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缺点头说道:“我终于明白了夫人的良苦用心,只要枭城王能重新出来主持政事,那么一切都会安稳如常,如若事情不能得其所愿,那将来真的不敢想象,那么‘枭主令’便很快成为各势力的目标,真到那时候,一切结果只会凶多吉少。”
绮萱夫人极为认可袁缺的话,深情地点了点头。
袁缺说道:“夫人,寻找鬼医宜早不宜迟,或许都有些刻不容缓了,我没有那么伟大,不说为了枭城,就算为了夫人真正的大局观,袁缺自是竭尽全力,争取早日把鬼医请回来。”
“袁缺说得对,要不我们明天就出发?!”苏流漓说道。
“行!”袁缺应了一句。
可绮萱夫人却是笑了笑道:“有些事情急不来,夫人我心中自有数,这么多年也挨过来了,也不差个几天的,说实话,袁缺,我心中最好的想法便是等些日子你的朋友恢复得差不多了,你们一同前去,毕竟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袁缺想了想,点头回道:“原来夫人心中是这么想的,真的是有心了,不过我看贺大哥伤势不怎么重,只要稍作休息调养几日便会生龙活虎,保是时大哥原有内伤在身……不过看情况吧,不如这样,夫人,待你进宫回了大王三日期限之事,具体回来再作打算!”
绮萱夫人笑着说道:“夫人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
是日,绮萱夫人进王宫去了。
袁缺推开门,只见贺莽正在站房间里舒展着筋骨。
见袁缺一进来,贺莽马上停下,然后神秘兮兮地围着袁缺转,前面左右上下看个遍,时不时还用手这里扯扯,那里摸摸,袁缺也不作声,就这样让他摆弄着。
见贺莽一脸严肃的表情,还在不停地“研究”着自己,然后淡淡地问道:“贺大哥,看样子你好得差不多了!”
突然贺莽大叫一声,一把抱住了袁缺,一下把他抱起来转圈圈,好像抱着心爱的大姑娘似地大笑大声说道:“袁兄弟,袁兄弟,袁兄弟……”
贺莽兴奋的样子,简直像个大小孩子,他把袁缺转了几圈,突然有些力不支,便放了下来,感觉全身疼痛起来,一个劲地捂着胸前。
袁缺理了理衣裳,看着贺莽说道:“贺大哥,看你刚一好些便这样不注意,又扯到伤了吧,不过没事,反正你不怕痛!”
贺莽又满脸堆笑,脸上的大胡子扯着脸皮,笑起来很憨,说道:“袁兄弟,想不到一别不久,你可是这侯爷府的上宾啦,所以说嘛,有本事之人呀,到那里都会有人赏识。以后呀,我贺某就跟着袁兄弟吃香的喝辣的,哪里都不想去了。”
袁缺也笑了一看,说道:“贺大哥,不说这些,时大哥就在你隔壁厢房,看你精神头这么足,我们过去看看他吧!”
贺莽又开始打量起袁缺来,边看边笑,口中念念道:“哎呀,哎呀呀,如今看我袁兄弟,简直就是一位公子哥嘛,玉面俊颜,玉树临风,翩翩有度,气韵不凡,跟原来那个戴着个破斗笠一身破烂行头的野小子,简直有脱胎换骨之别呀,果真是人仗衣装佛靠金装,完全一样啦。”
贺莽在夸了袁缺之后,又自己转了几圈,显摆出姿态,说道:“兄弟,看看我,看看,这锦衣华服一穿,派头立马出来了,唉,托袁兄弟之福呀,我贺莽也能穿上这行头,够威风。”
袁缺不禁被贺莽的直爽逗乐了,笑了笑说道:“贺大哥,能看着你又像以前一样豪情四溢,小弟也倍加开心,能够与贺大哥再相聚,也是一场际遇,当得好好珍惜!”
贺莽摆步到袁缺跟前,然后笑着拍了拍袁缺的肩,敦实地说道:“好兄弟,你又救我一次,能遇上你,才是我贺某人此生之福,往后日子里,我就跟着袁缺你混了,刀山火海贺某再所不辞!”
袁缺笑着说道:“贺大哥,严重了,折煞小弟了!”
贺莽再次拍了拍袁缺的肩,笑道:“看看,贺兄弟你开始爱笑了,这样多好呀,一旦你学会笑,这个世界定会为你绽放更美好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