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缺无奈此时摇着头,说道:“你可知道我在下面喊了多少次,可是你们只听到了一声,或许那一声只是一个空隙之机偶尔传出去的,也算幸运了。”
“噢,是这样啊,是不是有一种无形的声噪声干扰了声音,因为刚才就是因为一阵突然来那种无形让人极为痛苦的声音再次传来,就是要钻进雪地方可轻松的那种声音,大王,你也是感受过的,就是因为它,我才失足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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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子衿说得有些激动,所以一时说得绕来绕去的,不过样子极为可爱。
袁缺看着她这可爱的样子,忍俊不禁。
“大王,是不是我没有说清楚,我是说……”
齐子衿忙又可爱地想解释道。
袁缺摆了摆手,说道:“我听明白了,明白了!”
袁缺转身继续往前走,他还在零乱的野兽尸体之中四处翻看,可是一次次地都未曾看到有生还者,几乎所有的动物与人都死了。
袁缺终于站起来接受了现实。
袁缺看着眼前的一堆尸体,大堆动物之中掺杂着人体,如此混乱的现场,不禁再仰起头,看着如狭窄的头顶之光,感觉他们所处的之地必然是深不可测,所有从如此之高的地方掉下来就算不会被摔死也会被震死,所以现场所有的动物或人的死相极为扭曲,几乎所有的肢体都变形了,有的干脆就摔成了肉泥,若不是昏暗处看,必然令人作呕。
不过,眼下还有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点:如此深渊之下,离地不知多少丈,除了那仅有的亮光从上面透进来,也听不到任何关于上面的动静,如此一来,想要再出去那便是一个极为困难的现实,任凭自身的轻功再高绝,恐怕也是有些力所不及。
这空塌之底,很多地方被当是上面的一层石土层支撑着,可是如今已轰然掉落下来,几乎把整个底部都塞满了,尤其是有的覆盖在那些尸体之上,简直混成了一体,而原本这底部有一条暗河溪也被堵塞掉了,而致活动的水系开始无端漫流,只要有低洼之地便开始渗淌而入。
可是这眼前的一切,除了从头顶透下来的微光之外,其它地方都是一团漆黑,而且都弥漫着极为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突然感觉到阴风阵阵,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风,如此深渊之下竟然还有无端的风袭身,难不成真的是自己的心里作用,关键是恐惧的心理在作祟?
袁缺发现这溪流是一直沿斜坡而下的,看来这底渊之下还有更深的暗洞,不过此时他也不想去想太多了,既然来到了此地,而且看起来此地不知道多久以前似有人居的迹象,所以他倒是好奇想四下去摸探摸探。
突然他见到一道亮光划破了暗黑的之境,原来齐子衿竟然亮起了火折子。
而且她竟然一个人往其右侧离溪另一侧干阔的地方走了上去,看起来这姑娘胆子还是很大的,她竟然没有丝毫害怕的样子。
“大王,你快来看!”
齐子衿忽然面朝着袁缺唤了起来,似乎有些激动,看来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
袁缺飞跃了过去,直接落在了齐子衿的身边,顺着她指的地方,突然看到了有些瓦罐之类的东西,还有器具,竟然还有一处天然的石床之石台。
“这里还真曾经有人住过,看起来很有历史了,这些个东西差不多都有破损的破损,感觉都有些石化了。”
袁缺自言自语道。
说道,他也亮起了火折子,瞬间两个亮光照亮了更大的空间。
如此一亮光,看到了更多的人居的痕迹,各种缺平常用具都有,而且最令人想不到的是一个大岩坑部出现了一个大铁炉子,以前残留的枯木有的烧了一半,有的还是完整的堆在一处,而再往前面一探,周边竟然出现了很多断壁残垣之类的毁坏建筑,烂成一堆一堆的,似乎都没有刻意去收拾一番。
“大王,你不觉得这里以前好像是一座小房子吗?”
袁缺点了点头,他顺着齐子衿的话说道:“看得出来这里原来应该是一个大深渊,后来不知道什么原本被全部盖住了,而且受了极大的冲击力把原有的小屋子都破坏掉了,看来这里曾经是有避世之人来此居住过。”
再往前探照的时候,便到了尽头,一切都被一些残屋烂青砖和朽木梁给堵死了。
“齐小姐,你有没有听前辈或者这里的老人说起过这一带山林的一些传说轶事?”
袁缺此刻照着齐子衿,很认真地问道。
齐子衿在火灯之下一对大眼睛显得尤其漂亮,扑闪了几下,然后微笑地看着袁缺,说道:“没有,来来回回不也就是那么一回事,当时我爹爹他们不是跟你也说过嘛,这一带原本都是崇崇山峻岭的,也没有什么大坑大坳的,很久以前不知道突然从天下掉了巨物,好像就是那大石头,才把这里砸出了一个大坳子,我知道的也就是这些了,你不是也知道吗?”
齐子衿说话的时候很可爱。
袁缺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
“大王,你看这大铁炉子,还有旁边的那家伙,有没有像铸刀剑的东西?”
袁缺这才认真看了一下那大炉子,旁边还有一个大风箱,如此一看,还真如齐子衿所说的那种感觉。
“齐小姐还真是见识多广啊,还真好像是那么回事!”
此时齐子衿很开心地笑了,然后又有些腼腆地对袁缺说道:“大王,我有一小请求,可以吗?”
此时的齐子衿羞中含笑,可爱的同时显得很美丽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