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溢阳和陆浩天面对这个结果,也觉得杨雪算是手软了,不然换其他人轻则也是被开除了。现在只是少七天的工钱,算是轻罚,他们也可以休息七天了。
俩人对黑仔说了声:“谢谢你黑哥。”
黑仔淡淡点了点头又嘱咐道:“以后你俩机灵点。”说完他也出了办公室。
阿威对俩人说道:“你们也算幸运了,遇到新上任的老板,不过我跟你们说,你们可得下不为例,厅里可不养闲人,在这里工作打架难免的,但是放心,事后有老板处理,不会让你们去警察那喝茶的。”阿威拍了拍两人肩膀,没等俩人回应自己,他就招呼两人出去了,阿威走在后面,等大家出去后阿威便把曹昆办公室门锁了。
张溢阳和陆浩天回家路上,张溢阳对陆浩天说道:“我们得尽快另谋出路了,这里不是长久之计。”
陆浩天坐在车后面点点头说道:“对,我看这里就是黑社会,这次他们放过了我们,但是下次就不一定这样躲过了。”
张溢阳没说话,默认了这说法。
可是他现在没有别的出路的时候,也不能轻易离职,他还没存多少钱,不能自己做生意。原本摆地摊不需要太多钱,但是现在也不能摆地摊了,因为城管不准街面有任何摊贩,每天都四处抓摊贩了。加上家里人也不会承担自己上大学的费用,现在因为父亲的膝盖,他每个月反而还要拿钱回去,而且还有明婷慧,他需要用钱的地方很多,所以他现在还不敢从歌舞厅里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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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陆浩天原本打算大四实习期时再离职,那时去别的城市找一份自己专业相关的公司上班,现在因为这件事,他想趁周末去找找别的工作。
今晚陆浩天的老妈杜鹃,比以往更疲惫地回到了家,开门打开灯,看了看玄关处摆放的鞋子,得知老公陆昌隆还没回来,杜鹃湿润的眼眶终于落下了泪,她用左手撩起自己右手的长袖,看着有着淤青的胳膊,她哭得更伤心了。随即她看了看时间,争分夺秒去洗了澡,换上长袖衣服,原本她想抹点药膏,但是怕自己老公陆昌隆闻出来,发现异常,就没涂药。
躺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她打湿了枕巾,也在哭泣和疲惫中睡着了。
晚上十二点陆昌隆回来猜到杜鹃已睡下了,便轻手轻脚去洗了澡,然后回到卧室连灯都没开就蹑手蹑脚在杜鹃背后躺下了。露昌隆并没发现杜鹃身上的异常。
第二天杜鹃还是到了自己雇主家里,尽责做着保姆的身份,买菜、做早餐、搞卫生、做午饭...
往常这别墅里只有女主人在,人多时也只有夫妻俩人在,但是最近夫妻俩的儿子从国外辍学回来了。
杜鹃刚刚把上午的保洁卫生打扫完,正要去准备午饭,然后一个刚起床不久的头发蓬松、小脑袋、单眼皮、薄唇、二十岁的少年正坐在餐桌前,吃了几口早餐,生气地把餐桌布往身旁一拉,桌上的碗筷和剩余的早餐都纷纷摔地上,传来劈里啪啦的碗碎声。
杜鹃赶忙从厨房赶过来,这时客厅里看着电视的女主人闻声也看向餐桌那边,便迅速地走了过去。
少年皱眉对杜鹃怒吼道:“你做的什么早餐?那么难吃!不会做就滚出去!”
女主人早上也吃了杜鹃做的这顿早餐,觉得也不难吃啊,没什么可挑剔的地方,想必又是自己儿子故意刁难,气质优雅、穿金带银、一身绿萝旗袍的她叫道:“吴畅~”平时她都叫畅儿,可他无理取闹,她想严厉一点,直接叫了名字,但是她又溺爱这儿子,她不忍责备儿子,语气有点无奈和轻柔。
少年看着自己老妈过来了,气愤地起身踢了一脚椅子,然后回屋打游戏去了。
杜鹃有些委屈地站在一旁,眼眶也湿了。
女主人看见杜鹃的样子有些歉意,抿了抿嘴说道:“杜姐,以后等他起床了,再问他早餐吃什么吧。”
杜鹃埋着委屈的脸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去拿过扫把和拖把...去收拾地上的残局。
女主人转身上了楼,来到儿子房间,说道:“你辍学回国,我和你爸也不追究了,但是你也不能在家这样堕落下去啊。”
吴畅因为在国外,因为外语不是很好,社交有些不顺利,加上喜欢的女孩跟别人在一起了,才回了国。
从回来那天起就对周围的一切都看不顺眼,面对自己父母的时候他也没什么话说,也不想跟他们说话,有事无事就找杜鹃的茬。杜鹃手臂上的淤青就是被他揪的。
吴畅听到妈妈的话,还是不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