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一声弱裂声,袁缺劲入指间,那中年剑客手中的剑当场被震断,袁缺手上还夹着其剑的前半截。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呀,那中年剑客愧色难当,突然仰天长叹道:“想我练剑二十多年,今日在此人面前竟然连拔剑的资格都没有,现在更是剑断气灭,生有何颜?生有何颜?”
说完,便以手上的断剑,抹上自己的脖子。
袁缺没想到此人心竟比他的剑还要脆弱,战败便要自刎,瞬间以手上的断剑掷了过去,又是一声“铛”,袁缺掷出的断剑把那中年剑客手的握在手里决截断剑击落脱手飞出掉在地上。
“你如此羞辱于我,是不是有些欺人太甚?”中年剑客神情麻木地看着袁缺,很失落地样子。
“如果一战之败便想着自刎了之,那就不配做一名剑客,更不配做一个男人,正因为你的心太窄,心境不能豁然看开,所以就不知灵活变通,即使你再练二十年,一样不会有什么大的进步。”袁缺正眼看着中年剑客,说得很诚恳。
那中年剑客认真地看着袁缺,眼中已没有了羞辱的愤怒,突然似乎明白了什么。
“一语惊醒执念心,你虽年纪轻轻,不但武功超绝,见地更是超凡,我输得心服口服。”中年剑客忙去拾起掉落地上的两断剑,走向一旁。
可是还没有等中年剑客走出几步,突然一个金色的闪光已到了他额前,“啪”一声,中年剑客仰天倒地,大家这才看清楚,一锭金无宝有半截没入了他的额头中,血已溢出,顺着其脸流了下去。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大家都怔住了,因为这致命一招,不是别人发出来,却是南鹞侯独孤炼。
他站在亭中,对着手下的人大喊道:“没有的东西,我不养吃干饭的人!”说完又愤然坐回他那所谓代表‘气’的椅子上。
袁缺这才意识到,这里真正的高手不是这些当中的某一个,而是这南鹞侯爷独孤炼,能以一锭元宝在这么远的距离之下,那么精准地打入中年剑客的额头正心,而且还没入了半截进去,这是需要何等的内力修为。
这独孤炼这么狂,看来不仅仅是因为他是枭城的侯爷,更是他有着一身超乎想象的武功,所以才如此视人命如草芥,生杀予夺,霸气无遗。
“你们给我一起上!”独孤炼一声令下,剩下五人真的齐刷刷冲了上来,把袁缺围住。
袁缺看了看把自己围着的五个人,他的正前方是使一柄大开山斧的壮汉,左侧是一名使双刀的年轻人,右侧是一名使单刀的中年人。
未等袁缺转面看后面两人,突然一阵破风之声从后背传了过来,袁缺身子一侧一翻,依着破风的方位跃起身来,这才看清后面两个一个使棍,一个使枪,棍剑合力,形成一个夹角之势。
袁缺身子一仰,双手擎地,双腿向往踢出,枪和棍被其脚力踢弹了回去,可未待袁缺身子回位,原来在正前方而此时变成了自己后脑勺背后的那柄开山大斧从空中直劈了下来,如果这一劈得手,袁缺便会变成两半。
袁缺一时间没有回身的余地,于是两脚往后一提,瞬间去硬接这开山大斧劈下的千钧力道,双脚一夹,竟然精准的夹住了大斧的弧月刃口,可刚夹住这大斧,左右的双刀和单刀已削砍了过来,此时袁缺双手擎地支撑身体,而双腿夹着大斧,一时间看似已无多余的躲闪或还招的余地。
况且,此时一枪一棍两人又扑身而来,这上下左右的退路几乎全被封死。
袁缺双手在地上一拍,身子猛然就地弹了起来,双腿用力一夹,直接震脱了使斧壮汉握住斧柄的手,然后一空中翻转,腿上夹住的斧头飞了出去,直接在空中旋转形成一道锋利无比的斧刃转轮,一直迎击再次扑上来的一枪一棍,一枪一棍之人见这斧划出的转轮圈如此厉害,当然瞬间收势避开。
而袁缺借着把斧甩出去的反弹力,身子往后一翻一侧,不仅躲过左右袭来的单双刀,更在此时他击手一拳得重重地击在方才因斧头脱手尚未缓过神的壮汉的下腭左侧,袁缺这一拳的力度那是相当惊人,那壮汉虽壮实,他如此刚猛的一拳之下,他顿时整个脸部变形,嘴角一歪,两个牙齿崩了出来,壮实的身子也仰面倒地。
这么短的时间内,这使开山斧的大汉便仰倒在地,而自己的斧头却远远的落在另一边。
眼下,最具刚猛的大斧解决掉了,整个围攻场面就开阔多了,这一切都在自己的设想之内。
袁缺脚一落地,人变被动为主动,他直接并起一掌去切自己左侧使单刀的高手,那单刀客见袁缺一掌猛来,然一个侧身,挥动手中的单刀,来了一个回旋迎风斩,袁缺马上收手,然后侧身一闪,这极具杀招的回风斩便从袁缺眉心前直劈而下,虽然未能碰到袁缺,但也感觉到了刀风袭来的威力劲道。
待这一刀劈下用老,离得最近的那使长枪挺枪便刺了来,而使棍的也说来就来,再次形成夹角之势,袁缺再次并起一掌,准备直取最自己最近,而刚刚一刀回风斩用老尚未起势的刀客,那刀客见袁缺不顾其它三方的攻击,执意还要攻自己,便速退几步,欲躲袁缺的掌力,而在退的同时顺势刀又有了空间,当其刀挥劈而来的时候,袁缺突然掌力即收,将自己身子闪冲到刀客的跟前,利用刀客劈出去的单刀,去切开了挺来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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