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流漓听到这话,脸上不禁有些娇羞起来了。
贺莽笑着说道:“我说你这苏大小姐,不但会含羞,而且羞起来还蛮可爱的,但刚才我见杀山匪的时候,哇哦,那股子狠劲,真的是剑如游龙穿梭如电,好不厉害,跟现在判若两人。”
或者,苏流漓到现在也知道了贺莽爱贫的性格,也不过多理会他,只是看了一眼袁缺,然后明眸含笑意,甚是温情。
“对了,袁兄弟,苏姑娘,你们有什么发现?”时不待想听好消息。
“有!”袁缺应出一个字的时候,贺莽突然问道:“那帮山匪呢?人呢,跑去哪里了?”
袁缺正欲接着说,可是这贺莽还真是有什么话一定要说出来才痛苦,便抢话说道:“袁兄弟,我发现我们越来越有默契了,你当时给我一个眼神我就知道怎么配合你了,怎么样,演得不错吧?”
袁缺笑了一下,说道:“贺大哥,你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脑子转得也快,而且越来越了解小弟我了,真的一个眼神就知道我的意思,真是难得。”
“那……”贺莽还想继续说,却被时不待拍住肩膀,说道:“好啦,你还有完没完啦,先听袁兄弟把正事说完,你再扯你的厉害行了吧!”
贺莽知道自己有些过了,便憨笑一下,说道:“不好意思,兄弟,你说,你快说!”
“刚才我一路跟着那些山匪,当然我是十分小心不让他们发现的,当他们走到现在我们所站的这棵大树的时候,他们停住了,而且都各自都观察着有没有人跟踪,确定了没有人之后,他们三五成堆的讨论,有的说是不想再做山匪了,但说来说去,说除了做山匪没有别的出路,最后大家还是决定回去。说来也奇怪,他们说如果过了这棵大树,再往前就是过界了,说越了界也是死路一条,于是就调头往回走,可刚走到一个坳处的时候,他们都不管有没有路,直接往山里钻了进去,就消失了。”
袁缺说得语速不徐不快,边说似乎脑子里还在边想问题。
“那你没有再追到山里去吗?”贺莽问道。
袁缺轻笑了一声,说道:“那时候我觉得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我倒是再往回走不远,便到了那个五岔路口处,又问了过往的人,问得更具体一些了,打听到了其实真正进山的是其它四个岔口,每一个岔口都通往不同的山中村落,而且每一条道通往的路向不止一个村落。当我问到那些人他们住在山路这一带有没有遭过山匪时,他们都说没有,都说枭城北隅一带山中村落异常的安稳祥和,没有经历过也没有听过什么山匪犯事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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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袁缺思绪似乎开始起了波澜,顿了一下,然后又接着说道:“当时我迷糊了,然后又问了常来常往这里的人,有没有人走过我们走过的这条路,有人说走过,说是条断头路,前面是悬崖,所以一般很少人没事会走这路。当听到这里的时候我心中更迷惑了。”
“那你现在想通了吗?”贺莽问道。
袁缺看了苏流漓一眼,说道:“我刚才跟与小漓聊了一下,不能说是想通,或许想到了点什么,或者说就算是真的山匪,那么他们所犯事的地界一定被一股更强大力量给控制制定好了,只能在断头路这一带活动,不能去衅扰其它地方。但我更觉得这帮所谓的山匪多半是个幌子,以山匪之名出现,只是为了不让人踏足这段路,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哦,我明白了,袁兄弟之意,兴许这是鬼医布下的疑云阵,或许要寻得鬼医之处,极有可能出入口便在这段路的某个地方,对吧?”贺莽依据心中所想,自然说了出来。
袁缺看着贺莽点了点头,说道:“贺大哥,你真是越来越通透了,我大致就是这个意思。”
苏流漓突然说道:“当时我也一路暗地里远远地跟着那位二当家,你们还别说,这位所谓的二当家心思还真是贼,别看他伤成那样了,刚开始走路极慢,可是一旦走远了,自以为离开了我们的视界后,便走得很快,而且也是在袁缺刚才所说那些山匪进山的地方钻进去不见了。”
袁缺又接着道:“所以,种种相连串起来,我突然又想通了一些,可以断定这段路上一定有通往一个神秘地方的入口,至于是不是鬼医之地,尚无可知。而我也想到了这帮所谓的山匪是守护入口的前锋。方才我问了小漓,如果真有山匪出没打劫行人,必然会惊动枭城主事者,必然会派兵前来剿灭,而当时我听夫人说过铁律司的铁恨大人独身一个来了好些匪贼之窝的事迹,所以更加肯定,他们不是真正的山匪。”
时不待说道:“袁兄弟你这么一分析还真有几分道理,如果真是山匪,他们肯定会平时经常出没扰劫来往过路之人,而偏偏那些人没有遇到过,连听都没有听到过,再加上枭城的铁腕法度,必然容不得他们犯事,所以这林林总总一联通,必然有更深层面。”
大家一时间都达成了共识。
袁缺说道:“看是断头路之无端,却有峰回路转之时,走,我们既然来到了,不再深入去探一探,就算不是找鬼医之径,就算是一种猎奇之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