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进去便笑骂一声,“几年不见,你们说话怎么这么阴阳啊。”
叶惊棠坐在最里面,一个人坐着一把椅子,看起来孤高又阴沉,但是看见薄夜的时候,他还是难得地露出了好心情的神色,对着薄夜说,“你这履历还挺亮眼的。
以后出个个人传记吧。”
“有什么可出的,不就是大渣男嘛。”
苏菲菲边上挽着自己哥哥苏祁的手,对着薄夜翻了个白眼,“真奇怪我当年怎么会瞧上薄夜这种男人的,唐诗可真是女菩萨收了他这妖孽!”
“咦……”倒是边上的姜戚多嘴问了一句,“我听说温礼止也要来的,怎么还没来?”
“路上堵车吧。”
韩让温润地回答她,“一会给他打个电话。”
话音刚落,温礼止的电话就打来了,手机另一端,他正口气不好地说,“我晚上不来了。”
“什么情况啊?”
薄夜凑过去听了一下,“喂,哥们儿,我刚出狱呢,你这不过来见一面?
买包盐吧,感情淡了。”
温礼止被薄夜气笑了,“出狱有啥可见面庆祝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做贡献去了,你一个劳改犯出狱还要我特意来见你一面,你不嫌晦气我还嫌晦气!”
“原本说好来的,怎么不来了?”
薄夜此话一出,温礼止顿时沉默了。
隔了许久,温礼止的声音传来,“当年……就是这几天,明珠从直升飞机上掉下来,到现在……都还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