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气人的是这个人知道灵液的作用,特别凶猛,宋舒茜受不了要晕过去时,他几喂自己一点水,如此反复,天蒙蒙亮,才云消雨歇。
宋舒茜骂了句,牲口。
沉沉睡去。
卫建国和她情况正好相反,一大早神清气爽,活脱脱一个吸食阳气的妖精。
汇报完任务状况,还顺手训了一下二营有些放松的兵。
忙完回到家,抱着媳妇儿补了个觉。
两人醒来已经中午。
宋舒茜没好气的说:“卫营长,你堕落了,居然这个点儿才醒”。
卫建国直接将人扑倒,“我检查一下你有没有虐待我媳妇儿,嗯,腰没有细,腿是不是细了。咿,馒头大了不少,我揉揉,听说揉揉还能长大”。
骚话连篇……
宋舒茜面红耳赤,一个字都接不上来。
“卫建国”!
她觉得自己喊的很有气势,实际上情动的人,像只炸毛的小奶猫,可爱的紧。
卫建国这一次格外温柔,不急不躁,照顾到每一个地方。
宋舒茜有了不一样的体验也喜欢的紧。
二十郎当岁的男人,精力好的可怕。
事后,卫建国将人抱在怀里轻哄,等着最后一波余韵过去。
“媳妇儿,来喝点水,精神一下,饿不饿,我给你做饭”。
宋舒茜哼哼,“别做饭了,宝葫芦里有”。
卫建国揉揉她的头,“傻媳妇儿,哪有人家一天不开火的,你先吃点垫吧一下,我去做饭”。小心谨慎,是刻在卫建国骨子里的,他从来不小看任何人。
宋舒茜也跟着起床,两口子简单打理了一下自己,一个去做饭,一个去收拾菜地。
想到最近换来的东西,宋舒茜来到厨房,“我和甜甜去杨树屯大队换了一些腌菜坛子和一个大水缸。顺便换了不少山货回来,有榛子、栗子、核桃、松子,还有一些腌好的野味。最值钱的一根五十年的人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