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玉见晚冲进雪月楼的时候,正赶上西鹫侯独孤焕带着他的人正要往外走。
“见过西鹫侯爷!”
玉见晚行了礼,并问这里的情况。
而西鹫侯却是态度极为谦和,面带笑意地对玉见晚说道:“玉统领,你们来晚了,你看看死了这么多人,惨啦,你回去告诉铁大人,如今枭城的情势已经非铁律司所能周全的了。”
说罢,便领着人走了。
玉见晚脸孔泛起一丝忧虑,稍息一下,便命属下之人四处察看。
“玉统领,我枭城的冷艳黑玫瑰,你现在才好,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而且持续了这么久,你们铁律司却姗姗来迟,这是失职!”
南鹞侯也下来了,一帮下人跟随着,而他身旁竟是北隼侯独孤熔,当他走到玉见晚面前的时候,还不忘如此嘲讽一番。
“侯爷说得对,这确是卑职之失职。”
玉见晚没有多说,只是行礼和应承,然后也看了这北隼侯独孤熔一眼,并尊唤一声“北隼侯爷!”
“现在的铁律司是怎么啦,办事效率越来越差,看来真是人才凋弊,再不似以前了。”
独孤炼一边嘲讽着一边领着人往外走去。
“这不是铁律司玉统领嘛!”
风花待两位侯爷及人走后,便主动来到玉见晚跟前打招呼。
“风老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死这么多人?”
风花一脸哀怨样,说道:“对呀,你说死了这么多人,那以后我的雪月楼还怎么做生意啊。”
玉见晚便要求风花老板把这里发生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玉见晚听完风花老板的讲述,突然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整个人都失去了方向感,尽管刚开始心中有若干种想象事情的构造,可是想着是三位侯爷与袁缺在一起吃席,而突然出现大批杀手出现截杀袁缺,这事情太明显,但事情却又太不可思议了。而且,她想到这一批杀手是不是就是当时在禁区老侯爷府围杀铁律司的同一组织呢?
玉见晚说道:“有劳风老板,这些善后之事我们铁律司有专门的人来处理,告辞了!”
玉见晚心神无主地带着人也离开了雪月楼。
“想不到竟然发生这般骇人听闻的事件,这是不是独孤炼布的局?”
绮萱夫人一脸惊愕看着袁缺,袁缺也换了衣服,就站在绮萱夫人面前。
“那还用说嘛,肯定是那家伙,上次放鹤亭事件他不吸取教训,这一次他还要去,这不是艺高人胆大,是有些自信过头了,几十位杀手围攻,夫人您都不知道当时简直就是尸横遍地!”
苏流漓在一旁很是激动,而且眼神中有些心疼与埋怨地聚焦在袁缺身上。
“我也觉得苏小姐说的话很在理,兄弟呀,还亏得你武功好,要不然后果不堪想象。”
贺莽也坐不起来,站了起来。
“大家别激动,我想了想,这应该不是几位侯爷。”
袁缺此话一出,大家都有些意外地看着她。
杨紫梦深情关切地看着袁缺,轻声说道:“虽然我来枭城才几日,但是也眼见了两场血洗的惨景,上次起码有百余名黑衣杀手,此次雪月楼也有大几十的黑衣杀手,想想谁有这么大的能耐能调动这么多人,而且现场我都检查过,从他们各种杂乱的兵器可以看得出来,都是跑江湖的人,调动这么多的江湖人,有两处可能,一种便是江湖上极具威望的大人物,一种便是王权之内的强大势力,收买人心之事,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无非钱,无非权!”
袁缺看着杨紫梦笑了起,说道:“杨小姐说得真是在理,不过还有一种可能,便是一种信仰,一种专属组织的信仰也是有可能的,或帮或派或教或门,皆有可能。”
“袁缺,你如何觉得这不是两位侯爷所为?”
木凌风也不禁说道。
“没有必要,毕竟我进赴会,大家都知道,尤其是独孤炼一定知道我会告知夫人,如果他真的设局要杀我,也不可能如此明眼昭昭,再者,如果他真是有意要策划杀我,不仅仅是在设围上,完全可以在餐席上动手脚,而且餐席之上他还跟我过了招,那种嚣张的气焰虽然有些狂妄,但他这个人有个特点,要做便是明目张胆的做,让人觉得他才是可以掌控风云之人。”
袁缺一说,大家似心有领会的点了点。
“那会不会是西鹫侯呢?特意布下杀阵,让大家怀疑到南鹞身上。”
时不待也忍不住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西鹫侯此人城府很深,虽然有些表里不一,而且心思狡狯,但是他现在目标是南鹞侯,而且他与南鹞侯之间的明争暗斗,似乎谁都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压倒对方,虽然面上还是保持着兄弟之间的情面,虽然我没有十足的证据知道非西鹫侯所为,但是我想他很快就会主动来找我。”
袁缺说的话,让大家听得似懂非懂,而只有绮萱夫人明白其中的道理,便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袁缺所言有道理,眼下袁缺在西鹫侯的眼中是他计划最重要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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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了半天,什么人都不是,那么这些杀手到底是谁派来杀袁兄弟的?谁能给个答案。”
别看花骨朵,也是一个急性子,她急着问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