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不觉得奇怪吗?黑衣人大半夜潜入府院,而偏偏这家伙却在关键时候出现,而且他怎么就知道水能化掉迷粉的药性,我就是说他跟黑衣人是一伙的,故意做给我们看的,必然不安好心。”
苏流漓越说越气,感觉自己的猜测是真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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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妇人听苏流漓这么一说,表情依然没有变,只是轻轻对苏流漓说道:“漓儿,确是这位少侠救了你的命,这是不假,其它先不说,你最起码要来给人家道一声谢!”
苏流漓赌着气,一时气不过,她极为不情愿,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又不敢过于顶撞眼前的夫人。
她突然走过去,拾起自己的剑,用剑指着倒在地上无法动弹的黑衣人,怒道:“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黑衣人眼睛一闭不作答。
原本这位苏姑娘就在气头之上,黑衣人的态度彻底惹火她了,她挑去了黑衣人的蒙面黑巾,再次怒问道:“说不说!”
那黑衣汉子蒙面黑巾刚一被剑尖撩去,突然口吐白沫,表情痛苦,抽搐几下就死掉了,根本就听不见苏流漓第二次问话。
苏流漓眼见这人这样死了,吃了一惊。
贵妇人也走了过去,袁缺也看到了这一幕。
“嗑药自杀!看来你们心甘情愿去死,也不会吐半个字。”贵妇人这话是说给倒在地上其它三个黑衣人听的。
苏流漓气不过,剑尖又指向另一个,逼他们说,可是还是一样,连半个字都没吐,直接嗑药自杀了,死状跟前面那位一样。
尚未等苏流漓的剑指到第三位,第三位也是抽搐几下身亡了。
这一下,来的四人死了三个。
此时,袁缺突然身子闪到最后一位黑衣人跟前,瞬间用力掐住了那人的下腭关节,然后在其背上掌力一拍,那黑衣人痛苦地咳了一声,一个黑色的药丸从嘴里强吐了出来。
袁缺撕开那个的黑面巾,然后再在其胸前的拍了两下,全身便动弹不得了,整个人躺在地上如死鱼一般,只留有脸上的五官能动。
此人三十来岁,留有小胡子,脸上还有陈年的刀疤,看起来一脸凶相。
袁缺的这一连贯的举动,贵妇人跟苏流漓都看在眼里,很明显袁缺是为了防止最后一人再次嗑药自杀,所以快人一步去把药让他吐出来,而现在完全把黑衣人制住,只剩下能说话,就是方便苏流漓去盘问。
贵妇人点了点头,露出了微笑,看了袁缺一眼,流出谢意。
可是苏流漓却不是这么想,她对着袁缺怒道:“你是在救你的同伙吗?”然后转向贵妇人,说:“夫人,你看到了吧,他们就是一伙的。”
贵妇人笑而不语。
这苏流漓简直快气疯了,如此节骨眼上,见夫人如此置若罔闻。
苏流漓剑尖到了那刀疤脸黑衣人喉间,问道:“说吧,到底谁指使?”
任凭苏流漓如何问,那黑衣人就是一言不发,在那里装死。
苏流漓一气之下,竟然用剑在那人脸上划了一剑,说是要他脸上的疤成一对。
那人脸上顿时全是血,但还是一声不吭,临危如此不惧,看来他早就把自己的命豁出去了。
“我再问你一句,他是不是跟你们一伙的,你不说我就剜掉你的双眼!”
苏流漓气疯了,直接指着袁缺,叫黑衣人回答。
“我说,我说,是的,他跟我们一同前来的!”那黑衣人满脸是血,急促地答道。
袁缺听到黑衣人这样回答,觉得很可爱,他只是嘴角上扬了一下,脸上淡定得很。
“夫人,你听到了吗,他们真是一伙的!”苏流漓气呼呼地跑到贵妇人面前气着说道。
贵妇人是何等地冷静,她看了一眼袁缺,袁缺也看了一眼他,眼神中充满着真诚的信任。
“来人,把这同伙给我抓起来!”苏流漓突然对后面的护卫们大叫道。
“原地待命,谁都不许上来!”
原本护卫人群正蠢蠢欲动,听贵妇人一声令下,被都呆在原地不动了。
“夫人,你看看人家都招了,他们是一伙的……”
苏流漓又急又气,可是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得贵妇人冷声道:“漓儿,够了,你清醒点,别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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