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

白夜低低地骂了一声，一屁股坐回到了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

他双手抱胸，呼吸急促，表情有些难绷。

萧頔无奈苦笑：“没有足够资料，只能多试验几次了。”

白夜看着他，欲言又止。

“好啦，短时间内不抽你血了。”

萧頔坏笑着眨眨眼，

“正好季骁回来了，能替你几回。”

白夜乐了，一拍大腿站了起来：

“好啊！这小子一回来，老子就费了半天嘴皮子……他也该给老子做点儿贡献了！”

萧頔耸了耸肩，勾起了嘴角：

“反正我是喜闻乐见。季骁比你皮实多了，抽个血肯定不会咋咋呼呼的。”

“切，”

白夜不以为意地摆摆手，

“老子娇气点儿怎么了？哪回碍着你了？咋咋呼呼，不也被你抽了好几年血了么？”

他说得毫不在意，萧頔却是一怔。

“是啊……都好几年了。”

萧頔垂下眸子，喃喃说道，

“你那么怕疼，还是忍着疼被抽了好几年……”

从白夜身上抽了那么多血、甚至还有生物材料……

但他的研究，还是没有多少进展。

萧頔抿了抿唇，神情挫败。

“嗐，没事儿。”

白夜看出了他的心思，大大咧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不也说了，咱手里没有资料，只能慢慢试了么？这几年你也怪不容易的……光是各种药剂，都试了上千种了吧？你干的是费脑子的活儿，我只是出点儿血、贡献点儿标本，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萧頔勉强扯起唇笑笑，随后一声叹气。

白夜有些无奈：“叹什么气啊？这样，你就当我是个女的，每个月必须流几天血……怎么样？心里过去没？”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萧頔气笑了，“这跟女性例假能一样吗？”

“嗯……好像也差不太多。”