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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城门中的值守都围了上来,手中提出长茅枪都笼了过来,大概十个人,是刚才在楼下值守的城兵。
苏流漓没办法,从身上掏出了一块玉牌,拿在手上慢慢晃过那些城兵的眼前,说道:“你们可看好了,这可是东鹰侯府的令牌!”那些城兵见了之后,便相互看看,慢慢往后退下。
可是当这些城兵退下的时候,突然听了到密集而整齐的脚步声,直往这边而来,大家还没有喘上两口大气,一大队城兵便涌了上来,为首的是一个身着甲胄的高大中年男子。
苏流漓把手中的玉牌收好,喘匀了两口气,便脸上笑意泛起,客气地说道:“孔将军,你这是?”
一瞬间,宽大的城门楼道之下被兵士们围得水泄不通,几乎把袁缺他们重重围着,而且城门已关还上了栓,现在退无可退。
领头孔蒙将军冷笑一声,说道:“苏小姐,王城铁律,擅闯者视为犯城,你说该如何处置于你呢?”
苏流漓笑了笑,说道:“孔将军是在开玩笑吧,我当王城铁律,可是我们是踏着时辰点入了城,身入城,门合闭,禁锣鸣,分毫无差,毫无违禁破例之举,你以何理由来处置于我呢?”
这也蒙将军一脸威严,冷笑一声,没有说话,然后走了过来,看了一眼袁缺,眼神中射出一道光,看了看花骨朵,接着便是贺莽、时不待、木凌风和杨紫梦,然后冷哼一声,说道:“苏小姐,他们又是什么人啊?”
苏流漓此时的喘息已缓和了,淡定地说道:“他们是我的朋友,也是我们夫人的朋友,这有什么问题吗?”
孔蒙说道:“为何这大半夜的急闯入城,是何目的,这个点踩得怎不蹊跷,我作为一方值守将军,严防守死是本将军的职责所在,望苏小姐能够理解。”
苏流漓冷笑一声,倒是一点都没有怯意地说道:“孔将军所言在情在理,可是事急从权,再者我们也未犯城之律,还望将军切莫要横加妄揣,到时候我在夫人面前不好交待。”
孔蒙将军说道:“苏小姐,你可别总拿夫人来压我,本将军方才也说过,这是职责所在,看你们一干人风尘仆仆的,必是有事在身,可是这事是好事还是坏事尚未可知,所以本将军不得不为了枭城之安危例行公事,要请苏小姐和诸位去盘查一番。”
苏流漓听此话,有种莫名的气恼,气愤地说道:“你是在怀疑什么?你若真有此操作,你可知道后果?”
孔蒙不屑地说道:“看来苏小姐是离城有些日子了,你还真不知道最近枭城发生了什么事情,时下宵小泛滥,不知道从何处潜入无数的暗寇,或许便是其在城域混入的贼探,势关枭城之大局,不可不防,宁可多一事错拿一千,切不可少一事放过一人,这可是三大侯爷与绮萱夫人联同下的命令。”
苏流漓瞟了孔蒙一眼,说道:“孔将军,你可别唬我,此事可大可小,还望你莫要以小作大,无事生端,免得到时候顶上一个故造祸乱之罪,你可要想清楚了。”
“你……”孔蒙被激怒了,但是话到此,也压住了火气,说道:“话已至此,信与不信都已不重要,但本将军定是要按王城之令执行公务,不得有半点差池,眼下兵甲重围,还望苏小姐跟你的朋友们切莫做无谓的反抗,只是例行公事,如若清者自清,也不会怕什么,无非就是耽误些时间,真若反抗拒配合,那便是自讨苦吃,再说了,苏小姐自小跟着夫人,必是识大体谙大局,更不会因小失大做出一些无妄之举。”
见孔蒙之意,定是要让苏流漓他们按眼下的情势附和了,似乎若有反抗,便是刀兵相见。
贺莽看不下去了,一脸的气愤,正要冲上去说什么,却被袁缺压住了,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眼下正是非常时刻,或许只是一个误会,没有必要把事情闹大了,幸许还有转环的余地。
苏流漓脸上泛起冷笑,看着孔蒙,说道:“看来孔将军执意要强拿我们例行公务了,是不是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啦?”
孔蒙没有说话,只是轻抬起头,侧歪一边,脸上竟流露出得意的笑。
“如果我们也是执意不肯呢?孔将军又当如何?”苏流漓冷言一出,孔蒙立马冰冷起脸来,说道:“苏小姐,这是枭城规矩,由不得你肆意妄为,别以为你是夫人的身边的红人,你就可以不顾城令,如若你定要强出头,那么本将定是不会客气。”
孔萱话一落声,突然一阵刀枪严阵以待的声音传来,重重的士兵亮出了手中的刀枪,似乎随时围上来把反抗者就地正罚。
而这边的苏流漓也瞬间拔出了剑,贺莽、时不待、木凌风、花骨朵也都亮出了武器,随时准备打架的样子。
“苏小姐,你可别逼我,本将军已给过你机会了,你要知道对抗城兵是什么样的后果!”孔蒙表情震怒,也是出于好心发出最后的警告,也是在给大家机会。
“小漓,算了吧,别置气,孔将军也是依令办事!”袁缺竟然劝苏流漓,然后对大家说道:“都不要紧张,将军只是例行公事,我们跟将军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