密之境,为我幽冥教的圣坛探掘出一个永远不被世人所知的地域,所以花了几年时间,一批批的人不断的探索推进,一点一点一关一关,其间牺牲了不知道多少的教中兄弟,而且个个都是精英高手,实不相瞒,我们一路过来所经历的尸鹫、深潭巨灵龟、巨型螳螂、怪花怪草都经历过,而且都在每一关折了不知道多少兄弟,而到了这晶矿洞体之时,也是第一次的时候或许时季不对,也碰上了,每一次进入皆由我与雷堂主二人领头,而每一次前行的每一关,都是我们压轴负责把推进的过程进行熟记和把规律拟下来以总结经验,就在我们在后面认为把前的那些险境弄清楚规律之后,便要快速跟上队伍,可是远远地就看到了前面的兄弟们在一群群晶体蝴蝶的缠扰之后便失去了神智,当时我们在远处看着,真是的束手无策,眼看着他们由享受极乐的神态,到了杀红眼的转变,然后是相互无端肆虐残杀,看着所有兄弟一个个惨死在兄弟手里,我们却只能看着毫无办法,那时候知道如果我们当时也冲进去,便一样要血染兄弟的血,所以只能眼看着死去的兄弟们作为探秘的牺牲先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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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越说得很详实,眼神之中泛起了悲凉与红色,似乎那种痛也是一直锥心着自己而一时拔不出来。
“因为猎奇与探索,免不了牺牲,一路走到这么多险关,也不知道牺牲了多少兄弟,或许是见怪不怪,面对牺牲也是有些麻木了……”
雷震霆深沉地说着,一腔无可奈何的悲然感而让他有些咬住钢牙强忍不堪。
不过大家似乎也想明白了,这一段过程,大家都经历过,所以也想象得到,看来事实情形便是如此,因为关雷二人没有必要骗大家。
“你们幽冥教如此前仆后继地探险猎奇,此等精神自是令人动容与敬佩,不过,我心中有一个很唐突的想法,我看如此巨大的牺牲面前还依然前行探奇,不但是为了你们所谓的圣圣坛之地吧,更重要的是想打通一个直通枭城而只有你们知道的秘密之径吧?”
袁缺顺着他们的话,还真来一句很令人他们二人措手不及的话。
二人对视一眼,叹了口气,然后点了点头,他们没有否认,果然被袁缺说中了。
“而且这应该是一种里应外合的探索之道,或许枭城之内也有人在探索,到时候或许就来一个真正的接通,而且这一切的计划或许与枭城之中一个厉害的人物脱不开干系?”
袁缺继续这么一说,关雷二人此时有些掩不住了,眼神惊谔之外,他们知道什么或许都瞒不过袁缺,不承认也不行,承认似乎又有违他们所守的心中秘密,所以选择沉默。
“绮萱夫人是吧?话到此间,不如坦开来说,当时我听到了妖道魔剑与鬼医在大战前的对话我也听到他们聊过一些事情,说是绮萱夫人实乃你们幽冥教的圣女,而如此说来妖道与魔剑二人似乎与你们幽冥教也有着撇不开的关系,这个我在此不作多想多问,因为你们如此坦诚与我们达成合作而深入到此处,一心潜入枭城之中,便是想去得到麒麟血蛙而救妖魔二人,或许更想依托大家齐心的力量顺便来一次与营救绮萱夫人的行动……”
袁缺说到这个时候,他顿住了,似乎他也觉得自己的话都说出来了,没有必要,因为他看着关雷二人的表情变化,完全可以肯定自己所说皆是如此。
关雷二人再次同时长叹一口气,不置可否,都不说话。
不过旁边所有人都听在了心里,袁缺的这些话可把大家的思维打开了,也觉得如此便是事实的真相吧。
“原来如此啊,我说嘛,你们幽冥教怎么可能愿意把如此秘密之道告诉我们且与我们同行呢?原来有这么大的目的啊,不过这一切想来也是合理,各有所取才能合作精诚嘛,不过若是真要营救绮萱夫人那这事,要知道袁兄弟与其可是……”
时不待此时忍不住不吐不快,可是说到关键点的时候也还是压住了最后的总结陈词,因为他看到袁缺眼神示意自己不要再说下去。
“好吧,不论袁大王所说是否真实,眼下也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也多亏了袁大王的厉害才让我们过了这一关,大家还是抓紧时间穿过这个危险之境吧,到了地方或许大家一切都会明白的。”
雷震霆只是浅浅的如此一说,很实在而聪明的地避开了尴尬。
袁缺当然知道他说的很在理,于是也不过多问,因为他相信这一切他已然理清楚了,刚才自己所说的应该没有什么出入,于是也叫大家赶快穿过此看似美轮美奂实则危险至极的不宜之地。
不过关雷二人几次瞥了袁缺几眼,眼神之中透着敬畏与惧怕,他们可能从心底感觉在袁缺面前真的是没有什么秘密,因为他所思所想的真的是太过通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