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将军说了这么大一长串的观点,虽然语言上在赞扬,可是语气之中却透露出太多不解,好像在他的理解当中,所有的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完美。
看着如此威武的燕将军,此刻却如此的着急,本来说的是好事连连,却变成了心事重重,独孤焕不觉眼前的他有些可爱。
“燕将军说了这么多,不都是大好之势极善之事吗?怎么本王看你却是如此焦虑呢?看来燕将军才是真心为本王忧患,想本王之所想,虑本王未曾虑,本王得你燕惊鸣相辅佐,何愁大业不成,一个燕将军,可抵十万兵。”
原来燕将军叫燕惊鸣,如此凄冷而又霸气的名字。
独孤熔此时走过来,很肯定的眼神看着燕惊鸣,还在其肩膀上拍了拍,一副完全信任的样子,这可把燕惊鸣感动一番。
“大王,我原本乃一名普通的江湖人,这么多年承蒙不弃,不但授予我精深武功,还把执掌朔风师这么大的重任授命于我,知遇之恩,师承之恩,我这条命就是大王的,大王之事,便是万死不辞,一切的乱大王计划者皆如沙入眼,必然斩除,以保我大王之大业图成。”
燕惊鸣此时信誓旦旦表了一番真诚与决心。
独孤熔深深吸了一口气,自然感受得到这份忠诚,再次在其肩膀上重重拍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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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风师乃枭城真正的王师,这是一种肃杀天地的力量,由你来执掌本王自是放心,而且这么多年你也把朔风师精训得个个精锐,眼下本王宝座已登,最为担心的不过是人心不稳,所以本王相信你燕惊鸣慧眼如炬,定能为本王之枭城保以万事无虞,接下来你还得细盯这些个个重要人物,千万不要出半点差池。”
独孤焕坐了下来,很真诚地相托般说着。
“末将定不负大王所示下,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若有丝毫风吹草动,绝逃不过朔风师的暗线之眼,若有差池,末将定提头来见。”
如此表决心,燕惊鸣看来是成竹在胸。
“好,若有任何需要,你随时直接来面禀本王,本王私下给你王权特许。”
“谢大王!”
“噢对了,燕将军,现在其它城域情况如何?”
“其它城域各城基本王权慢慢趋如死水一般,王权力已慢慢散失,他们差不多都被‘活死咒’给控制住了,也正是因为政权核心力僵化,所以大权都在外驻的将军身上,而这些城域到是稳固齐心,所有的执政大臣及将军们也因为如此,个个都集兵拥军陆陆续续向我枭城进发,前期的先锋部分几乎全被歼灭,而后续各城开始有所联盟,按时间计算,用不了半个月,他们大军定会压境枭城之域,不过一切防备之需已然俱备,皆在大王的计划掌控之间。”
听着燕惊鸣如此一说,独孤熔自是开心,欣然点头。
“不过,敢问大王,我枭城大军何时开拨挺进,是不是还是按当初大王拟定的日期,冰消雪融际,挥师天下时。”
燕惊鸣如此一问,独孤熔笑了笑说道:“这只是我给所有臣工的预期,这也是模糊的一种说法,其目的就是想在这战备之时,通过朔风师的暗线监察看看眼下的这些个臣工们是否真的齐心为我枭城,忠心向着本王,大概日期,终期待察,眼下先以逸待劳,筑好工事,布署好兵阵,让压境我枭城的来犯之敌来多少折损多少,一旦慢慢消耗各城势力殆尽,那时候再一举进发,荡平天下便是摧枯拉朽。”
“大王果然神武英明,如此精妙之法,甚是雄才伟略,一面强势摆兵吸引消耗外城军事实力,对内侧是考验百官之人心所向,一举两得,甚妙!”
燕惊鸣不禁对独孤熔更是敬仰得五体投地。
“不过,燕将军,眼下出了点小问题,就是当时本王派龙啸林与柴宽去招安枭城之中的四大帮派,本想收纳归军为我王权所用,可是两次都失败了,龙啸林他们不知去向,不知是否被杀,而柴宽呢,本王已是给了他两次机会派人去剿,第二次派出去的江湖势力和少量的城兵已有千多力,可是还是失败了,几乎全军覆没,本王有些想不通,这小小的江湖帮派,能有这么大的势力,胆敢与我王权对抗,竟然嚣张到如此地步,若是燕将军你的话,你如何看?”
独孤熔把问题抛给了燕惊鸣。
“我枭城地大物博,不过山岭纵横千万重,而且山中原本就是虎踞龙盘杂混着各种势力,或者说他们这些人只是深藏于山林这中苟且地过活,还没有实力与胆量敢与王权对抗的,而所说的江湖帮派有所不同,虽然是势据一方,可是关联天下之士,若真正论起江湖人江湖事,没有城域界限之分,可以是天下江湖,若是有一方号召之力亦可聚合天下同志之士,若成气侯也是不容小觑的,若是小而不清,势大怕是后患无穷。江湖之中,奇人异士众多,相比而言,若真是聚集成众筑起势力,或许这样的组织比军队更可怕,尤其是深居于山中的势力,那可是他们的地盘。”
燕惊鸣说了这么多,皆是分析为主,没有说到切实的解决之法。
“燕将军,你要知道,既是枭城之山,哪声这些流寇般的江湖人居得再深,皆为我枭城之城邦土,皆是本王之所辖,他们若是违本王令,那便是与王权对抗,本王自不能容他们,必定要清剿而后除后患无穷,本王就想问燕将军,眼下两次进攻失败,是否还要继续深入清剿?”
独孤熔把问题抛出来干脆些,想知道燕惊鸣的看法。
林惊鸣陷入了沉思,因为这个问题有些棘手,得想好才会有更好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