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时不待看到这一切,心中自是气不过来,在大厅之中与官后发生了冲突,竟然还动起手来打伤了几人,可是最终趋于形势也不再反抗,被兵卒控制了起来。
下面乱糟糟的场面,动静很大,虽然此厢房深居最深处,但不免听到些动静,风花顿时也明白了一切。
“侯爷,高高在上,一句话的事情,雪月楼说不复存在果真一言成真,侯爷是想把我雪月楼给端了吗?”
风花此时的语气有些冷了,因为她知道事到如今,没有必要一味的摇尾乞怜,因为她知道独孤焕是有备而来,所有的以前的套路是没有用了,只能见机行事,随机应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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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老板,本侯今日本是特来吃上雪月楼上等佳肴的,毕竟有段时日未来了,可是本侯在想,与其心心恋恋记挂着一件事情,还不如没有一件事情,这样就断了念想,也是免去了不必要的麻烦,风老板,你说本侯所言是否有些道理呢?”
独孤焕话风辛辣,直呛人心。
“侯爷,雪月楼犯了什么事,为何要侯爷亲自来办理,若真有犯事,也该由铁律司直辖行事啊?”
风花故装不解。
“风老板,本侯闲来无趣,临冬时季,天寒心不适,总该找点事情来热热身吧,你们就当本侯无事若风云吧,但是,本侯行事说不上英明神武吧,但起码从来都是有着来龙去脉的,想必两位心中此刻再清楚明白不过了吧?”
每一席话的最后,独孤焕都加上一句反问,而这一句反问却是字字如锋,直插胸肋,让人痛不敢言,言而无绪。
风花这个时候终于看向了楚怀忠,而楚怀忠也看着风花,两人眼神互视,都心照不宣了。
“对对对,就是这种交流的眼神,看来你们都明白了,既是明白,那就开诚布公吧!”
独孤焕正坐于椅子上,看着一站一跪的二人,等待他们开腔说事。
可是二人却神情严肃,目光却坚定的,但就是不说话。
“不是要与本侯聊天嘛,说话啊,谁先说都行,本侯听着!”
独孤焕很自然。
“侯爷,今日你如此大动作来雪月楼,定是该知道的或许想要我们说的你应该都了然于胸,我们何必再说什么呢?你是一城之高权,我们小老百姓能说什么,不论是欲加之罪,还侯爷的一时兴起,我们只有被动的份,还是主动的权。”
风花话虽是笑意中吐出来的,但是神情却有些不服气,表示着软绵的抗议。
独孤焕故意叹了一口气,表示很惋惜,然后侧了一下身子,说道:“俗语言: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所以很多事情能做,为什么不能说呢?你们怕什么呢?你们可不是那种胆小怕事的人,你们都是一方翘楚,什么大场或大风浪没见过,本侯更加肯定你们是侠义之人,什么事情摊出来或许都是正义之事,有什么不好说呢?”
风花与楚怀忠二人此刻觉得眼前的独孤焕似乎突然变了个人似的,看来长时间以来他们对独孤焕还是不甚了解,此刻的这种方式简直无法让人见招拆招,这看过去根本就无招可拆,全是抛出了可能然后最后被其实锤,由不得半分的辩解。
可是也正是如此,却偏偏如此强烈要求着他们自己讲出来辩解,这种手段果然是别出心裁而令人无法自处。
风花也不屑说了。
“你们所做的一切,我的人都有了解,或许你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或许你们的一举一动全在本侯的掌握之下,所以,你们跟袁缺做的那些事情,从某些方面而言,是对本侯有利,所以我便顺水推舟睁只眼闭只眼。实不相瞒,今日本侯前来,故作阵仗,一来是做给外面的人看的,二来呢的的确确想与你们交交心,看能不能在外人看似决裂的情形之下,我们再能够深入的合作,或者直接说跟袁缺合作。”
独孤焕此言一出,风花与楚怀忠再次对视,有些意外。
但是只是眼神交会,却还是自自不想说话。
“看来,你们是信不过本侯,本侯说得金口倍渴你们都无动于衷,好像就般认罪受罚,任我宰割。”
独孤焕语气也有些急了。
其实风花与楚怀忠也是有心会,便是多说无益,不如一直如此沉默不言,最终的决定权都在独孤焕嘴上,又何必多此一举,说多错多,话柄更多。
“你们是在跟本侯耍心计是吧?没有必要,或本侯真是想兴师问罪,何必苦口婆心又是讲道理又摆动作表演,何必干脆将你们就地正法不来得干净,你们自己想想!”
独孤焕面对这种沉默不配合,心中是急了,也来了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