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兴!小绵羊你跑不掉了!孤现在生气了,要吃了你!嗷呜!”
“呵呵呵呵,白帝陛下饶命啊……”
夫妻俩打闹着,一同进入了闺房,留下三个孩童在门口面面相觑。
“娘和爹爹又开始了……”
“是啊。小小白那你今晚咋办?要不要和我睡?”
“不要,你抢咱被子,咱去和奶奶睡。”
“哦哦,那我和你一起。”
“我、我也……”
夕阳不在,夜幕初升。之后发生的一切,只能在闺房密谈时夹带着羞涩才堪堪说出。但这一夜的春啼仙吟,已经足够让人遐想了。
是夜,多了几个睡不着的人。小白以秦萧已经康复不需要人照顾了为理由搬了出去,让姜傲雪给她再开了一个房间,就在秦萧隔壁。辗转在新房间的大床上,她横竖睡不着。脸上的余温还在,醉酒时的记忆也在此刻逐渐被挖掘了出来。
“啊……咱、咱、咱怎么干了这种事情啊!羞死人了!”
“不过,嘻嘻,感觉还不错……”
夜晚的天凤楼冷清了不少。阿依古丽走了,老魏也马上要南下寻友,苏檀儿闭关了,太平无祟则要养伤。桃源带着夭夭回了一趟小宅子,说是有事情要处理,紫鸿这几天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偌大的八层,除去他们俩个外,只有常思、芥弥还有施花雨还在。而有些事,不是能和两个姐姐说的。
另一个睡不着的人,趁着夜色推开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房门。秦萧站在有暗香传来的门口,手抬起又放下,犹豫半天,好不容易才下定了决心,叩门问道:“花姐,在吗?我秦萧,有些事想找你……咨询一下。”
“秦萧?来了来了……”
在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过后,施花雨拉开了一条缝,探出了头发有些凌乱的脑袋。看着她那双睁不开的眼,不难猜出她应该睡了有一会儿了。
“啊,花姐,我是不是打扰到你睡觉了?”
“没事没事,反正睡不睡觉对于我来说都无所谓。”待确定了门口站着的人后,施花雨大大方方地拉开了门,门后藏着的是仅包裹在一层若隐若现的薄纱下的绝妙身材。
她推着有些拘谨的秦萧进了房间,把他按在软榻上坐稳后,自顾自地在一旁的储衣间中挑挑拣拣了一番。
在她换装的同时,秦萧也在细细打量着这个房间。施花雨的房间是之前的离房改的,底下埋了一整块暖玉,又铺上了凤血白羽鸭的绒制成的毯子,即使施花雨和秦萧都赤裸着脚,也都不会感到寒冷。
软塌被一张炕桌分了左右,正对着的是一一整块紫檀雕刻而成的矮桌,秦萧不认识这样的紫檀,但就凭那暗自生辉的材质以及入手温润的触感,想来也不是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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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桌上空荡荡的,除了一个有奇怪飞燕纹路的金盘外,还放着一个粉色玛瑙制成的仙人托天盘,盛着三个造型难以启齿的瓜果——应当是木瓜。
抬头向身后看去,挂在墙上的是一幅《美人拾花图》,如果秦萧没有认错画中之人拾起的应当是海棠。有趣的是,美人图两侧少见地没有安置楹联,只有一排连珠串帘自天顶垂下,半遮半掩了这画景。
越过墙壁,便是暂做隔阂的屏风。屏风之上,尽是男女交合之相,看得人面红耳赤。一侧还有题词,只是这字实属是草了些,秦萧只能勉强认出题目中的几个字——阴阳什么乐什么赋。
屏风再往后,便是施花雨临时的深闺了。层层红纱遮掩的是多少英雄的温柔乡,施花雨那股动人心脾的芬芳正若有若无地从身后传来。一想到不久前她才躺在这张床上小憩,不知有多少男人能控制得住自己一探究竟的好奇心呢?
“怎么了?看上那张屏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