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现场勘察的结果,屋内只有房东、蓝河升、周丽的痕迹,可是房东和周丽都排除了嫌疑,蓝河升的同事、家里人也都没有作案时间,这凶手到底是谁呢?房间内也没有抹除指纹的痕迹,她又是如何做到杀人现场没有挣扎痕迹,且杀了人还能全身而退,门窗完好无损的?而且脖子右侧还丢失了一块肉,凶手为什么要把这块肉割了?”王欣然继续说道。
“门窗也没有破坏的痕迹,凶手应该是死者认识的人,门口还有一箱红酒,死者身上就穿着一条内裤,见男人应该不会这样穿吧?”另一名刑警推理道。
“假设,蓝河升当天晚上约了人在出租屋见面,蓝河升先到出租屋,蓝河升刚洗完澡,他约的这人就到了,并且还带了一箱红酒,趁蓝河升没有防备的时候,制止住蓝河升,然后开始折磨他致死?然后这人不知道怎么去除了自己的指纹和脚印,开门而去...”巩队长拿着手中的笔,认真推理着...“可是她是怎么制止住蓝河升一个大男人的?即使是个男人也很难把蓝河升一下放倒吧。而且屋内还没有挣扎痕迹。也没有凶手擦掉脚印的痕迹?”
温法医带着检查报告来,说道:“根据伤口判断,死者生前被折磨了三四个小时,死亡时间是24号晚上凌晨一点至两点,然后我在死者身上发现几根毛丝,是衣物纤维。”
大家眼睛都亮了,激动地看着温法医。
“不过这种衣物纤维很常见,大多衣物都是这种纤维。”温法医继续说道。
大家刚刚冒出来的希望,又没了...
“大家再从蓝河升社会关系中入手,仔细盘问,看看有没有我们没注意到的人!欣然,你带几个人再去城中村摸排一下,那里的居民很多人倒白夜班,或许有遗漏掉一些情况,尤其是那一箱红酒,那么大个物件抱身上应该会有人看见。”巩队长吩咐道。
“是。”一行人齐声说道。
此后,宋雯琪在大学本科毕业后,犹如展翅欲飞的雄鹰,准备继续攻读研究生。在此期间,她又一次向张溢阳袒露心迹,希望能与他携手相伴。然而,张溢阳却如那风中摇曳的烛火,有所顾虑,无情地拒绝了宋雯琪。
宋雯琪暗自揣测,张溢阳的拒绝或许是因为杨耀宗的存在。毕竟,她在文港市最好的医院工作,偶尔还是会与张溢阳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