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莽见山魈群顷刻间冲涌了上来,突然急忙间喊了一句:“时兄,我们各守一方,准备战斗!”
袁缺见源源不断的山魈往树上涌,也没有别的办法,眼下只有尽力防止它们攻破防线。
突然,一阵阵惨叫传了过来,贺莽的刀已经开始挥动起来,而且连连砍下去攻上来的山魈;时不待手中的狼牙棒更是挥得呼呼作响,棒了的锋利尖刺所到之处,直接把山魈砸落下去。
一拨拨冲上来,一拨拨被砍死砸落下去。
袁缺手中没有武器,只能用自己的腿来回的踢,脚风所至,山魈都纷纷飞落下去。
苏流漓刚开始有些害情,但情急之下,挥动手中的剑也不遗力地挑杀着,也一时杀掉了很多冲上来的山魈。
顿时间,树下的死伤的山魈无数,慢慢堆垒起来,而后来冲的山魈便踩着同伴的尸体义无反顾往上冲。
袁缺踢出一脚,幸亏自己的出脚收脚快发闪电,不然被一些山魈伸着长臂狂乱的舞抓之下,必然会抓伤。
“来呀,你们这些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畜生,你们来多少我让你们死多少!”贺莽舞动大刀来回砍杀,血几乎把整个树身给染成了红色。
如此居高临下,贺莽手中的大刀和时不待手中的狼牙棒却是极为好的武器,看似山魈怎么冲都好,尚距离他们所站着的一尺开外便被击落下去。
袁缺这边没有兵器,但是袁缺身法速度极快,他知道苏流漓毕竟是个女孩子,力气和耐力不像男人那般,所以他的身子几乎在大树的四周来回旋转踩踢。
如此激烈的战斗不持续了很久,袁缺他们气力也大量耗损,如果再这样持续下去,肯定是无法再支撑。
但是,山魈如此一波一波的冲上来,一波波的被击落掉地,死的死,伤的伤,都垒起了快到树腰了。
山魈头领站在石头中央,看着这一幕幕惨景,眼中像人一般透出了无比的痛苦与愤怒,它张开大嘴,露出上下腭的两对獠牙,长嘶一声之后,还在前仆后继的山魈便慢慢停下来冲锋的动作,而爬上树的山魈也一下子也慌乱间跃下了树下,还有一些冲在前面的都被袁缺他们打死击伤掉了下来。
看着山魈群突然“罢兵”,贺莽喘着粗气,慢慢站直了身子依在树杆上喘着气,看来真是累得不行,看了一眼也依在树杆之上喘着大气的时不待,笑了笑,喘说道:“太累了,幸而这帮崽子们不冲了,不然贺爷我刀都拿不住了。”
时不待捂着胸口,也喘着粗气,痛苦的表情直露出来,只是不停地顺粗气,然后摇着摇,如果不是他脸上带着笑意地回应贺莽,贺莽还真以为他伤势加重而自身难保。
袁缺也有些累了,跟苏流漓挨着靠在横着的树枝上舒缓着气,苏流漓由于长时间俯着身子用力,整个脸都是煞白的,那如花似玉的感觉更明显,更像玉一般的白皙美韵,额上还有点缀着珍珠般的汗粒,看样子真是累到不行,挨着袁缺顺势便把头搭在袁缺肩上休息。
袁缺看着树下山魈的堆尸如山,再看看它们剩下的同类,心中不免有些难受,原本毫不相关的,为何却变得生死相搏,一个山魈族群几百只,看这堆起来的死尸,起码死伤过半了。再看退回到山魈王那边的,还是有很大的数量,只是他们好像已没有了前时那种凶恶的气势,感觉族群像是打了败仗一般,垂头丧气都有些蔫了。
作为族群首领,那只山魈王一直看着大树下的堆成小山的同类尸体,眼神一直呆滞,又流露无比的悲伤之色,一直保持一个姿态,久久没有动一下。
“袁兄弟,你说它们还会再冲上来吗?”贺莽慢慢把气调平息了,问了袁缺一句。
见贺莽看了过来,苏流漓似乎像被惊醒一般,立马把头从袁缺身上抬了起来,这当然被贺莽看在眼里了,如果换作平常,贺莽定是要打趣地取笑一番,可是眼下刚刚经历过一场生死大战,都累到不行,哪有闲心去开玩笑,但是苏流漓也下意识地自觉不好意思。
“我也不知道它们会不会再次冲来,但是天色渐晚,暮色即临,他们习性与猴子应该有一定的相近之处,他们一到晚上可能也会攀上树睡觉休息。”
袁缺说完,贺莽他们看了一下这山林之中,已是暮色已降,黑夜的即将到来的光景。
袁缺接着说道:“我想它们应该不会再冲了,你们看看它们明显在气势上已经消退了,都像些残兵败将一般,再者这天色已晚,它们需要休息,也无心恋战。这山魈果然是聪明,生活作息很规律,更像人一样懂得进退得失,它们怕再这样打下去,族群损失会更惨重。”
苏流漓叹了口气说道:“我不管它们损失惨不惨重,我只知道,如果再来一番,我也会被它们拖下去撕掉。”
“这么说,待它们晚上睡觉休息的时候,我们才有可能找机会逃出它们的纠缠?”时不待问了一句。
袁缺浅笑一下,说道:“希望是这样子,但是到了大晚上,又身在山林之中,我们路向又不明朗,行动也有诸多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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