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听说书的说吗,当然是那个心狐君了。”
“废话,我当然知道是心狐君,可你们谁知道他是谁?是仙长还是仙子?什么修为?”
“都称作君了,不是返虚真君就是合体道君,甚至还有可能是渡劫圣君……”
“哥几个聊啥呢?带我一个呗。”
“一边去。”
“嘿,别介儿啊。我知道那个心狐君是何人,她是东苍仙人座下五弟子,道号心宿·月狐的有苏月魁,已是返虚境,一般称呼她为心狐真君。”
“你咋知道的?”
“嘿嘿……那心狐真君当年可是百花榜上有名的……在下不才,也是她的爱慕者之一,曾与她三笑留情。那第一笑啊……”
“打住!别往脸上贴金子……”
……
山水书院,乐府,某处庭院。
“师傅,难道我真的比不过那何慕瑶了吗?”
“丫头……”
“凭什么天下的好处都让那何慕瑶占了?四大花魁是她,幼麟魁首也是她,可为什么就连斗琴我都比不过她!凭什么!”
“唉……丫头,你们和何慕瑶生在一个年代是命。那小家伙根本就不是能用常理来衡量的。院首都评价她,未来肯定是横压一世,举世无双的。你们这代人……太难了!”
“难道同龄人里就没人能治得了她了吗?”
“未来属于年轻人。想来何慕瑶应该是其中之一,能治得了她的,不多了。”
“真的没有谁了吗?”
“陈惊鸿!或许只有剑子能和她斗上一斗。”
“陈惊鸿……”
“丫头,你们这代人是生在了一个好时代啊!要珍惜有人压在你们头上的机会。这份动力可是千载难逢的!”
“徒儿知晓……只是有点不甘心……”
“师父懂。毕竟师父那个年代也被人压了一头,但那么多年了师父不也放下了吗?”
“嗯……”
扬州,会稽郡。
与因学海盛会而喧闹一时的广陵郡不同,这几日的会稽郡修仙界各个人心惶惶、噤若寒蝉。连带着整个会稽郡的商业都受到了影响,这几日贸易额大幅度下降,愁坏了一众官员。
大约三日前,突然有消息说几个小宗门一夜覆灭。当地官员立刻进行调查,却一无所获,现场空无一人,就连打斗斗法的痕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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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样的事在修仙界也不少见,多是些寻仇、劫富的常见事,在调查无果后,当地县官便草草了案,没有多加追究。谁知在后续的两天,接连有宗门在一夜之间覆灭,与先前完全一致。而且这次被灭门的可不是什么小宗门了,就连在郡里赫赫有名的两个乙等宗门都被灭了门了。
这下事情严重了,会稽郡下四县只得联名上书太守府,请求援助,并将此案转交太守府处理。会稽太守极为重视,郡内天师齐出,还与其他郡协同合作调来天师一起调查。本以为多少能找到些蛛丝马迹,却依旧一无所获。
唯一调查出来有价值的事只有一件:被覆灭的宗门都是在近百年内才慢慢崛起的。更关键的是,他们崛起的时间点恰好就在六煞之乱期间。
查到这,就不是会稽太守能深入的了。只得带上所有的线索,分兵北上,一支前往京州太安城,向皇帝汇报;一支前往广陵梅里城,让吴王知晓;一支前往山水书院,请求援助。
就在三队讯使快马加鞭地赶路时,会稽郡内又有一个宗门正被人打上了门。过去高高在上的返虚期的太上长老此刻如一条死狗般侧身倒地,早已没了气息。身边宗门弟子四处乱窜,寻找求生的机会,却不曾想整个宗门都早已被结界笼罩,根本出不去。一时间哀嚎盈空,令人生厌。
半空之上,紫衣女孩手持葫芦,神情冷漠,淡淡地说道:“给你们十五息的时间,告诉我贪仙到底藏在哪里。否则……”
浩荡灵力自天而降,原本还能勉强站立的宗主与长老们此刻不约而同地脚下一软,纷纷跪倒在地,只得痛苦求饶。
不是他们不想活命,奈何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贪仙何在。他们的开宗老祖确实曾经是贪仙手下门徒,也确实收了他一些小惠才得以开宗立派,成就今天的局面。但那位老祖自开宗以后就随贪仙而去了,下落不明。他们这些做晚辈的,也只知道祭拜贪仙,哪里还知道他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