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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缺觉得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迟早会因为气力不足而让大家沦为它们的血口之食,突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大声说道:“大家听好,尽可能把他们的舌头给割掉,因为他们感觉靠的不是眼睛而是舌头。”
贺莽听袁缺这么一说,刚刚一只巨蜥从侧面张开血口狂蹿而来,而且舌头也伸得老长,贺莽当然知道这是最好的机会,于是身微一后仰,手起刀落,那巨蜥的舌头便真的被割掉,那掉在地上的那长截舌头还在鲜活蹦跳着,而巨蜥似乎太痛了,顿时感觉失去了方向,便身子狂乱地乱撞着,把旁边的其它巨蜥一阵狂撞,顿时巨蜥也乱成一大团,而那只失去长舌的巨蜥张开嘴便开始胡乱地啃咬,直接去咬中嘴边另一巨蜥的尾巴。
苏流漓也是沉心应战,她身子开始上下来回腾跃,身轻如燕在巨蜥群中腾挪,一旦看准时机,便是一剑挑去,便削掉了巨蜥刚伸满的舌头,几乎从根部给断掉,边续几次得手,巨晰痛得失去了方向感,顿时一阵狂乱胡冲。
时不待更是可以,他的狼棒瞅准时机便抡向巨蜥刚伸出的长舌,棒的尖牙直接把舌头钉入并卡信,直接拖着巨蜥往前拉,那巨蜥痛得后半身直接狂绞动,但头却跟着时不待的狼牙棒的拖力一直不动地被拖着,因为只要它一动,那么舌头会更痛,但时不待却拖一阵,让它痛得麻木之时,然后反而转动狼牙棒身,反舌头硬生生直接绞掉,这一招果然够狠够残忍,然后顺势再一棒直击其下腭的软囊处,立马没有爬动的能力。
这时候花骨朵也找到了方向,她鞭子一挥出去,会能准备绞住巨蜥刚伸出的舌头,准确地并死死的绞在一起,然后再用力往后一腾一跃,直接扯得巨蜥跟着往前跑,而苏流漓便在一旁助攻,一剑下去,当即立断,如此合作,两人还真是有了默契。
袁缺手上没有便照顾全场,见贺莽他们四人,哪里具有危险时,袁缺便去直接把巨蜥直接踢翻出去,一刻都没有闲着。
如此以后,巨晰受了重创,很多被割掉舌头的巨蜥开始发乱似地往黑暗里逃,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顿时围满上来的巨蜥所剩无几了,所剩的几条,袁缺捡起地上的断裂尖骨,也是直接上去捅入腭下软囊处,而且用力一划,直接顺划开到腹部,那内脏瞬间迸出,血肉砸在地上瞬间死掉。
后面还有两只巨蜥见状,发了疯似的往黑暗中逃去,由于朝着同一个方向,竟然撞在一起,把彼此撞翻了,翻滚了一圈,便再次爬起来逃去。
贺莽喘着粗气,累得满头大汗,提着血刀举着火把,往巨蜥逃离的黑暗处走去,袁缺本来想叫住他,但听他一说:“这帮四脚怪,我看它们往哪里逃了!”便让他走了过去。
袁缺手上还举着火把,而时不待和花骨朵手上的火把不知道何时被撞掉了,所以现场没有那么光亮了。
“贺大哥,你小心点!”
贺莽提着火一走去,现场只剩下袁缺一只火把,所以本来他也想跟着贺莽去的,但又怕这里黑暗下来没个照应,所以就只能喊话提醒。
贺莽走了不远,随着他举着的火把光亮看去,他站在一高低不一的石林前,然后一个劲的低着头往下看,看了一会儿,然后便转身回来了,脸上笑了笑,嘴里骂道:“原来这帮死四脚怪是藏在这下面,下面是一个空谷,不是空谷也是有暗道,都逃进去了。”
说完便再往另一边走,走到不远处,也看到了石壁的尽头,他也往下看了看,然后又回来,对着大家说:“两边都一样,原来它们是生活在这石头下面的,两边都有天然大型石缝山洞,真是会藏,看来这满地累累白骨便是都是这帮畜生的杰作。”
时不待突然咳了一声,捂住胸口,然后蹲了下去,一口血从嘴里涌了出来。
“时大哥,你没事吧,伤在哪里了?”袁缺马上走过去,扶着他。
时不待勉强笑了笑,说道:“无大碍,只是刚才激战,用力过猛,拉扯到了旧伤发作了,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老时,都吐血了,还说没事,你先休息一下,还不知道这黑山谷有多长,前面不知道还会有什么鬼东西,所以你千万不要有事呀,这样,如果往下再遇到什么危险,你就在一旁看着,就不要动手了,免得又拉扯你的老伤。”贺莽也看着时不待,虽然嘴上说话不怎么好听,但是那关心之意却满情满怀。
苏流漓也是累得弯着腰,支剑撑着,脸上流着泪珠,嘴里喘着粗气,花骨朵也是有些筋疲力尽的。
这一轮折腾下来,虽然大家没有受到巨晰珠任何伤害,但是着实累人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