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国公再次说道:“今日前来还要再次麻烦章太医,苏公公已经派人来说过,这本是微臣应尽的义务。”
哪里用得上劳烦二字,章迷摆了摆手,接着说道;“只是宫中要留太医照看皇上,皇后,太后的身子,这次太医只能派一位跟着去您的府上,还请国公爷别怪罪。”
章太医那里的话,太医院各位太医的医术精湛,能有一位就是老朽的幸事了。
章迷又行了一礼,带着国公爷走到温实初靠里的桌子跟前,“国公爷,这位是温实初温太医,温太医是御医世家,医术精湛,这就就由温太医跟着国公爷去府上。”
“话落见国公爷没有意见,章迷又转身给温实初说道;温太医,国公夫人身体报佯,皇上有旨让你跟国公爷去一趟府上,给国公夫人诊治。”
温实初才反应过来,连忙起身道:“院正大人,皇上一旨让微臣给莞贵人负责胎像,怎么现在…………?”
“温太医,莞贵人胎像,本官也看过,,如今自己三月已经过了,胎气稳固,你不过去国公府一两日,定然会无事。”
“温太医本就不是能言善辩之人,听见章迷这样说了,他哪里还有拒绝的余地。只能点点头,是,微臣遵旨。”
“章迷这才露出笑容,这样才对嘛!既然如此,国公夫人的身体耽搁不得,温太医你快快收拾收拾跟国公爷去吧!”
“温实初就这样被带出了太医院,章迷瞧着两人离去背影,目光转向宫道尽头的一方身影对视片刻。才转身进了太医院。”
…………
延禧宫
安陵容在院中转了几圈,心里正不耐烦时,东偏殿终于传了声音,扶着莲儿站定,安陵容瞧着,从东偏殿出来脸上有些慌乱的齐妃。
“心里不知道怎么,竟然觉得有些可笑,安陵容瞧见齐妃,齐妃自然也看见了安陵容。”
脚步一顿,脸上的慌乱更甚,安陵容像是没有瞧见对方脸上的神色一般,扶着莲儿走上前。屈膝一礼,“臣妾给齐妃娘娘请安,娘娘来了,臣妾没有远迎,还请娘娘恕罪。”
齐妃脸上闪过一丝丝尴尬的笑声,“罢了,淑嫔怎么有闲情逸致在院子里逛?刚刚用膳用得多了,在肚子里顶得慌,所以来院子里走走。”
安陵容话落,目光落在东偏殿,刻意让齐看到自己的目光,才继续道;“娘娘怎么来这么一小会就要离去?”
“如果富察贵人有孕陪不了娘娘多聊,娘娘不如移步进主殿,臣妾好好跟娘娘聊聊,三阿哥养得这般好,臣妾还想向娘娘讨教一二呢!”
“齐妃最喜欢听,旁人夸她那日日只知道长高的儿子,今日却一反常态的摆摆手道:淑嫔客气了,今日长春宫还有事,不能陪你说话,咱们该日在说。”
“安陵容见状,心里更是确定,齐妃肯定是动了什么手脚,自然是不能让齐妃这样不明不白的离开。”
脚步微转,便走到齐妃跟前,盯着齐妃看了片刻,直接盯得齐妃心里发毛,才嘴角弯了弯。
脸上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娘娘,臣妾冒犯了,怎么觉得今日娘娘有些奇怪?”齐妃慌乱之下,脸上涌起一些恼羞成怒之色,“淑嫔,放肆,你就是这般跟本宫说话的?”
“臣妾自然是不敢冒犯娘娘,只是娘娘进了东偏殿片刻,又一声不响的走了出来,富察贵人都没有起身相送,而娘娘就是后面有人潋着一般,非得立刻就走。”
“才让臣妾疑惑,臣妾身为一宫主位,自然是该问清楚才是!这过说的冒犯,眼前的人是齐妃。她一时被安陵容的神色糊住了,竟然一时不知道如何回应。”
就是这短短一点时间,东偏殿中突然喧闹起来,两人闻声转身过去,就看到桑儿一脸脸急匆匆的跑了出来,“来人了”。
桑儿如此慌乱的模样,让安陵容更加坚定想法,却让齐妃脸色瞬间变了。“淑嫔本宫还有事,你赶紧让开。”
安陵容依旧站在齐妃跟前,没有理会对方,转过头看了莲儿一眼,莲儿立刻朝东偏殿跑去,另一边言归几步走到跟前;“娘娘”。
延禧宫门口一道身影,一闪而过,不知去向何处,安陵容这才轻笑一声,“臣妾听莲儿说,齐妃娘娘来延禧宫时,身边的翠果带了食盒。”
安陵容上下看看,不知怎么这食盒呢?
“齐妃脸色变了在变,突然怒声道:淑嫔,你放肆,你不过一个小小的嫔位,也敢质问本宫?”
安陵容冷笑的看着齐妃“;是了齐妃娘娘说的是,今日臣妾就是问了,娘娘不说清楚,可踏不出本宫这延禧宫半步。”
“如果今日换了华妃,安陵容是该不敢跟对方这样说话。可齐妃,呵呵,依附皇后的一个………罢了。”
“前世甄嬛下封富察贵人,眼前这位竟然冒雪“求见甄嬛。”更是在对方迟迟不见的情况下,在碎玉轩门口站了几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