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缺淡淡地说道:“没事!”
苏流漓低声在袁缺耳边说道:“现在是没事,不过今天可是捅了大篓子惹上大麻烦了,我都不知道如何向夫人交待了,铁律司谁都惹不起,他们不会善罢干休的,你这一次败了他们,让他们颜面扫地,到时候不知道怎么样对付你!”
苏流漓说得很小声,可能也只有袁缺能听到,话语间充满着担扰。
袁缺拍了拍苏流漓地手,意思叫她别担心。
两人这样的亲昵动作,好似小情侣的你侬我侬,看着好不亲切。
而这一切玉见晚也看在眼里,她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些神情,不是仇,不是恨,更不是杀意,到底是什么,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当她看着袁缺的时候,袁缺也看了看她,两道眼神一交汇,袁缺脸上泛起歉意,对她真诚的歉意。
玉见晚把脸偏过一旁,忍着不看他们,慢慢走向韩照,去扶住他,轻声说道:“大哥,你怎么样?”
韩照咬着牙,强力支撑着,说道:“死不了!”
孟良义右手提着刀,左手捂着胸口,难受地走了过来,轻声问道:“大哥,现在怎么办?要不要叫兄弟们全上,齐力把他拿下?”
韩照脸上表情极为痛苦,强支着气说道:“我们铁律司今天算是颜面扫地了,你没有看出来吗,这小子武功之高真是当世难见,而且他对我们还是手下留情,不然我们早就因公捐躯了。算了,就算叫所有的兄弟上,就算能拿了他,但也是损兵折将,铁律司更是无地自容了,来日方长,等回去见了主司再作定夺。”
袁缺只是看着他们,听不到他们小小声的商量什么,但他也不想多说什么,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静静地呆在那里。
苏流漓也是,原来那么骄纵蛮横的女孩子,此刻脸上写满的担忧,她时不时还看看把他们包围的铁律司的人,看得出来,她在担心如果铁律司红了眼,一门同上,那后果不堪设想,任袁缺武功再高,也定是会吃亏。
韩照强撑着,向前走了几步,看着袁缺,说道:“年轻人,不得不说,你武功极高,我等不是你的对手,今日暂且罢手,不过我们铁律司办案皆有我们的规矩,眼下清查外城人,你来路不明,总有一天,我们会在铁律司见到你。”
“今日且不说你们胡乱拿人是否按规矩来,我自知我来到贵地,干净坦荡,想不到以这样的方式得罪了贵司,实属不愿见到,如你所言,或许有一天我们会在铁律司相见,但是定是我大大方方的自己去,而不是这样平白无故当犯人强拿去。”袁缺镇定地说道。
韩照说道:“年轻人,今日虽是你的手下败将,敢留下姓名吗?”
“袁缺!”袁缺说得铿锵有力。
“好,袁缺,我记住你了!”韩照说罢,便示意孟良义和玉见晚,叫他们“鸣金收兵”。
铁律司的人马上赶上去去护扶着韩照与孟良义向街道一头走去,玉见晚跟在后面,在走的时候还不断回头望,那种看袁缺的眼神,给人一种捉摸不定的感觉。
铁律司的人撤走了。
街的人慢慢聚了过来,一个个都围着袁缺看,眼神中充满敬畏,也有的充满着担忧,人们还口中喃喃说道:“得罪了铁律司,没有好果子吃,以后麻烦大了……”
“哎呀,他们终于撤了,我好怕他们一起上!”苏流漓吁了一口气,轻轻拍拍自己的胸口。
“你小子今日长大脸了,一战惊城呀,看来往后你就是我枭城的名人了!”苏流漓抬头看着袁缺。
袁缺淡淡地说道:“是吗?做名人是好是坏呢?”
苏流漓说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不过你武功那么好,如果光明正大的不怕,就当小心之举,防不胜防。还有一点,到时候必然有很多漂亮姑娘仰慕你,艳福一波接一波!”
袁缺斜眼看了一眼苏流漓,皱了一下眉头。
苏流漓突然怪笑一下,说道:“你知不知道,方才连那个玉罗刹玉见晚都对你有仰慕之情!”
“你说什么呢,我看她恨不得将我挑成肉泥,我失手让她一个大姑娘受那么大的侮辱,这个仇是没法化解了!”袁缺叹了口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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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孩子,我知道她的心思,刚开始她对你是仇恨,恨不得宰了你,但你这多情的袁公子,竟然割袍护美这一举动,真的是把她的芳心打动了,恨之深化作了爱之切!”苏流漓说话间虽有些取笑之意,但也有些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