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我本体是腾蛇,性本淫,何况吞龙时中欲毒。

虐待爱情 胡宇伦 17916 字 1个月前

我本体是腾蛇,性本淫,何况吞龙时中欲毒。 逼我四处找解药,这时却撞上了九尾天狐小太子正练习魅术。

我急切问他「可成年了?尝过云雨之事么?」

「成年了,未曾有,但爹爹正要让人教我……呜唔唔」他刚露出懵懂无知的眼神,嘴里便含糊不清。

殊不知,这幅样子比他刚刚练习的魅术还要诱我。

我早已忍不住将脸凑上去,堵住了他的嘴。

「姐姐教你。」

1.

我正在洞穴里蜷缩卧寐,不料胸口难受,辗转反侧,紧接着一口淤血吐了出来。

本来不想出门的,只想冬眠,顺便运化我体内的黑龙。

如今中了淫毒,加上我寡了多年,本性再也压制不住,只好出门解决。

我运法飞至半空,四处搜寻雄性气味。

还未怎么费工夫,便见不远处,寒霜开出点点红,梅花树下有一青年。

他正笨拙地执着一本叫狐族公子必练秘术的册子,不断练习最初级的媚术。

我从他背后靠近,闻到一股花草馨香味,舒服的让我半眯起了眼睛。这香味让我本能地对他有熟悉和亲近之感。

似乎是有所察觉,他转过身来,双眸形似瑞凤,如一泓春潭,幽深勾魂,又如满夜星华,灼灼生辉。高挺优越的鼻梁侧有一颗小巧的痣,添了灵秀之气。

束褚玉发冠,着玄青色鹤纹衣袍,可谓郞艳独绝,整体透着松林新雪初融的既纯粹又干净的气息。

老娘我啊,是多久没吃荤了,又是多久没吃过好的了,为何随便见只狐妖都眉清目秀的?

这狐妖,仿佛是钟天地之灵秀,凝山川之毓美,自天地造化诞生出的精灵之物,才能有的如此俊逸风姿。

怎么会有妖,恰好不偏不倚地长在我的心尖尖上!

邪门的很,有天下馅饼那味了。

但我体内一阵阵热浪袭来,霎时吞噬了理智。

管他是神还是魔,我柔声哄骗,将他骗到了我的洞穴。

如此美色,唯我一人独享。

飞至了洞穴,我火速捏了个法诀,将他的衣裳尽数褪去。

只见他身材却是高大健硕,恍如石庙里奉祀的神明玉雕,压迫气息磅礴欲出。

简直弄的我身体某处有些慌张。

怎么会有妖,着衣时娇弱如兔,脱衣是凶猛似狼。

怎么会如此合我胃口?

我的手爬上了他宽大的胸膛。

「姐姐,你...我...」他支吾吾地说。

「有话直说。在我面前,不必顾虑。」我呼了一口气在他耳廓。

他随即开口,「姐姐,你这样,我不会。我想拿本册子看...」

声音细微如蚊,也学我,俯身在我耳边呢喃。

我心更痒了,「我看你很会啊。」

说完,不顾他的反应,直接亲吻他的耳垂。

半个时辰后,我的手紧紧抓住身后的被褥。

那狐妖将他的头埋在我颈窝里,小心试探,「姐姐,我重了?」

我狠狠地咬住他的肩膀,嗔怒「你说呢?」

「看着那么嫩,怎么力气一点也不轻。」

....................

春宵一刻,满室旖旎。

2.

第二日正午,我慵懒地伸了腰。

恹恹地抬眸,却见那人不在眼前了,于是我开口说到,「那小狐妖,吃完就走了?」

我身后传来醇厚清润如美酒的嗓音。

「姐姐,怎么睡的这么久?」他低声说着,将下巴抵在我的肩上,双手在我的腰间游弋,在我身后紧紧地搂住我。

他鼻尖呼出的温热气息,尽数喷泄在我的颈窝,蕴藏着暧昧。

未免让我心有些痒痒,像被猫挠了一下。

「怎么,还有余兴?难道弟弟比我这个忍了许久的蛇还饥渴么」我侧头朝后看去,手指挑起他的下颌,但是洞穴里光线昏暗,有些看不清他的脸。

「取之有度,克制最佳。」我扬起嘴角。

「可是,我一听姐姐开口说话,心就守不住了……姐姐,怎么又睡了!」

他正见我闭眼浅眠起来,气的咬了我的唇。

我懒懒地挥了个手,「勿扰,你家大人没有教过你,蛇妖在冬天需要睡好么?」

「那姐姐,昨晚是睡不好吗?」

「是谁昨晚用狐狸尾巴紧缠在我的腰间,怎么扒都扒不下,还哼哼唧唧的喊我宝宝,不要走。」我挑眉看向罪魁祸首。

他一时半会儿语塞,似乎是羞愧难当。兴许他记起了原本喊姐姐,但被我亲着亲着,就喊成了宝宝。

估计他现在脸上偷偷飞起一片红霞呢。

我支起身,穿了衣衫。

正欲走出洞穴时,突然听见洞口处比人高的丛木中传来阵阵交谈声。真乃是未见其人,已闻其声。

「我们狐族小太子好不容易得了延续了先祖君旻的血脉,成年时呈现了九尾神态,如今我们护着藏着,宝贝得紧,除了亲近血亲以及我们这些守护侍者,无一人得知。」

「张长老说的对,这尊贵血脉,娇贵异常,自幼艰难成长,咱们王和王妃日夜兼看,捧在手里怕化了,含在嘴里怕碎了,好不容易平安无恙的养到成年了。我们背后都不知道付出了多少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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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居然上赶着给那粗鄙小蛇妖,眼巴巴地当暖床。」

「且不说少主,如果王知道他的宝贝小儿子被拐跑了,指不定罚我们抽筋拔毛,该如何是好?」

「依你所言,那还能怎么办,我看只能趁少主不注意,把那坏蛇砍成七段,再向王请罪,轻罚我等。」

「吵死了,至于么?你情我愿的事,何必一大早上在我家门口哔哔赖赖!」我缓步走进他们的结界,看着那五个黑衣侍者,目瞪口呆的样子,

「你你....这可是我们狐族特有的结界,不仅隔音,还能阻隔外界一切东西强行进入。」领头那人一副讶然地看着我。

「哦~是很强,但又如何,丝毫不影响我进入。」我交叉手臂,放着胸前,嘴里叼着根还未啃完的龙骨。

他们突然身形一晃,从我的旁侧闪过。

我转过身,想起昨晚床榻之间的那张脸,有些眷恋地投去目光,却发现他变成了一只小小的雪白狐狸。

那几个侍者,围在那只小狐狸,叽哩呱啦地说个不停。

「少主,你快跟我们回家吧。」

小狐狸开口:「不要,她已经是我的主人了,她去哪我就去哪。」

那群侍者顿时目呲欲裂,使出利剑就要朝我袭来,

「你这个歹毒阴险的蛇,居然趁少主不备,跟他绑主仆契约!」

未曾想就在那剑离我半步的位置,刀身一顿,便迅速从空中掉落在地。

「看来效果还不错。」那小狐狸眼尾上翘,赫然一跃,跳入我怀里。

那侍者见那剑触及契约,感受到其中熟悉狐族气息,讶异不已,「是您自愿被她束缚住的?」

「不是啊,你们怎么个个都是蠢才,为何每次猜总能完美避开事实的?是我趁她熟睡时,偷偷绑的契约。」怀中的小狐狸歪着脑袋,大眼睛眨也不敢眨,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神色。

见我眼里迅速泛起寒意,它两个小短脚立马站立在我手臂上,拱手作揖,做足了我洞穴附近的那群村头小屁孩拜年之态。

「姐姐,不要生气,那只是个让狐族不能欺负你,同时让你在千里之内可与我传音的普通契约。并不会束缚你,求求你,不要生气!」

我笑了,摸摸它的小脑袋以示安慰,「逗你的。」

侍者早已晕头转向,浑身颤栗,给个坑,他们怕是都能把自己新鲜地埋了。

在他们心中,我怕是从卑微小蛇上升到能迷惑众生的邪魔,他们犯下的罪,也从看管不好让少主溜出去玩了一晚,变成少主被乔装的邪魔迷惑,为奴一世。

毕竟,才一晚,我不仅撬走了他们的尊贵太子,还让太子心甘情愿地继续跟着我流浪呢。

「少主,既然如此,属下也不便再多干涉。您可要悠着点啊,您根骨弱。」话说这样说,可他们全眼巴巴地看着我,那副恨我入骨又不能办我的憋屈模样让人发笑。

显而易见,这话是说给我听,让我小心些,只不过不好摆上台面明说。

见那几位侍者们又朝我挤眉弄眼,指了指我怀里的小毛团。

我便将他放下,「你去吧,他们有悄悄话要与你说。」随即识相地走远好几步。

可是耐不住我耳朵灵敏,格外清楚的听到他们说....

「少主少主,您且再等等,我等这就请示王,派来高人,将已被扰乱心智的少主解决..哦哦不,是解救!」出言的那位侍者,早已口齿不清了,仿佛还未从刚才少主给他们的惊吓缓过来。

「少主,虽然拐走您那妖女,确实比我们狐族最媚的美人还要魅惑入骨,但是您万事小心,莫要太馋!」

「听张长老,这么一说,我也瞧着此女越瞧越心慌,特别那张脸像极了那擅长蛊惑迷乱神智,专挖心的魔物,属下回去立马搜寻古籍,找相应记载。」

「你们都走吧,别在这扰我求学之路。」小狐狸一句淡淡的命令便已经将他们的还未说的话尽数咽了下去。

在一旁偷听的我嘴角不由得抽搐几下,怎么就觉得这个小太子特别会呛人呢?

目送几位侍从心如死灰般的离去,我低头对怀中的小太子说,「要不要带你见见姐夫?」

见那毛团似乎触电一般,浑身抖动,半响,他才抬头看我,并发问「姐姐,你是有夫之妇?」

我颔首。

不料他歪头看我,问道「那我不就是那些凡人口中所述的奸夫了?」

他的嘴巴张开,瞳孔里盛满大大的震惊。

不过也是,堂堂狐狸族的太子,第一次开荤就委屈人家当奸夫,就如拿了人家娇生惯养的水仙花,用粪土浇盖。

「是啊,不过无需心虚,你姐夫也有几个淫妇。」我挑眉看他反应。

「你们蛇族,这么...」见小狐狸又一副被震惊的模样,我鬼使神差地抱起它,凑到嘴边使劲咬。

「哎呀,疼!为何姐姐总咬我?」

「因为我有一怪疾,见可爱之物就想咬。」

3.

飞了好几个时辰,总算到了。

小主,

我和云则栖见人不在,便在他的殿内随意选了个厢房稍事休息,顺便等他。

夜色降临,那小狐狸突然偷爬上床榻,舔人耳垂把正酣睡的我吵醒。

「姐姐...我想与你缠绵」小狐狸双眸澄亮亮的。

我睁开眼,见他浑身灵光闪烁,便知他想要化作人形,然后一手摁住了他,

「你敢!」

小狐狸憋了一大半的灵光,迅速熄灭不见。随即那双眸子,水光涟涟,仿佛浸润了,委屈地将尾巴扫到我的脸上。

力度不大,像是给我挠痒痒。

「为什么!」

「他要来了,再等等。」我拍拍他的尾巴。

「那姐姐能不能给我讲讲姐夫的事?」小狐狸再度发问。

这话不禁让我陷入回想。

几十年前,我便与他结为伴侣,但我闭关之际,他却被一小花妖迷上,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周旋于万花丛,这些年,不知与多少美人风流。

但我忙于修行,被他欺瞒许久,并且对他的每次召唤,除非闭关不便以外,就算奔走千里外也会赶来。

可他却对我数次求助,置之不理,尤其是我前段时间吞龙时,中淫毒,要他过来助我消解,却因正与情人颠鸾倒凤,再三拒绝。

但由于此毒只能男女交欢化解,我又不想背叛他,只好克制忍受,后发觉真相,不料再度毒发,幸好遇上小狐狸。

「姐夫竟如此不堪!姐姐,你要不跟我过日子吧?」小狐狸头上的白毛尽数竖起,眼睛瞪圆,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过日子?我们不过一段露水情缘罢了,我连名字还没告诉你呢。等我斩断孽缘后,送你回家,以后莫跟别人乱跑。」我轻蹙起眉。

若遇上像我这种渣女,你就等着哭唧唧吧。

「但是我想拥有姐姐的名字,可以吗?」小狐狸眼巴巴地乞求。

「姝望。」

「云则栖。」小狐狸干脆说出他的名字,声音格外尖锐,怕我会忘了他似的。

我正要开口说话,但这时却不合时宜地响起一道低沉温柔让人酥麻的男声。

「好名字呀,姝儿,这是你新收的爱宠吗?正巧,我怀中也有一个。」

我抬头望向室门处,一红衣男子怀里抱着灰毛狐狸正优雅地缓步走来。

「树斳,你终于来了。」我亦柔声轻言,比他还要肉麻。

低眼看了一下他怀中的毛色驳杂的狐狸,紧接着又开口道,「应该不只是爱宠吧,她还是你的情妹妹~」

听闻此言,树斳怀中的狐狸也不再安分,一跃而下,顿时化作个娇美人。俏生生地依偎在他身旁,同时向我投来挑衅的眼神。

「姝望,你也知身为蛇,本性淫,自难专一。」树斳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同时还向那美人投来一记轻和的目光以示安慰。

「舒舒与你一样,都给了我欢愉。」

「哎呀呀,不愧是夫妻同心,夫君此言甚合我意。我的爱宠与你一样,亦是我床榻上,给我无限欢愉的情哥哥。」我深情一片地看着怀中的小狐狸。

不料,树斳一愣,然后便开始有意地启用嗅觉探查起来,同为蛇族的他,分明敏锐地嗅到,我本体为蛇尾那处,竟真沾染了其他雄性的紊乱气息。

原本眉眼含笑的一张脸,顿时狰狞了起来,厉声诘问,掌中同时运了八分的力就要朝我挥过来「你这个荡妇!你竟敢背叛我...」

云泽栖小爪子一挠,当场把他虎口撕裂出了血。

「你真是又当又立,自已要又不准别人要,树斳,你当初给我下了药么?否则我会很纠结当年为何随地捡个垃圾抱回家。」我神色黯然,对他摇头连连唉声叹气。

「是你不专情在先,我还反为你守身如玉了几十年。所以我的道义仁德简直可以立地成圣。」说完,我突然挥了挥鼻尖前的空气。

「怎么有点臭。」 狐族小太子被我吃的渣都不剩,也没闻到一丝狐骚气呀,反而是花草馨香味。

「莫非这是应天地造化而生的纯血灵狐与杂种野狐狸的区别?」我低头捂住口鼻,正打算从袖口里掏东西。

「姐姐,我有扇子。」他的小爪子突然多了一把折扇,并且被他抓住木柄,用力地扇了起来。

见此,我不由得嘴角弯弯,还是第一次见,会自己扇风的小狐狸。 我将那团白绒小狐狸抱在胸前,爱伶地摸了一又摸,他也眯了眯眼,被我摸舒服地嗷嗷叫。

没想到树斳身边的舒舒,突然化作狐狸原形,还在地上石砖阵阵发颤抖,眼神卑微地看了一眼我怀中的狐狸,随即落荒逃窜。

我忍不住发笑,「你的舒舒跑了,不追么?」

闻言,迟钝的他才反应过来,正跟着那杂毛狐狸往外面跑「你这毒妇,又做什么手段,吓跑舒舒?」

没想到怀里的小狐狸使出一道灵力,下了层结界,困在了他 。

「可能是我手上这只狐狸皇族的原因?」我懒懒地眯眼,依偎着门栏。

「胡说,狐狸皇族哪里有这么容易给你寻来。我的舒舒可是三尾,而皇族的至少五尾,桀骜难驯,隐于高山灵迹,你以为是摘白菜不成......」 他突然静默住了,倒吸了一口气,黑眸圆瞪,直勾勾地盯着我怀里的爱宠。

小主,

只见我怀里的小狐狸突然将它的九条尾巴全部呈现了出来。 尾巴极其富有莹泽,宛如我洞府上旁的霖道湖水般银光潺潺,尤其是尾尖还泛着淡淡金辉。

除此之外,它还扬起小脑袋,高傲地撇了他一眼。

「九.....九尾,天啊,我的天!」他声音拔高了些,脸色苍白,身子向后倒退,脚步却是虚浮。

「你为了气我,竟然敢惹这等高贵血脉的狐族,姝望,你我伴侣多年,我奉劝你一句,他并不是我们这等小妖可以沾染的,赶紧将他原地放下,立刻逃遁千里之外。」

「呃,则栖跟我签订了他们的族守护契约,我是他的主人,」我看着他脸如土色,两股战战,几欲先逃,实在忍不住出言提醒。

「除非我身死,此约才可解,你莫怕。」 树斳眼中情绪变幻万千,最后停留在嫉恨。

果然他一开口就是满嘴酸臭味,

「你倒是变了,变得比我还会玩,居然找上了九尾狐做宠物。」

「说笑了,我一直如此,你不知那是因为你不配知。」我蹙起眉,右手使了个清净决,紧接着说,

「树斳,这里的东西,我都不要,狐骚气太浓了。」

「几年不见,你功力不见深,忍术倒是越发娴熟了,这也能忍?这熏的鸟进去了也得拔光了毛再走啦,呵呵」我轻掩嘴一笑,又摸摸了怀中温暖蓬松的大尾巴,正欲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去。

「姐姐,你也不要我啦」 怀中的小狐狸突然一跃而下,倏地化为玄衣青年,那双昨晚在床笫之上怎么也看不够的眸子,还有我昨晚指尖勾画了无数遍的,俊逸的眉,如今便再次出现在我眼前。

他眼眸湿漉漉的,仿佛即将要凝结雨露。 他跪在地上可怜兮兮地乞求,紧握着我的手,将我的手捧到他脸上。

他的脸在我掌心乱蹭,让我的掌背不断厮磨着他的面颊以表示亲昵。

感受指尖传来肌肤的绵柔嫩滑之感,我不免轻声安慰,同时感叹这家伙的手感真的太好了,不由地得勾起嘴角,

「宝宝,怎么会?我把我的心丢在这了,也不会丢了你。你身上香香的,我怎么闻都闻不够。」

这小狐狸怕是我的话中的「狐骚气」刺激到了,以为包括他呢。

云则栖见我又一次将这个称呼提出来,便知道我在戏弄他了,用昨晚他情不自觉地喊我宝宝这事。

「姐姐,有外人在,怎可又拿昨晚床笫之欢来调戏我?我...」

他脸上羞郝一片,低头垂眸。 他又含糊不清说不出话了。

因为我俯身衔住了他的唇瓣,随即不顾树斳在旁,开始咬吻了起来。

树斳已经呆愣在原地,见这两人行为如此孟浪,浓情蜜意,心中一股无名火蹭蹭地往上涨。

「你这荡夫!休要勾引纠缠别人伴侣,姝望,你也是,怎么如此放荡,你眼里可曾还有我这个夫君半分!」他手掌张开,运起力量,化作道道毒蛇黑影,再次朝我和云则栖拍来。

我尽数拍散了他的妖雾,仍与恋恋不舍地与小狐狸亲热,并没有因为他而有分毫的懈怠了小狐狸。

「则栖,抱歉,我一时有些饿了。」我气喘吁吁的放开了云则栖,看着他那被吻肿的薄唇,更显得水潋勾魂,又难耐留恋的在他唇边轻啄几口。

然后指尖一挑,指向了树斳。「早些年为这个蠢货守身,我需要之时,他却次次不在,生生逼蛇妖成了禁欲尼姑。」

「所以姐姐,你再也忍不了吧,那就别忍。」云则栖却再度将我拉回他的怀里,急不可耐地追吻了上去,半响才松开对我的禁锢,尚未餍足地舔舔了嘴角。

他扭过头,看着树斳,「谢谢姐夫,如果不是你不行,难以满足姐姐,栖儿有怎么能有可乘之机呢?」

见他们有剑拔弩张之势,我随即揪了揪他宽大的衣襟,「我最近有些嗜睡了。」

他低头,见我脸上有疲软神色,立即伸手揽住我腰肢,将我横抱在他怀里。

我阖上了双目,他便轻轻撩起我额间碎发,并印上一吻。转身离去时,他还柔声问我「那姐姐之前与他交尾……真不如何么?」

「遇到了栖儿,我才知道,原来妖还可以这样活着。」我恣意笑着,看透了他的求夸夸的小心思。 见他被我温哄的眉眼弯弯,我便再次闭上了眼。

树斳看着那玄衣男子抱着他的女人踏空而走,打情骂俏,嬉笑之声渐远,视他如无物,当场气的喷出一口老血。

奈何他这些年光顾着在花丛中狩猎,即使再好的天资,也被姝望那女人追上,更何况还有那强悍的九尾狐相伴在她身边,只能暂时作罢。

4.

我揉了揉眼睛,侧头看向外头,见已然日暮西山,不禁心里感叹一声,这种潇洒日子真是不可多得呀。

但是如今当务之急的事是抓紧修炼,我现在只是个弱到路边的狗都想打上一拳的低级小妖。

战战兢兢的日子,可不兴贪多啊。

小主,

所以我必须强制结束冬眠嗜睡的毛病!

我侧身打算下床,却有束缚之感,低头一看,男人的手臂正捆住我的腰肢。

那人似被扰醒清梦,转过头来,半眯着眼睛,慵懒地看我。

「姐姐。」

「你的脸,怎么回事?」我目光聚焦在云则栖的五官上。

只见他眉色染深如墨,且变得纤细,眉梢向下勾勒,添了好几分风雅昳丽。肤色胜雪,眉又如画,唇珠仿佛用丹红描绘,整体有了股脂粉气,竟是成了雄雌莫辨的魅魔。

这与他原来的五官,有所迵异,并且如今只能依稀认出眉眼有几分像从前。

而且,这他如今这幅模样对我来说,实在不能再熟悉。怪不得,他每次睡来后,都会先化作狐狸,原来是故意掩盖这幅模样,不让我发现。

云则栖捂住了脸,一时无言。半响才小声呢喃:「今日抱着姐姐睡的太香了,竟然忘了这茬子大事。」

「这.....我生孩子都生不出这么像我的。」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说话都结巴了。

「不,更正确来说,你现在长的像我和你的孩子,只不过更像我一点。」手摸着他的下颌,我仔细端详起来,起了六七分的探讨的兴味。

「这症状,什么时候开始的,持续多久了?」

云则栖无奈地摇摇头,「我也不太确定,好像是与姐姐在一起之后,我便会变成这幅模样,但过几个时辰即可复原。」

我的手搭上他额间,探入了他的神识,又紧接着我指尖汇聚几了抹灵力,输往他全身经脉,几轮周转都不见有任何异常。

于是便只能再观察几日再说。眼前这事也就只能暂时搁下,接下来便是要筹谋下过几日发生的头等大事。

心中不免盘算起来,现在继续赶路,三天之后,我就可以赶到凤梢秘境,届时正好开启,寻些天地灵宝再巩固我目前修为。

于是我便即刻开始漫长的赶路之旅,一边在路上做些筹备,一边因为要丢下小狐崽子的想法越发强烈,与小狐崽子的撒娇耍赖手段越发熟练之间的矛盾,让我甘拜下风,只好让他以迫切想跟姐姐学习的理由,继续跟我一起。

原本仅需三天的路程,由于被他纠缠,硬是用了四天才勉强赶到。

进入那秘境之前,我两指一竖,掐诀作法,化为峻峭挺拔的男子之身。

由于大部分的人族修士对妖族的印象都不太好,很大可能我会遭到平等的厌恶,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暂且先隐去了自己妖族的气息,做完这一切后,我才踏入那传送之口。

小狐狸被我支走摘灵植了,估计等些时辰才能与我汇合。如此一来,我便可以做些危险动作了,比如重头戏是抢这次秘境中万人渴求的顶尖秘宝——云谲仙剑。闻说此剑可以像云气水波一样千态万状,变化无穷。

想到这,我不禁吧唧了一下嘴,暗暗发笑,刀尖舔血的日子又来了。

我从传送口走出,环顾四周,此处却是一片荒芜之地,遍地沙砾,赤色的奇形怪状植物肆意生长,它们正在张开血盘大口,不断地往外吐出一些黑色冒着热气的浓稠液体。

见此情形,我不免觉得有些倒霉,因为此处是危险程度最高的三大凶地之一的坠落沙漠。正欲脚尖一跃,不料正前方的一颗枯树后传来争执声。

随即一位青衣女子从树后跑出,径直朝着我哭着跑来。

「我不要!」

我不动声色的躲闪在一边,同时脚底避开了这片荒地里为数不多一小撮翠绿的杂草。

没想到那女子却好像是热晒几天的藤蔓见了水一样,把我紧紧抱住,那手指扒住我的衣袍,大有一副死不撒手之架势。

「姑娘,这样不好吧。在下可是血气方刚的男人,你这样抱我,就不怕我起了歹念么?」我无奈地劝说道。

「你可是连小草都不舍得踩的人,我怕甚?我...」女子抬头看了我,突然撒开了手,从怀中极速撤离。

「你是妖!」

我闻言,摊了摊手,一把遍布灵气的剑被祭出,「自幼,我便听了这句话不下百遍,我告诉他们我会用灵力,可是还是不信。哎,因为他们说见过有些妖族化人形后看不出是妖的,但就是没见过有人长的怎么看都像妖的。」

那女子见此情形,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真是失礼失礼,那个..我的意思是你长的像妖,哦不不,我是说你长的比我看过的男子都要俊美许多,我信你!」

「我叫陆颖颖,公子你呢?」

「云祁安。」我话毕,紧接着却传来一个男子的怒喝声。

「师妹,你快过来!他看着不像人族,小心他吃了你。」

我抬头一看,那是个身穿锦衣,佩戴金玉璎珞的男子,看着像是世家子弟的气派,后面紧跟几个随从。

陆颖颖瞧着那人,却再度落下泪来,「我不要,你这个卑鄙小人,你不配做我的大师兄,你竟然为了引开那黑火蛇,居然想要...」说到此处,她停了下来,紧闭双目。

小主,

片刻,她似乎做了极大的挣扎,咬牙瞪眼继续说道:「居然想要了我的身子,拿处女红花引走那蛇。我不愿,你就强迫我。」

「那蛇穴里,有什么宝贝吗?值得你们这么挺而冒险。」待她话音刚落,我就询问她道。

「那里有润魂竹,还有火炼珠,他们主要是想拿后者。」

「一起去吧,需要带锄头吗?」我从芥子袋里不断翻找,好像没有挖掘工具。

众人的目光尽数投向我这里,尤其是为首那人细细地打量着我。

「师妹,你还是快些过来,我不会强迫你的,我刚刚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反而是眼前此人,极可能是化形的高阶妖兽,它相当于元婴修为。你再不过来,我保不住你。」

那人刚刚说完,我却凭空使出一记灵力,手一转,径直地攻向了身后不断朝我靠近的赤色植物,见那东西顿时被我轰击了个稀巴烂,我便开口道,「你见过会用灵力的妖吗?」

见他们脸上出现了愣怔之色,我又补充一句,「我可以作黑火蛇的诱饵,我只要润魂竹,你们带路吧。」

随后我与他们结了个誓言契约,便跟着一行人出发了。

行至夜色来临,又起了有毒黑雾,众人只好原地布好保护阵,休息整顿一晚。

夜中寒气甚为厉害,我将身上的衣物尽数披在了熟睡的陆颖颖身上,毕竟女孩子可是很脆弱的,需要时时呵护的生灵,顺便将她身旁的刺人的草芒拨弄了下,以免碰到她肌肤。

自己寻了一块干净地,与陆颖颖隔开了小段距离,便原地打坐了起来。

这段时间与陆颖颖的交谈不多,我只是得知同行之人乃是她的大师兄和他的仆从,以及二师兄和小师弟,其余时间则在一直在赶路。不多会,我们便又到了下一处地点。

我看眼前是一片荆刺之地,又是沼泽与志怪遍地之处,这些精怪会伸出许多细长的藤蔓扯住人的手脚就往下扯,直到彻底沦陷进入黑暗沼泽。

故而,这片荆棘之地,需要尽最快的速度通过,才是上上之策。但是....我侧目撇了眼陆颖颖,开口对她的大师兄说道:「没有第二条路了吗?」

「没有,这是必经之处。」那人冷冷地回答道,语气尽是鄙夷嫌弃之意。

闻言,我打开芥子袋,将一件高阶法衣掷给陆颖颖。「小心些,没有什么东西够格给你留痕。」

正当我们继续赶路时,她却抓住我的手,用情绪复杂混糅的目光看着我,轻声但却咬重了的语气,「云哥哥,谢谢你!」

我颔首示意。

很快,我们便来到了那黑火蛇洞穴。

于是大家先隐匿在洞口毗邻的小丛林中,进行一番商讨。

而我的任务很简单,理所应当的被孤立在一旁。

但是他们就需要在短时间进入洞穴,把秘宝取出来,一边也要避免秘宝周围设下了什么其他针对人族修士的守护阵法,故而几人围在一起,就如何打好配合,迅速找到秘宝这一问题开始商讨。

陆颖颖此时凑到我面前,把我拉到一旁,神色担忧又纠结地开口,「云哥哥,你还是把我要了吧。」

我本来是百无聊赖地,有一下没一下地甩腿踢草的,听此言,不免有些砸砸嘴表示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