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恨说得很实在,态度也是极为中肯。
“这个李睿,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此事怎么能如此理论,他是何居心?”
独孤焕有些气愤,便接着道:“不过,本侯也听说了,这李睿最近一段时间给耀武司的资力可是比原来大了许多,说是因为借调协助铁律司维护城之秩序,说到这里,铁大人似乎还隐瞒着这一层吧,他是不是以铁律司的专资抽拨出来一大部分分给了耀武司,是也不是?”
铁恨表示有些为难,便说道:“侯爷果然是慧眼如炬,一眼洞穿了事情的实际,确是如此,不过侯爷,这也无可厚非啊,毕竟耀武司抽调了那么多兵力来巡城维安,这也是他们该得的,我铁律司少是少了点,但也足够日常的开支与供给。”
“简直是岂有此理?这算哪门子算法,不行,枭城重中之重,便是铁律司,而且如此今在最基本的资力供给上都出现了如此令人不齿的勾当,本侯定不会坐视不理的,放心吧,铁大人,本侯定是要向那李睿讨个说法,可不能让为维稳枭城的而流血甚至丢命的铁律司寒心啦。”
独孤焕此时显得特别形象高大,因为他所说之话,句句都感觉站在道义的至高点上,而且态度是那么的坚决。
铁恨忙解释道:“侯爷,这可使不得啊,如果侯爷要去质问于李大人,他定然料想是铁某向侯爷你私下告了状,毕竟我们都是枭城之老臣了,这样伤了和气不好!”
“人情虽此,道理不符,铁大人,这件事你就别管了,本侯自有安排。”
说罢,便转身看着袁缺,然后轻轻用右手在其肩上拍了三下,说道:“袁缺,这是一个好的开始,跟着铁大人好好干,出类拔萃就是你的英雄本色。”
当独孤焕走进门的时候,大家都行礼目送,铁恨还很客气地说道:“恭送侯爷,侯爷慢走!”
待独孤焕走后,袁缺也想着与铁恨告辞。
“这么急就要走,要不叫晚儿先带你们去熟悉熟悉。”
铁恨很客气地想留久一点袁缺他们。
袁缺说道:“铁大人,今日既已确定此事,那么明日我们兄弟几个便正式来报道,因为今日的确有事要办,夫人还等着我一起进王宫一趟见大王。”
铁恨笑了笑说道:“哦,明白,理解,袁缺你可是很辛苦喔,一边是铁律司的辅司,一边是大王的儿子煜侯爷,都是一等一的大身份。”
“铁大人见笑了,只不过应急之策,都希望大王能尽快好起来!”
“是呀,希望大王赶快好起来了,而当年的东鹰侯之事件便是大王最大的心结,既是大王把你当成了煜侯爷,这便是一个很好的契机,如若能走出心中阴影,大王是很有希望能回来的。”
“说到这里,铁大人,我想随便问一句,这么些年,铁律司有没有一直追查过煜侯爷的死,到底是意外还是有人设局陷害?”
袁缺突然问出这一个问题,铁恨却没有惊奇,只是淡然地拂了一下须,说道:“陈年旧事,扑朔迷离,说有则有,说没有也算过去了。如此说来,若你来铁律司,夫人是不是也相托追查煜侯爷一事,?”
袁抽点了点头,说道:“夫人没有特定嘱咐相托,只是好似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因为情急,所以眼下不便详聊此事,等我先回东鹰侯府,明日正式报道之时,以后有的是时间向铁大人请教。”
袁缺便示意贺莽和时不待,向铁大人行了礼,便欲离开。
袁缺温柔一笑,看了一眼玉见晚,玉见晚见他投来的眼光,也是予以丝丝笑意,一点都没有冷艳之感,而且泛起了温暖之情。
“明日见!”“明日见!”
两人如此如此交汇了眼神,玉见晚那份内心的喜悦开始漫上表面,看来她内心中期待着与袁缺的并肩作战。
“噢,对了,铁大人,我可能还要带一个人过来,就是我那小徒弟,以后她就随我身边就行了,还望铁大人能答应。”
袁缺突然顿足转身,看着铁恨。
“袁辅司,你现在有着绝对的话语权,别是带一个人,就算带几十上百都没有问题,你袁缺的人一定不会差。”
铁恨还是很悦色地回应道。
“谢过铁大人了,那我们就告辞了,明日见,铁大人!”
袁缺再次客套行礼,便跟贺莽、时不待走了出去。
“晚儿,怎么样,袁缺将来铁律司,你高兴吗?”
待袁缺他们离去,铁恨便对玉见晚说道。
玉见晚知道自己的师尊是什么意思,便一本正经地说道:“袁缺他确是一个难得的人才,如果能来铁律司,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铁恨看着玉见晚,像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脸上泛起了怜爱之色,说道:“你的心思,为师知道,到了你这个年纪,心中难免有男女情愫,你是喜欢袁缺的。不过袁缺这孩子虽然年轻,不说武功无敌,而且冷静智慧,而且为人心底里至纯至朴,刚毅正直,这一点是很令人欣赏的,不过他这么一来,我便把他的职位高过你,你心中有没有点小意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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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见晚低头行礼,忙说道:“师尊安排,自有道理,晚儿不敢有半点想法,再说了,师尊也说了袁缺之能,我想他能担得起这个位置。”
“好了,别弄得这么严肃,为师只是与你说说笑罢了,原来我铁律司的冷玫瑰,都快因为袁缺变得开始懂得笑了,不过这样挺好的,女孩子就是要笑,别整个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尽可能让自己活得放松些,不过都怪为师,这么多年都也是铁着脸过来的,所以耳濡目染把你们也给带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