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们往上没走出几步,突然刚才那排人什么时候已到了身边,而且手中持各种怪形的兵器直接袭了过来。
袁缺躲过一击,一个绕身闪到来人后背,转身一掌拍过去,可是刚拍过去那人又化作一丝黑烟消失了。
贺莽他们也是,在与那些人交手几回来后,还没有看得清他们面目便化烟消遁而去。
“真见鬼啦!连人都没有看清楚,打了几下又不下了!”时不待架着狼牙棒,一直警惕着,听得出他说话间有些不安。
“这应该是幻术,还没到极为精妙之境,大家小心,只要不被他们出其不意的伤到就行!”袁缺为了不让大家慌乱分心,说了这些话。
他们继续往上走,刚走得没几步,那些人又再次出现了,又发起了攻击。
在交手之中,袁缺大概看到了这帮人大概有八人,如此下来是两个打他们一个,他们身形虽然怪异无常,而且兵器全是一些叫不出名字的怪形,但其武力值也不是很高,只是神出鬼没,若隐若现而显得诡异罢了。
如此过了几个回来后,那些人又消失了。
苏流漓真是有些害怕了,她慢慢把身体靠近袁缺,轻声说道:“袁缺,这些到底是人是鬼?”
袁缺嘴角上扬,给了她一个定神的微笑,说道:“他们是人,只是有些奇怪罢了!”
“是人,那他们为什么会突然无缘无故的在眼前消失,这是哪门子武功!”苏流漓显然有些乱了神。
袁缺其实此刻心中也没有底,这些人平白无故的在眼前消失,又出其不意的在眼前出现,这到底是什么的奇门武功,难道是法术不成,但袁缺始终认为这是幻术的一种,没什么可怕的,因为从两次交手的过程中就知道,他们的武功不是奇高,就是形式太怪异了。
袁缺细察了一番,他们消失与出现之时,都会伴着黑烟而来去,而眼下这山境之中,原本就飘悠着无尽的山岚之气,而太阳透过重林穿透后的光影闪在其间,会给你一种迷离乱境的错觉感,而微弱的阳光会与山林间的岚气相映相融,更多的视角看去会呈现一种如烟似雾的错视感。
袁缺也不管现在他们下一次出现进攻是什么时候,他决定先发制人,因为他相信这些人就在他们身边,于是他突然双手并起,灌输身体的力量于手中,突然双手抄起身边的矮丛树叶,毫无章法的挥掷出去,说来也奇怪,本来软嫩轻柔的树叶,可通过袁缺之手挥掷出去却化成了如利刀飞剑般的兵器,“嗖……”向四下飞散而去,叶子所到之处,竟然把一些挡住的树枝立时割断,而飞撞在树身之上时,也穿透了树皮深入树身之内。
贺莽和时不待简直看得目瞪口呆,想不到袁缺还有这么一手,能御飞花掷叶作利刃,这是何等的高深手法,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袁缺这样持下挥掷着,突然听到有被割破身体的声音,还发出惨叫之声,声音接连而来,袁缺依声音之位置,身子化成重得幻影,所到之处,一掌一个,将那些隐潜的人给击伤,然后惨痛的滚了出来,一个连一个,而贺莽、时不待、苏流漓见袁缺这样遁声辨位,自己当然不能闲着,这样各自依照自己判断发出惨叫的声音方位,挥动手中的武器也杀了过去,然后一击即中,而被击中之后,那些后便从隐身中现了出来,滚到在地上。
袁缺对大家说不要杀人,能将他们击倒打伤就行了。
袁缺目扫了一下,刚才那十个人都在这里了,于是也不再理会,然后继续依路往上走。
上了刚才那个高坡,便有一个用石头铺陈的宽敝地,石基平地不算很大,但在这深山老林之中有这么个地方,那也是一番风景,给人一种豁然开朗的心境,毕竟在丛林石群中压仰久了,难得有这么一个干净而舒展的平地。
石基一直铺上去,就是石阶一直往上延伸,台阶式的石基一直往深处,虽然坡的弧度不大,但夹在石山与树林间却显得无比的庄严与神圣。
石阶不远处的尽头,便是有一个极为原生态的树制拱门廊,门廊前面两边还有分别站着人值守站岗,看来这便是山匪们的老巢了。
贺莽第一个冲了过去,快步如飞直接到了那拱门廊不远处,那拱门楣这有一块用天然木头的打磨的牌匾,上面赫然写着:飞雕寨!
“飞雕寨,这么霸气的名字,吓唬谁呢?”贺莽叫嚣着,特别冲着站岗值守的几名山匪说的。
奇怪的是,这几名值岗的竟然当他们不存在,甚至连看都不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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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缺也觉得奇怪,便也不作理会,慢慢移动往里面走,一直穿过那拱门之后,便看到了地势稍高处一处建筑,建筑乍眼一看,全是石头夹拼木头的砌成的,一扇宽大的门庭,虽然质朴粗拙,但是却是极具特色的构造,两边还各摆放着两块大石头,这石头像其形态像两只雕,一块似雕振翅欲飞的样子,别一块是雕凌空俯冲的样子,越来越显得惟妙惟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