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接过那枚牌,然后把玉玦交到袁缺手中。
在看了一会儿之后,鬼医摇了摇头,说道:“未曾见过此物,这是什么?”
袁缺说道:“这是我们从一路上截杀我们的黑影人身上取下来的,好像是一个组织统一的令牌。”
“前辈,我想问您一个问题啊?”贺莽突然脸上充满好奇地对鬼医说道:“当初前辈在那山林中扮成荒野樵夫,还特意指点我们来寻您,说福祸自处,谁知我们按照前辈路线走过去,便到了那毒瘴之林,而且毒瘴之林不但有毒雾,还碰上了那般黑影人,结果我们死里逃生跳下深潭,然后又走入了那像‘鬼打墙’一样的迷失竹林,一样碰到了那些黑影人,结果还碰上了那关山越和雷震霆,说是幽冥教的分堂堂主……想必这些事情的发生前辈必是知晓的吧?”
鬼医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贺莽,这冷不丁一盯着,贺莽还真的心一惊,但却没有显出害怕的表情,反而把胸挺得更高。
“这位小兄弟,你是在怀疑老夫与截杀你们的人有关联吧?”鬼医淡然问道。
贺莽放松了一下脸部表情,耸了耸肩,说道:“我没有说前辈与这些人有关联,我只是说我们路上所经历的一切艰难险阻,我猜想前辈定然是知道的。”
鬼医把铁牌交到袁缺手里,然后轻松说道:“那还不是一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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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贺莽顿住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过,刚才所言之中的‘幽冥教’是怎么一回事,你们遇上了‘幽冥教’的人?”鬼医反问道。
袁缺见状,便主动说道:“前辈,是这样子的,我们一路走来,每过一处深林都有幽冥教的人截杀,我们也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而刚才给前辈看的铁令牌也是从这般人的身上要下来的,当时前辈在山林之中与我们邂逅,恰似在幽冥教的人出现的中段之路,所以贺大哥才有些一问。”
鬼医气定神闲,说道:“他之意,老夫自是明白,如此荒延无尽的山林岭脉,浩大无垠,期间多少的藏龙卧虎犹未可知,只是老夫平日里也会野游荒山去寻找药材,这三山五岭的自是来去自如,也从未遇到刚才那小兄弟所说的种种,不过那毒瘴林却是知晓,那毒瘴每半年喷发一次,每一次都是灭绝之灾,恰好你们让你们给碰上了,当初明知你们在寻老夫,便有意让其作为一道屏障让你们知难而返,不曾想其间衍生出这般多枝节,竟然还遇上了幽冥教的人,这却是让老夫一时不解。”
袁缺说道:“敢问前辈,这幽冥教可是也在此山间活动?”
鬼医说道:“你这问题不是又是回到了刚才那位侠士的所言之上了吗?不过你们一说起幽冥教,我自是纳闷于胸,幽冥教是很久以前出现的一个组织,且已从江湖上消失近百年了,怎么又会出现,而且偏偏一路截杀于你们,这个老夫倒是不明白!”
袁缺也不想多纠结这个问题,而且如果一再这样问下去,就算再如何旁敲侧击,以鬼医之老练定然会知晓生气,到时候如果他反悔的话,那便是耽误了大正事。
袁缺顺道:“前辈,幽冥教之事,定是知晓其情吧?”
鬼医说道:“所知甚少,毕竟那是久逝甚远之事,至于你们所遇见的自称幽冥教的人,老夫自是不置可否,不作妄言,既然出现了,必有其原因,或许是有些江湖的闲散之人以幽冥教之门面来装点自己的组织,也是极有可能的。”
袁缺不再问下去,其实看得出来鬼医的表情之中也透出了一些不耐烦,或许他真的不知道一些事情,或许他知道该说的也说了这么多,此时不再想说下去。
“大家一路辛苦来到此间,定然是肚饥人乏,这样,你们先下去吃些饭菜,好好休息,明日我们便出发枭城。”
鬼医说罢,便手往后背,然后转身往石坑的凉亭方向走去,而就在大家目送他走过去的一刹那,他突然身影一闪,消失不见了。
紧接着,有弟子过来跟大家说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叫大家前去另一洞室之中去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