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在夜晚活动的灵长类动物,在那校园的树林里、水池旁留下了多少属于他们的第一次。就算间隔三、五米远,就有那么一对雌雄组合的灵长类动物,只要有那么一点点能遮挡自己丑态的遮挡物,都会珍惜如上帝赐予的遮羞布一般利用起来。也不会在乎自己弄出什么声响会影响到别的同类、也不会在乎别的同类行那偷听、偷窥等事,因为能来这些地方的,都是雌雄组合,各忙各的,不亦乐乎!
出了校园,年轻未婚的男女组合,或轻挽胳膊而走、或相拥而行,这一切自然而然,在大街小巷中留下他们青春靓丽的身影,这一道道身影,无不彰显着青春与活力。——小儿见了憧憬之、中年人见了臆想之、老人见了羡慕之。
如今杨勉来到炎朝才一年来时间,要想用这炎朝的儒家礼仪来取代在他脑子中存了二十多年的记忆,这似乎太难了!虽然也有潜移默化的改变,但杨勉的身体里,始终住的是李春的灵魂。这种潜移默化的改变,不如说是他在努力接受来到炎朝的不同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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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在那小河边的田埂上,这对于杨勉来说,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和异性如此亲密的第一次,这第一次的整个过程,于他而言,充满了激情,让他有了对原始欲望更深层次的理解。这理解的过程,让他兽血沸腾,大脑在某些时候真的是可以被下半身支配的。——他以前听同学说起过这个话题,杨勉当初听了还有些惊愕的看着那位同学,半晌后,他才骂了那同学一句:精虫上脑。
其实这只能说“杨勉”这个人,过的太理性了,上了大学,连女同学的手都没有摸过一次,那时他始终认为,女人是老虎,当敬而远之。——这孩子变成这样,李娜当有责任。
他现在对于在田边闹出的桃色新闻是不屑一顾的,还自嘲:如果能给村民们带来乐子,还是有价值的。
他的这种想法,在炎朝无疑是离经叛道的,是要受大众唾骂与嫌弃的。可这些所谓的离经叛道,在杨勉的观念里就犹如前世的新中国成立后,对于清朝那些陈旧腐朽观念,就等同于臭不可闻的裹尸布一样。
一大二小三人,顺着田埂一路嘻嘻哈哈,大的没有大人样,小的聪明顽皮,远远望去,一幅温馨画面。
杨勉路过自己秧田时,便蹲在田埂上仔细的看了起来。小秧苗长的嫩绿嫩绿的,小河风一吹,娇弱不堪的秧苗便随风歪倒,荡起一片油绿,左摇右摆的,这才叫娇弱的小草嘛。
再看看远处的山坡,青翠一片。初夏的阳光照射在青绿的田野间,就如一幅着了色的山水画。可惜杨勉于水墨丹青一道是一窍不通,不然他定会带上画板把这大自然的美景给留在笔墨间。
看过自己家田里的小秧,长势很好,应该四月底就可以插大秧了。看着自己辛苦劳作十多天得来的成果,稍稍冲淡了心中的郁闷。
杨勉心里不禁又想到插在山上的葡萄苗,好久没去看过,也不知道现在长成啥样了。想到这里便马上带着甄氏兄妹俩往回走,他现在也有一种逃避的心态,既然村民们看他不顺眼,那还是自我封闭一段时间吧,大家都眼不见心不烦。
杨勉家后山上,一片除掉杂木野草的坡地上,一根根间距约五米、高约五十厘米的葡萄枝上,长着一片片青绿色的葡萄叶子,看来长势不错。只是偶尔有些地坑里的葡萄枝干了,这个是完全没得救了,现在也找不到新鲜的葡萄枝,只能明年二月的时候再去找一批回来补上,时间还早,杨勉便用小药锄把一些新长出来的野草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