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表现得,有耐心,有容忍,百依百顺。
人就是这样,命里相克。
这下他做好了十分耐心等待准备,等待赵韵丽的归来,他离开办公室的次数少了,桌上电话死一般静。
他有时神经质地让办公室检查电话是否坏了。
桌上的直线电话,是他与赵韵丽联系的唯一工具。
每次有电话铃声,他都会迫不及待接起,生怕错过了。
以往,电话铃声起码要响三次,然后,清清嗓子再装模作样的应答。
平时都是赵韵丽打电话找他,赵韵丽那边没有电话,她是在外面用公用电话打的。
这次,拷她传呼机也没回。
愁死了,从未有过的犯愁。
韩子崴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如果没有王舒平,赵韵丽就不会这样对他。
一个可恶的念头悄然而生。
韩子崴了解到赵韵丽去单位正常上班了,她老公也正常上班了,就是左手指被纱布包裹着。
过了一个月光景,什么都没有发生,看似风平浪静。
王舒平工作时常有饭局,他贪酒。
那天晚上,几个同事相约,喝了一点小酒。
现在王舒平不敢大醉,只是稍微有点醉意,麻木一点,心里畅快。
回家的路上摇摇晃晃,被一辆疾驰而来的摩托车撞飞。
经过医院抢救,开了头颅取出瘀血。
由于伤的不轻,成了植物人,赵韵丽哭的死去活来。
肇事者跑了,摩托车无牌照。
韩总去了医院安慰赵韵丽,并垫付了医药费。
王舒平的公司工会拿出了一笔互助金,赵韵丽的单位通过员工捐款,筹到一些款。
只是听领导说每个人都要出点钱。
员工都不认得她,勉强地出了一点钱。
这些工作都是韩子崴私下里打过招呼的。
这中间,韩总经常去医院或赵韵丽的家安慰之类的事。
赵韵丽也没推脱,低着头,不敢正眼看他,嘴上一直说“谢谢”!
三个月后,王舒平病情,平缓了一些,赵韵丽将王舒平接了回去。
赵韵丽两头照顾,忙不过来。
接回家,妈妈一起照顾,长住医院费用昂贵,开销不起。
韩总问这问那的,来家时,手里总是提留着水果,奶粉之类的营养品。
妈妈一直在赵韵丽面前夸这位领导,关心下属,是个好领导。
赵韵丽总是搪塞过去。
这段时间,赵韵丽面色好多了,也愿意跟韩总讲话了。
自从王舒平发现俩人的事后,王舒平用自残的行为,告诉赵韵丽,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如果再跟韩总有来往,他就剁自己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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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着她的面,将自己的小手指截了,当时就把赵韵丽吓得晕了过去。
醒来后,一再央求王舒平道:“舒平,舒平,我也不敢跟韩总来往了”。王舒平用自残的办法,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韩总是他的上司的上司,如日中天,在当地是呼风唤雨的头面人物。
王舒平压根就是个小人物,根本不是韩总的对手。
现在做个小经理,收入还不错,尤其是时常有外快拿。
联营企业经常派技术人员,去对方企业帮助解决技术难题,称技术输出,王舒平带的队,对方企业都会给报酬送礼。
美丽漂亮的老婆,每次拿到额外的报酬和礼品,都是美滋滋的在他脸上一个吻,他满足极了。
如果跟韩总翻脸,他的工作可能没着落了,怎么养活老婆?
他自卑的很,还是迁就吧,自己安慰自己,只要老婆在身边。
赵韵丽见状心肠软,见不得他下如此狠手,这一招真管用。
所以,赵韵丽再没有回韩总的电话。
韩子崴得知这事后,摇摇头,连连说道:“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赵韵丽希望韩总理解。
韩子崴点头,“理解,理解”。
他去家政服务公司给赵韵丽请了一位保姆阿姨,一方面服侍王舒平,另一方面家里做做饭,洗洗衣服,减轻赵韵丽的劳动强度。
妈妈年岁大了干不动了。
保姆阿姨来得十分及时。
赵韵丽感动极了,背着妈,拉住韩总的手,又是捏又是掐的,爱恨交加。
她想着以后的生活,真是离不开韩子崴。
有他在身边,觉得有底气,内心得到极大的释然。
为了她的事,韩子崴总是做的那么好。
这些年来,在王舒平身边,从未有过的体验。
知道王舒平爱她,但她总感到缺少点什么。
可能是浪漫,可能是金钱,可能是安全感,或许还有其他的。
反正老公没有搭准自己的脉,老好人一个。
老是喝酒,自卑,没什么追求。
趁妈妈上洗手间的时候,赵韵丽心血来潮,一把抱住韩总不顾羞涩了,使劲亲吻。
想把这几个月来受的委屈,一股脑地倾泻出来。
韩子崴有点猝不及防,忙丢下烟头,迎上去应付突如其来的吻。
久违了,他等了好久,他的付出终于有回报了。
向他投怀送抱的女人多的是,都是逢场作戏。
赵韵丽是他唯一,愿意值得付出的女人。
前段日子,他带上公司财务,去银行买了一块500克的金砖,开了发票。说是送给重要客户的。
晚上,他去赵韵丽家,把金砖给了她。
说是让她放箱底,压压惊。
老婆生孩子后,韩子葳也买过一块相同的金砖送给老婆。
王舒平被摩托车撞倒逃逸事件,结果出来了,作为普通的交通事故案。
肇事者逃逸案挂在警方有几年了,按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八十七条规定,案件十年没破的,可能会不再追诉,肇事者逍遥法外,无人提及。
韩子葳对此事避而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