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张俏脸噌的就红了,她含羞带嗔的骂道:“我喂孩子呢!”
“哟!喂孩子可累人呢,你慢着点。”
林放脚下不停,大义凛然的道:“我帮你扶一下奶瓶。”
“出去!”
林放还没钻进里屋,就被秦淮茹用枕头给丢了出来。
他不由得道:“秦姐,您这可就不对了啊!
我好心帮忙,您怎么能赶人呢?”
“就你惯会作践人!”
秦淮茹脸红的都要滴血了,她道:“被人瞧见了,我还做不做人了?”
“秦姐,要不,咱们打个商量?”
林放想到自己空间里存了不少羊奶粉,便道:“回头我弄些奶粉给你。
你白天喂小槐花就喂奶粉,这样你也松快些。”
秦淮茹听的有些意动,她道:“其实我早就想过给小槐花戒奶。
后来想到孩子们饭都吃不饱,就一直拖到了现在……”
“戒什么奶呀!不用戒。”
林放打断秦淮茹道:“偶尔还是要喂一下她的,免得浪费。我又喝不完。”
秦淮茹:“……”
愣神了片刻之后,秦淮茹差点没把身边能丢的东西全给丢出来。
林放眼见秦淮茹羞刀难入鞘,只好把接住的东西放在椅子上,落荒而逃。
……
调戏了一番小寡妇,林放走在雨里更觉神清气爽。
进厂的时候,他照例给钱大爷递了根烟。
钱大爷笑着接了过去,烟都已经夹在了耳朵上,忽然觉得图案跟往常不太一样,
他又把烟取下来,仔细一看,惊讶的道:“哟,林师傅,这都抽上红双喜了呀?”
林放笑着点了点头,道:“朋友送的,您抽抽看。”
“得嘞!我留着慢慢抽!”
钱大爷脸都快笑烂了,连连点头:“这烟可不好买,贵着呢!”
‘其实也就那么回事。’
林放笑着道:“您忙,我去车队了。”
“慢走!您慢走!”
等林放走远,钱大爷捧着一根红双喜,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好几遍,
这才凑到鼻子上,深深吸了一口。
半晌之后,他才长叹道:“香!真香,这好烟啊,味道就是不一样!”
“什么好烟?我瞧瞧,能有多好?”
“土匪啊你,见着好东西就想抢,不给!”
“嘿!我说钱老头,不就是一根烟吗,你至于这么抠门吗?给我抽抽,回头还你!”
“给你抽个屁,这可是红双喜!”
来人被这话给惊住了,半晌之后,他才怀疑的道:“老钱,你可别跟我开玩笑。
就你……也能抽得起红双喜?不对,都不是钱不钱的事儿,你买得着吗你?”
“嘿嘿!秦老头,你今儿可算是见着了!”
钱大爷得意的晃了晃手里的红双喜道:“瞧见没,林师傅给的!”
秦大爷眼睛随着钱大爷手里的香烟不住移动,追问了一句:“哪个林师傅?”
“还能是哪一个,车队的林放林师傅!”
“是他呀?难怪!”
秦大爷一听这话反倒不奇怪了,不无羡慕的道:“听说,他被供应部那边借调了去,
只能算是半个咱们轧钢厂的。这供应部的待遇就是好,都抽上红双喜了!
老钱,赶紧把烟点上,给我抽两口。”
“滚蛋!”
钱大爷赶紧摸出烟盒,小心翼翼的把那根红双喜给收好。
他道:“这么好的烟,不得找个合适的时间再抽?”
“你就抠吧你!”
“你倒是不抠,把你老家寄给你的烟丝拿出来给我尝尝。”
“嗐,你不早说,我都抽完了。”
“你抽完了个屁,你个老抠!”
……
今天排班,又轮到林放去北郊分厂。
自从那天前车的司机吃坏肚子,去北郊分厂的任务,
基本上都落在了林放和王长贵的头上。
等看完排班表回来,王长贵上车就冲林放挤眉弄眼:“放子,今天又去北郊,咱们……”
“放心吧,王哥!”
林放不由得一笑:“一会儿出了厂子我就把你放下去。”
“得嘞!”
王长贵满意的笑道:“放子,你这人真是不错。
不过,连上今天一算,我可是欠了你好几个班。
回头有需要的时候,你可千万别客气!”
“嗐!”
林放摆了摆手,道:“瞧您说的,王哥!我也就是最近家里没什么事儿。
趁机攒上几个班。等以后有事儿的时候,可就要劳烦您了!”
“应该的!应该的!”
王长贵嘴上答应着,心里却有点犯嘀咕。
想着下次再遇到这种事,还是抢着先把班给上一些。
要不然累积的多了一起还,那可是真扛不住!
过没多久,装车完毕,林放接过开票员递过来的出门条,把车开出轧钢厂。
出门没多久,找了个合适的地方,把王长贵放下去,林放一个人驱车赶往北郊分厂。
雨果然没下多久,林放人还在路上,雨慢慢的就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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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也就是打湿了下路面,并没有沁下去太多。
到了北郊分厂,他把车子在仓库门口停好,便晃晃悠悠的赶去医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