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实不相瞒,煜哥哥之事便是一切的开始,那时候也是夫人的强大的报复计划,也正是你报复计划开始,才是我们计划最具掩护的时候,因为那时你的心思一心只会想着自己的运筹,处处是防着别人知晓,而完全未曾把我们母子俩当回事,或许从来我们就没有入得过你的眼。”
独孤熔说话很正常的,也没有故意扯来扯去,而是有种直言不讳的感觉。
绮萱夫人哀怨的眼神之中透着绝望与恨,可是她此刻无法发泄出来,或许此刻她心中充满着对自己的后悔与恨意,或许此刻才知道往往越不起眼的人和事情才是最可怕的存在。
“其实的我也不想问了,但是有一件事情我必须要知道,否则就算我死了化鬼也不会放过你们母子!”
堂堂的第一夫人,此刻说话已到了要生要死的窘境,这是何等的凄凉。
“你不就是想知道你儿子,我煜哥哥是如何被我设计的嘛!”
独孤熔很清楚,干脆直接自己说出来了。
“看来你是知道临了之期,本侯不妨告诉你吧,尽管你没有机会再来找我寻仇,但是你作为母亲该有权力知道实情。”
独孤熔虽然如此大方而显善解人意之说,可是这分明是他另一种杀人诛心的方式,看得出来这独孤熔心中虽然隐忍,但是极内心也是极度阴狠的一个人。
不但是绮萱夫人,所有的在场的大人们应该都急切地想知道事情的经过。
“说实在的,当时知道父王的狩猎计划时,已经开始着手布局一切了,先通过宫内的人了解的场地情况,再依据计划设定我们自己的狩猎点,进而吩咐人重金买通了某个山寨的土匪设伏,一切准备妥当善之后,便等着那天的到来。夫人是知道的,当初煜哥哥是不想去参加那次狩猎的,可是偏偏父王一定要让他去,当然最想让他去的当然是我这边,若他真不去的话,那么前期所有的计划便白费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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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熔说到这里,看着绮萱夫人那麻木而痛的眼神,但是看得出来她想要独孤熔继续把事情经过说下去。
“可是他命该一劫难逃,或者说天从我愿,上苍佑我其心,想不到他在狩猎那日的前两天来府上看本侯,当时因为我多病羸弱,当然不能参加狩猎,所以我便劝他去,而且说出了我想要一颗煜哥哥亲自为我拔下的狼牙作为礼物,唉……当时他说为了我的小心愿,他便决意要去参加狩猎时,我心中无比的感动,没想到他对我这个别人眼中的废物兄弟如此看重,这份情义当时让我想改变计划,可是后来一想,或许是老天帮我,且若要成大事,至亲亦不可阻,于是便有了狩猎当时,他孤身深陷狼群之中,而那场景本是在我的计划布局之中的……”
独孤熔说到这里,眼神中有些难受之色,看得出来,他虽然对独孤煜下了毒手,可是心中还是惦念着他对自己的好,那种侧忍心一时间闪过胸中,所以不免也有些感慨,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良心尚存,怪就怪这权力之争的无情与残酷。
绮萱夫人此时竟然默然流下了泪,泪流无声,表情僵冻,脸色如死灰般难看,或许痛苦至极之时而失去了心绪,进而毫无知觉
而一旁的苏流漓哭得稀里哗啦,仇恨地看着独孤熔,怒吼道:“你根本就不是人,是畜生,煜哥哥对你那么兄弟之亲,为了你什么都肯做,可是你却泯灭人性,故意将其往死路上诱骗,禽兽不如,禽兽不如……”
声声撕耳,字字泣血。
所有人都安静了,死一般的寂静,谁也不敢出声。
独孤熔低下头,看着手中枭主令,摇了摇头,笑了笑,自言道:“是啊,泯灭人性,王权自古哪有人性可言,成王败寇物竞天择,哪位王者背后不是几世的骂名,父王亦然,父王的父王亦然……如今一切权在手,反而觉得这一切也就那般,反而没有半点兴奋,或许苏流漓你说得很对,说得对!”
独孤熔扫视了所有的人,所有人看自己的眼神带着惧怕,这种怕可以看作是臣服,也可以说是因为害怕若是违逆而下场很惨,毕竟大家都知道大势,往下这北隼侯将是枭城的主人,这已成了定局。
“不过,夫人,有一点枭城的确要感谢你,尽管你把一切气最后撒在父王身上,让其成为一个活死人一个傀儡王,背后操纵着枭城的王权,而且你不论在城邦之类所作所为,还是在城外培植一切势力,皆是为了壮大我枭城之盛威,枭城这么些年来的确繁盛强大,而外部你联动江湖奇门术士及邪派组织,研究奇药,尤其是‘活死咒’,虽然尚未大获成功而被袁缺中途捣毁了,可也有了一定的作用,你在天下九城之中所布下的毒网已经开始发酵了,各城邦的朝堂重臣很多人已中了毒,而且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成为了活死人,从他城的核心瓦解,到那时候,我枭城便可无敌于天下,直捣九城而一统天下!”
独孤熔说到这里,眼神中流露出了对绮萱夫人的感佩。
“实不相瞒,你的计划行动,我在背地里也在推波助澜,毕竟这是关乎我大枭城一统天下之事,当是目标一致,感谢你所做的,而幸而让本侯得了最后的好处,这便是枭城之福本侯之幸!”
旁边的大人们又开始议论纷纷,都不敢相信自己的所听到的,没想到,这背后暗藏之事竟如此惊心动魄,而独孤熔所说的或许还只是冰山一角罢了,还有太多的事情他都一言带过或者干脆没有说,毕竟也没有必要让大家都听到,只是他说到兴头之上,只是满足一个将死之人的最后心愿罢了。
“很好,果然够手段,或许枭城在你手中会更威震四方,这一切可以放心,最遗憾的是我不能为我煜儿报仇手刃了你……哼哼……”绮萱夫人冷着苦笑,僵硬地麻木说道:“自古王权血泪洗,你手上所染的血也是够多了,两位兄长皆死在你的手上,较之你父王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绮萱夫人突然跳起来,看来她想做最后的死亡一搏,可是身子刚腾起来,独孤熔右手食指与中指并起,陡然指向她,只听得“嗖”一声,绮萱夫人应声栽了下去,全身僵硬地滚倒在上。
这一次再次让大家震惊住了,独孤熔这一手法,隔这么远运用指劲发出的力量,竟然将绮萱夫人的关键穴道击中封住,竟然让其僵硬坠地,这隔空之手法,真有若神仙之术,谁也不曾见过,连想都不敢想。
独孤熔如此惊世骇俗之神功,谁还敢有抵抗之心啊。
苏流漓将绮萱夫人扶起来坐靠在自己身上,泪水一直流着,然后狠狠看向独孤熔的时候冷冷地道:“独孤熔,你到底想怎么样?干脆给我们来个痛快,如此折辱于人,你还真是个畜生禽兽!”
苏流漓骂得直言,毫无惧色,眼中溢血般仇恨地看着独孤熔。
独孤熔并指一挥,苏流漓顿时僵住了,此刻她也被独孤熔的隔空手法控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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