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见晚突然语气很凶的样子,而后又一片寂静。
而站在高处的绮萱夫人听到此时,心中又一阵不舒服,脸色更加的凝重。
“此事,我没有这个权力作决定,一切待师尊回来之后再说,我们走吧!”
玉见晚说话的语气很冷,然后便率先往外走去。
看来大家都跟着她往回走,因为不一会儿,绮萱夫人便在远处看到他们又从那拐角处的门中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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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萱夫人如飞燕般盈盈落在了地上,然后看了一眼那黑洞之中,脸色极为凝重,便也转身按原路返回。
她也没有进去!
铁恨、贺莽、何解与刘以阔都受伤很严重,但是他们却坚持留下来,所以他们都排坐在靠石头的地方坐下来休息。
袁缺此时也感觉到身体的不适,可能是跟孪生二圣莫悲莫痛决斗中消耗了太多的真气,自从铁律司后山一出来,便碰上了苏流漓带着一帮人手赶过来,再又马不停蹄地赶来此地,一天一夜都未曾休息一下,如此折腾,就算是铁打的身子骨也是难撑的,更何况他还有很重的伤在身。
不过在众人面前他不能表现出来,一支强撑着。
铁恨伤得很重,而且袁缺中途也给他运功疗伤一段,又消耗了很大的气力。
贺莽大多是皮外伤,不是很严重,只是筋疲力尽,眼下需要好好休息,何解与刘以阔情况差不多,整个人都累得半死,甚至都刀剑都拿不稳了,已经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坚持到人马的赶来。
这个时间,大家都在休息,大家都忙了一天一夜未合眼未休息,精力已极度疲倦。
“小漓,你这一天一夜东奔西走的,还调来了这么多人手,真是辛苦你了。”
袁缺站了起来,走到苏流漓身边。
苏流漓看着袁缺,心疼地说道:“你的伤真的没事吗?我看你脸上都渗出汗了,我看你肯定是强撑着的,是吧?”
苏流漓反而极力地关心着袁缺,说着一直盯着袁缺那满是血渍且早已融入衣袖融形成硬血斑的右膀,差点流出泪来。
袁缺轻笑了笑,但是他笑的时候很勉强,而且嘴唇已很惨白,一看便知道极为憔悴,再加之流血过多所致。
“你还笑,要不你们跟铁大人他们先回去养伤吧,这样耗着又何苦呢?”
苏流漓一脸的不解,而且还有些小气性。
袁缺轻轻摆了摆左手,说道:“这些人都是你找西鹫侯调来的吗?”
这句话袁缺说得很轻,或许只是苏流漓才能听得到。
苏流漓说道:“当时我按你所说的直接去到了西鹫侯府,你还别说,西鹫侯爷二话不说,便着手人手之事,没想到不出半个时辰,竟然召集了一帮高手,而且还要命人放出消息后,还另支一拔人马去神母庙那边……”
苏流漓突然不想再说下去。
而袁缺点点头,说道:“这个我知道,他们的确来了好些人来帮忙,不过你后来又是从哪里调来这么多人,还有弓箭手,这好像不是江湖中人,应该是王城之兵吧,是耀武司?”
苏流漓摇了摇头,冷笑一声,说道:“哼!耀武司,你想多了,你觉得耀武司会来吗?你看看,铁律司遇此大劫,你见过耀武司和南鹞侯有过动静吗?我看这是他们最乐意看到的结果,所以只作坐上观。”
“那这些人是……”
袁缺有些疑惑。
“这是夫人调拨出来的人,此事我好不说,以后你亲自问夫人吧。”
苏流漓感觉有些不好说出口。
袁缺会意地点了点头,也没有再问下去,不过他心中顿时泛起思绪,突然感觉这夫人越来越厉害了。
“看你们聊得这么私密,没有打扰你们吧?”
这个时候杨紫梦故意走了过来,而且还故意说了这样的话,因为她在旁边一直看着他们俩在聊天,而且聊得极为小声,也不知道在聊什么,所以一时好奇便这样走了过来。
“没有什么?就是想问问小漓,看我们还有没有帮手赶来,要不我们就开始行动吧!”
袁缺给了杨紫梦一个很奇怪的笑,而杨紫梦一看袁缺的笑就知道他没有说实话故意这样回应她,所以一下显得很不开心,不过也不能表现出反感,反而露出了一丝微笑。
袁缺来到铁恨跟前,请示道:“铁大人,我们是不是可以直接入洞了。”
铁恨受伤虽重,休息了一段,再加上袁缺为自己运功疗了伤,此刻好了些许,但是脸色依然苍白,很吃力地说道:“一切由辅司大人作决定!”
贺莽补上一句,说道:“我有个主意,事已至此,一切也不需要按铁律司的规制办事了,越心坏到骨子里的人,按常规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就像当初袁兄弟你一掌将李骢击毙一样,对待恶人就要干净利落,所以,入洞前,先把李蛟这贼子扔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