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缺不禁笑了一下,说道:“袁缺失礼说一句,想必夫人你便是春王妃喽。”
绮萱夫人笑了笑,点了点头说道:“袁缺就是聪明,我便是春王妃!我记得我给你说过,我极为喜人叫我王妃,便以自己的名字绮萱以夫人相呼,这样显得更自然些。”
袁缺说道:“这是夫人的和蔼近人!不过袁缺在此说一些唐突之言,这枭城大王也是很有意思,四位王妃以春、夏、秋、冬排序,而四位王子侯爷以东、南、西、北拟定,看来这四时四方真有囊括天地四海永恒之寄愿呀。”
袁缺心想,每次跟绮萱夫人聊一些事情,都能得知一些新的认知,通过绮萱夫人的说法,这样一点一点都慢慢开始知晓了枭城的大情小事,无形中自己也慢慢渗入了其间,不知是吉是凶?是好是坏?
绮萱夫人没有因为袁缺的话而不适,反而欣笑自然,说道:“或许你在某种方面说对了,举目天下,九城环伺鼎立,近百年来,也没有起过烽烟,但做为王者,一旦立处高位,其眼界便会看得更高更远,雄图霸业的心中锦绣何止眼前的一城之域,当是放眼天下。”
袁缺问道:“听夫人这么一说,枭城王似乎有也过放眼天下之欲?“
绮萱夫人说道:“这个夫人我可以直言相告,是的,不仅仅是大王,试问天下九城之主,谁还没有过雄霸四海囊括天地之雄心,是为君王,定是举目环宇,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绮萱夫人说着说着,突然笑了笑,接着说道:“我们话扯远了,这些大图之事,眼下相离太远,还是要解决目前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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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漓很懂绮萱夫人之意,便顺应问道:“夫人,您刚才说到三位王妃都被大五诏见,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绮萱夫人含笑看着苏流漓,点了点头,说道:“其它三位王妃已有些年头不曾见大王了,一见到大王便悲恸不已,不管是真心还是假善,但都以大王病体而伤感。大王诏见我们四位夫人,实是忠言相诉,告诫她们要安分守己,一切权从于我的决定,大王之意便是叫她跟给自己劝诫其儿子,要以枭城大局为重,不要祸起萧墙,虽然话不是直接点明,但意思已是照然于面。”
苏流漓不断地点着,听得很是认真。
袁缺却问道:“夫人,您此次跟大王单独聊过吗?”
绮萱夫人笑说道:“袁缺,你真是聪明人,我说了这么多,你的关注点却没有被带偏,你问的才是正题。待三位王妃退下之后,我便与大王单独说了一些话,但这次我看大王明显比我三日前见大王状态要好一些,而且意识也很清晰,这样我便对大王之疾能好转有了更大的信心。”
“此次大王跟我说,当时说容我三日确定王位承接人,但此次他却没有说起,此次大王说见了三位王妃后,感觉她们心中各有盘算,除了冬王妃,夏王妃和秋王妃在大王面前也是尽力地为自己的儿子争取着,大王是何等的聪明人,他自然了然于心。”绮萱夫人说得很投入,不禁站起来在大厅之中慢慢款步。
她径直款步来到袁缺跟前,袁缺立马站了起来以示礼貌,绮萱夫人示意他坐下,继续听她说。
“我主动与大王说了确定承王之人,便是大王自己,要想稳定枭城之局势,必然是大王自己,所以我便把我欲请鬼医之事跟大王说了,虽然大王对自己没有信心,但是我告诉大王为了枭城之局,必然要努力地振作,要重新做回当初那位睥睨天下的大王。当时大王眼中有泪,我知道他心中比谁都明白了,但他一直在说怕等不到鬼医来的那一天。”
绮萱夫人话声刚落,脸色凝重,甚是担忧。
袁缺领会到了绮萱夫人的意思,顺着说道:“夫人,事不宜迟,寻找鬼医刻不容缓,我看我得尽早出发。”
绮萱夫人看着袁缺,深情地点了点头,说道:“所以,此事就拜托你了,袁缺!”
袁缺又站了起来,说道:“夫人不必客气,袁缺自当不负夫人所托,不日出发。”
袁缺来到贺莽房间,看贺莽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把此去找鬼医的事跟他说了,贺莽自是满心欢喜的答应,说能跟袁缺一起去办事,那是再开心不过的事情。
但此事没有去跟时不待说,毕竟他有内伤在身,要完全好利索肯定需要些时日。
袁缺跟绮萱夫人确定了时间,就在两日后,而绮萱夫人也把她派人探到的消息告诉了袁缺,说鬼医之踪是在枭城以北方向,极有可能是在北域深山之中,此去或许有一定的风险性,谁都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