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甜甜很能忍,也受不了,睁开眼睛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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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茜,你看着孩子们,我去看看源头在哪里”。
宋舒茜一把抓住她,“来窗户边透透气。白天的事儿吓到我了,万一再来个抢孩子的,我担心护不住三个孩子。你别出去了。”
甜甜闻言乖乖坐下来。
她帮宋舒茜重新弄了一个口罩,特别做了加厚的,在里面的夹层中放了很多橘子皮,希望可以让她好受一点。
坐在宋舒茜身边,帮着她按手上的穴位。
“你这样也不是个事儿。这样,你靠着窗户,闭眼好歹眯一会儿。睡着了,就闻不到了。”
宋舒茜实在没有精神,艰难点点头,继续闭目养神去了。
她把腿放在两个孩子身上,只要孩子有动静,马上就能醒来。
还在自己和两个孩子身上系了绳子。
被这个味道熏醒的,不仅有宋舒茜,她才刚眯着,就被一阵吵闹声吵醒。
有人开始骂骂咧咧,
“这是谁呀,多长时间不洗脚了,真当火车是你家了,能不能自觉点,赶紧去洗洗。”
“自觉点,自己把鞋穿上,别逼老子扇你。”
“这脚得在粪坑泡过十年吧,不然出不来这种味儿。”
醒来的人受不了,起身把窗户打开。
但也仅仅是好了一点点,该臭的还是臭。
这时候虽然不让封建迷信,但都是听着东北五仙长大的人,不让迷信就真不迷信了?
开什么玩笑。
火车走的都是荒郊野岭,谁知道晚上有什么东西出来,大晚上开窗户,不要命了?
万一招着啥。
醒来的人,也不睡了。
坐窗边,头一点一点的。
也有不死心的去找臭味的源头。
只是黑灯瞎火的,看不清楚,再加上臭味的源头实在是太多了。
这一晚上,就这么乱七八糟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