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倒是一点不介意,她性子豪放,向来有什么说什么,“多得是人想当唐惟的替身呢,毕竟没几个人可以配得起苏颜的爱。”
这份爱太沉重了,极度肮脏却又极度纯粹,旁观者这一路下来除了感叹还能说什么。
荣楚这辈子最扎心的就是这个,听见秦若一说,登时便龇牙咧嘴,“你说话可真会挑着我的痛处……”“哈哈哈!”
秦若笑得一点儿不像在公墓里,她上前拍了拍荣楚的肩膀,还大无畏地说,“哎呀,这有啥的,爱而不得嘛。”
顿了顿,秦若指着身后的墓地,“那里也躺着一个呢,每年我都特别想她,一想到墓地里安静地睡着她,我一点都不觉得墓地可怕了。”
荣楚眼神深邃,“是你很重要的人吗?”
秦若眯了眯眼睛,声音这才放缓,“是我的母亲。”
荣楚一顿。
那……还真是同病相怜啊。
他没有多说,把肩膀分了秦若一份,两个人肩并肩往外走,他尝试着开口说,“我的妈妈也在这里。”
秦若愣住了,隔了一会,她的声音又欢快活泼起来,“那可太好了,能叫我妈妈和你妈妈结个伴了,你妈妈脾气怎么样?”
荣楚和她走出了公墓,他指了指自己车子的方向,随后说,“她脾气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